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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震持劍一指,淡淡望了被擡走的木龍一眼,轉身說道:“請臺下諸位指教!”
說罷,臺下一道身影裡立馬衝向前,和柳震激戰在了一起。
不過片刻,柳震便被打落臺下。
在場還有十六名參會者,柳家三人,木家,姜家和上官家同樣剩餘三人,只有風家還有四人。
明淵目光從這些人身上掃過,心中微微盤算一番,十六人便是還剩十六分。
加上狩獵大賽獲得的分數,姜家此刻已獲得五分,木家爲六分,上官家五分,柳家三分,風家至今僅爲一分。
只要在這場擂臺大賽中再獲得八分,那無論接下來的擂臺賽如何,姜家至少也會獲得總共十三分,勢必名列坊市之爭前二。
在明淵眼中,其他家族內那些實力弱小的參會者,引得他不斷眼冒金光,因爲接下來的擂臺對決,最容易從他們手中獲得積分。
不過當他的目光從這些人掃過時,木家木映峰和木映水、木映火兩兄妹,以及上官旭遠、柳鴻,同樣心中一動,伴着火熱的目光看向其他家族實力低微的子弟。
當六人目光交接時,都一臉凝重和敵意。
顯然接下來的擂臺對決勝負如何,各自家族會獲得怎樣的分數,全部取決於他們。
他們六人當中,只要有一人貿然出場,定然會遭到其餘六人的接連挑戰。
爲了牽制住其他人,他們都按兵不動,任由家族其他人進行擂臺對決。
站在場中的上官家族子弟,將柳家柳鴻擊倒後,又一人前去挑戰,就這樣,一人被淘汰,再接受另一人挑戰,循環往復。
明淵凝神等待了一個多時辰,隨着姜琴兒被風家最後一名子弟,一拳擊飛到臺下後,姜家僅剩姜如龍和明淵二人沒被淘汰。
但姜琴兒卻在被淘汰前,爲家族全力掙得一分。
姜家現爲七分,名列各大家族之首。
反觀風家,僅剩臺上一名子弟,其餘人皆被淘汰,
迄今爲止,風家也僅僅獲得三分,看着這可憐的分數,風家長老和家主,皆是不由得嘆氣,它們風家真是越來越衰敗。
上官家和柳家這邊也僅剩兩名參會者,而木家則還剩三名在臺下。
通過一輪殘酷的競爭,各大家族的分數,都略微的發生了變化,木家因未再派人挑戰,所以和之前的分數一樣爲六分。
上官家爲五分,柳家在損失兩名參會者後,又獲得兩分,和上官家分數一樣。
經過六輪決鬥之後,如今場中只剩十人,這十人之間的實力相差也越來越小,每個人都對自己的實力及有信心。
本閉目養神的木家家主,一雙虎目圓瞪,兩道金光從其雙眸射出。
望着場中的十人,他也領會到,如今僅剩十分可爭奪。
他轉頭對着木映水,緩緩開口道:“水兒,該你上場了!讓他們看一看我木家爲何被稱爲,明月城第一家族!”
“是!水兒領命!”一身穿水藍色短裙的長髮少女,她輕挑了眉,對着木家家主拱手道,聲音如同清冷的寒潭。
“木家,木映水前來挑戰!”
一道靚麗的身影,轉身飛身到擂臺中,水藍色短裙之下,露出一雙修長的美腿,嫩滑的雪肌如冰似雪。
她的身材絕美,一張蠱惑衆生的面容,展露在外。
“請指教!”這名風家子弟,面露凝重道。
絲毫不爲木映水的美貌所動心,他是風家最後一名參會者,此刻可肩負着風家的尊嚴和榮譽,怎能被女色所動搖。
“指教?呵呵呵!”
“你也配!”
木映水對着這名風家子弟,清冷的說道。
“木映水!你...”
“接我一招!玄階中階戰技----”
“額...啊-----!”一聲慘叫從這名風家子弟口中發出。
他只感到一股股森冷的寒氣,迎面襲來,一隻芊芊玉手輕輕印在他的胸前,裡面更是有着澎湃的元力。
“嘭!”
這名風家子弟,如同斷線般的風箏,摔落在擂臺之上。
木映水蓮步輕易,扭動着纖細的腰肢,緩緩走到他的面前。
“風家的最強天才也不怎麼樣!對付一名聚元境二重的姜琴兒,都要耗費一番手腳!真不知你們風家,怎還有臉留在明月城!”
“欺人太甚!...”
“木映水!你囂張了,我風家不是你一個小娘皮能夠侮辱的!”
此言一處,立即引得風家子弟,大肆開罵,說他們可以,但不準辱風家。
風家家主和長老皆是滿面怒容,若不是在大庭廣衆之下,他們一定會出手斬殺此女。
“安靜!”明月城城主一聲令下,周圍人皆是閉口不言。
望着臺下的木映水,歐陽卿炯略帶威嚴道:“風家身爲明月城五大家族之一,爲靈月帝國欽命,任何人不得肆意侮辱!”
“木家木映水,擂臺對決後,來城主府刑法院內,領二十大棍!”
聽到歐陽城主的責罰和語氣中的不悅,木映水嬌軀微微一顫,隨即領命回道,不再肆意妄言。
風家家主和長老則一臉幸災樂禍的望着木映水,城主府刑法院,歷來是處置犯過大過大錯的人,凡是從中出來的人非死即慘,可見其處罰手段之嚴重。
明城主這番言語和處罰決定,顯然在表明即使風家已不復昔日輝煌,但也不準任何人和實力欺凌。
因爲風家被靈月帝國欽命爲“明月城五大家族之一”,只要這個頭銜還在,任何人敢侮辱風家,便是踐踏靈月帝國的尊嚴。
“好了!處罰的事日後再說,你等儘快上臺對擂!”
“本城主,可是非常期待,接下來,明月城最新一代天才的精彩表現!”
“是!”木映水對着歐陽城主恭敬道。
明淵坐在臺下,望着眼前的小插曲,繼續閉目養神。
咻!一顆石頭應聲飛向姜如龍和明淵的身前。
唰!明淵雙眸精光爆射。
一拳揮出,“嘭”這顆拳頭大小的石頭被他輕鬆擊碎。
“哼!”木映水冷哼一聲,望着臺下的明淵,眼神中的輕蔑卻是有意被她顯露出來。
“木映水,你太放肆了!我姜家參會者仍在擂臺之下,並未有意要挑戰你,你怎敢打擾他人休息!”姜龍喆大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