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鳳西樓這副模樣,潘澤淡淡一笑,道,“本來就是我的東西,我拿回來而已。”
鳳西樓一聽,整個人頓時精神起來,一把抱住潘澤,“潘兄弟,你可一定要給我討一個說法啊!”
“走吧,帶我去領略一下是誰如此囂張!”潘澤拋下一句,便出了酒店外。
鳳西樓如同個小弟般跟在潘澤身後,一臉恭敬。
現在的潘澤還是以前的那個潘澤,依然如此強勢!
“是趙家的乾的,趙家聯合其他家族一同進犯我鳳家。”
“其實他們早就看我們鳳家不爽,我們鳳家的復出損害到了他們的利益,但覬覦你的保護,他們也就不得不一直忍氣吞聲。”
“這不你一出事,他們就立即對我們鳳家進行經濟制裁,一個趙家便弄得我們夠嗆的,趙家還聯合其他家族,直接是把我們鳳家逼到了隱世的境地。”
鳳西樓一臉怒氣的說道,額頭上的青筋也是若隱若現的爆出。
潘澤點了點頭,“真是一羣不知好歹的東西,趙家應該是趙天磊。”
“至於其他家族,還真不夠我天啓看的。”
潘澤說道,口氣滿滿不屑。
這便是王者氣質。
駕車一路來到趙家大院門外。
此時正是晚飯時間,趙家的人也都正在吃飯,門外基本沒人打掃。
潘澤兩人下了車,一路走到趙家大院裡面,
“天磊兄,我敬你一杯,沒想到你這麼快就把那鳳家給打退隱了!”一年輕人手持一杯紅酒,恭敬道。
此時趙天磊正坐在趙家家主位置上,似乎喝的已經有些醉酒,見年輕人來敬酒,趙天磊再次端起一杯酒,“小侄子,幹了!”
“這次鳳家被我給打回去,是必然的事情,若不是那天啓一直護着,恐怕當時鳳家連復出的機會都沒有。”
“這不天啓一不在,我們趙家滅掉一個鳳家不還是綽綽有餘。”
趙天磊紅着臉,說着醉話。
門外,潘澤兩人。
鳳西樓眉頭緊鎖,若不是潘澤在,恐怕早已衝進去跟趙天磊給打起來。
“那我潘澤是不是也應該來恭賀你趙家主兩杯,以表敬意呢。”潘澤陰陽怪氣的說道。
聲音傳出,所有人都目光都被吸引過來。
只見潘澤正朝趙天磊走去,眼神冰冷。
一看見潘澤,趙天磊先是下意識的慌了一下,隨後又露出一絲冷笑,“潘澤?要是在之前恐怕我還會退避三舍,但現在……”
“你見到我應該是要跪下吧,天啓已經換人了,你不過是被天啓淘汰下來的垃圾而已。”
趙天磊說話無比囂張。
潘澤只是淡淡一笑,“趙家主,您這是沒看今天新聞吧。。”
“什麼新聞?去他娘狗屁的新聞,最近的新聞應該是趙家把鳳家打退世的纔對!”
趙天磊帶着醉意,說着夢話。
看趙天磊這副模樣,潘澤也不想多說廢話,伸出一根手指,“給你十分鐘的時間,給鳳西樓下跪道歉,並將關於鳳家所有的負面新聞全部給我刪掉,不然你這趙家也該消失了。”
趙天磊一聽,仰天大笑道,“就憑你一個什麼都不是的垃圾也配這麼跟我說話?”
“我告訴你,我現在給你十秒鐘的時間讓你給我跪下磕頭道歉,我就大人有大量的放過你一馬。”
聲音落下,所有人都目光盯着潘澤,想看這昔日霸主是如何面對趙天磊。
“誒,這人怎麼這麼像今天下午新聞上的那個人。”趙家一年輕人竊竊私語道,手中還拿着手機。
手機上正是今天下午潘澤在新聞發佈會上的一幕。
另一個年輕人一聽,連忙拿過手機,將潘澤與手機中的那人不斷比較,“這還真像!要不咋們去提醒一下家主,要是對方真是天啓集團的人,我們趙家可就玩完了!”
“不可!現在家主正在氣頭上,我們現在去不就是送死嘛。”
“也是。”
潘澤一臉無所謂的站在那,拿出手機看下時間,“你還有九分鐘半。”
“看樣子你是不準備給我磕頭了!”聽到潘澤的話,趙天磊冷言道,隨後大手一揮,“給我打斷一條腿!”
“潘總的腿應該挺值錢,那就,一條腿二十萬吧!”
聲音落下,趙家大手頓時全部圍了過啦,面帶獰笑的看着潘澤,現在的潘澤在他們面前可是八十萬!
所謂重金之下必有莽夫。
一個刀疤臉男人走上前,擦了擦手中拳頭,“先謝過趙總了,這二十萬,我刀哥要了!”
此人名爲陳飛段,混跡於南城地下勢力,後被趙建招來做保鏢,實力強悍。
說完,刀哥走上前,目光緊盯着潘澤,故作同情道,“小子,看你有兩下子,我都有些迫不及待和你比比了。”
“不過……”
說話間,刀哥忽然呼出一拳,直擊潘澤要害。
潘澤身體一閃,躲開拳擊,再而伸出拳頭,直擊刀哥腹部。
後者吃痛,面色猙獰起來,捂着腹部倒在地上,瘋狂抽搐起來。
“刀哥,別放水啊,這二十萬你不要弟兄們可都想着呢。”
身後,一人調侃到,口氣中還有一絲嘲笑。
只有刀哥知道,眼中的這個男人是有多強!
見刀哥倒下,趙天磊頓時怒髮衝冠,氣勢洶洶道,“全部給我一起上!我要他跪在我面前求我!”
語落,再沒人敢調侃,皆擺出戰鬥姿勢,朝潘澤殺去。
就在所有人以爲潘澤必死之際,所有人都驚掉了下巴。
潘澤面對衆保鏢,不退反進,轉守爲攻!
“啊!”
“可惡!”
“好疼!”
衆人廝殺起來,只聽見一道道尖叫聲傳來。
片刻後,人羣散開,在那人羣中央,一道人影屹立於其中。
此人赫然是潘澤!
只見潘澤動了動手腕,輕輕舒了一口氣,“沒想到才這麼一段時間沒戰鬥,打你們這些小垃圾竟然會如此費力。”
反觀主動出擊的保鏢都癱在地上,蜷縮成一團,隱隱約約還能聽見一些抽泣的聲音。
“這怎麼可能!”
趙天磊如同一個斷線木偶般從椅子上跌了下來,久久緩不過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