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凡對令狐沖說道,“獨孤九劍,共爲九式,分別是總訣式、破劍式、破刀式、破箭式、破索式、破槍式、破鞭式、破掌式、破氣式,習得大成之後,便可達無招勝有招之境,介時,天下間最頂尖的高手裡,也有你一席之地。”
令狐沖心裡只覺得心癢難耐,迫切的想要學習這門劍法,只聽陳凡繼續說道,“接下來便是心法要訣了,你記住,歸妹趨無妄,無妄趨同人,同人趨大有。甲轉丙,丙轉庚,庚轉癸。子醜之交,辰巳之交,午未之交......”
洋洋灑灑一共說了三千多字總決式的心法要訣,令狐沖雖然記憶驚人,但也不可能立馬就記住,陳凡重複了數遍之後,他終於記下了獨孤九劍的心法,隨後,陳凡有爲他講解起來。
就這樣,日子又過了半個月,令狐沖劍道天賦本就極高,再加上有陳凡這麼一位名師指導,很快,他就已經掌握了獨孤九劍的要訣了。
陳凡看着眼前無招可言的令狐沖,對他說道,“如今你的劍法已經算是小成了,只要日後勤加練習,多多實踐,必定能成爲江湖上的頂尖強者,我在這裡的事情也已經了了,也是時候離開了。
“前輩,您要走了?”多日的指導,已經讓令狐沖在心裡將陳凡當做了一個極其重要的人了,眼下陳凡說要離開,他自然不捨。
“我還有許多事要做,日後我們會再見面的。”陳凡微笑着一個閃身,就離開了華山,往江南而去,那裡住着四個人,他此行的目的,就是爲了見他們一面,吩咐四人一些事情。
陳凡剛走沒幾日,華山腳下便出現了一羣人,他們的服飾各異,有的一身道袍,乃是泰山派之人,有的身穿衡山派服飾,有的是嵩山派的人,爲首站着六人,當中一人,手執一面令旗,與在劉正風家中時費彬的那面一模一樣,正是五嶽劍派的盟主令旗。
其餘五人,一人穿着泰山派的衣服,一人穿着衡山派的衣服,最奇怪的是另外三人,他們的穿着打扮,赫然與華山派弟子無異。
華山派三人都對嵩山派那人說道,“陸師兄,嵩山派貴爲五嶽盟主,威勢無雙,此次便有勞您主持公道了。”
陸師兄被人如此一吹捧,頓時飄飄然起來,拍着胸脯說道,“成師弟但請放心,當年華山氣宗玉女峰一戰,倚仗人多勢衆打敗了你們,此事武林中自有公論,如今你們既然來找左盟主主持公道,我們嵩山派自然要幫襯一二。”
“如此那便多謝陸師兄了。”三人都是抱拳道。
不一時,這夥人就上了華山,只見華山服飾三人對着大殿朗聲道,“華山派封不平,成不憂,叢不棄在此,嶽不羣,鮮于通,你們還不出來?”
“大膽,你是何人,竟然冒充我華山弟子,直呼掌門,長老名諱?”守山弟子見到三人後,微微一驚,隨即一劍刺向爲首的封不平。
封不平冷笑一聲,“班門弄斧。”隨手一劍使出,就將那名弟子擊倒在地。
“有鳳來儀!”那名弟子被震驚的都忘記了疼痛,大聲呼道,“你怎麼會華山劍法?”
封不平冷笑一聲,直接往大殿走去,“嶽不羣的弟子,真是廢物,好好一個華山,竟然被他弄得如此破落不堪。”
嶽不羣早已察覺到封不平等人的到來,但不知爲什麼,此刻他一點也不着急,端坐在掌門的位子上,一臉微笑的看着走到大殿上的人羣。
“諸位師兄遠道而來,不知有何貴幹?”
成不憂說道,“嶽不羣,你執掌華山派已經多年,可多年來,毫無建樹,反而使得華山派日益衰弱,這你如何解釋?”
嶽不羣笑道,“諸位早在二十五年前就離開了本門,自認不再是我華山弟子,若是你們真的覺得自己的武功遠勝嶽某,大可自立門戶,在武林中揚名立萬,好讓嶽某心服口服?”
叢不棄說道,“嶽不羣,在下與你無冤無仇,本不該傷了和氣,只是你霸佔華山掌門以來,華山聲勢日衰,當年,你氣宗勝我劍宗本就仗着人多,我們已經忍了二十五年,今日你必須交出掌門之位!”
衡山派的人也說道:“嶽兄,貴派門戶之事,我們外人本來不便插嘴,只是我五嶽劍派結盟,榮辱與共,要是有一派衰弱,必爲江湖同道所笑,其餘四派蒙羞,所以,今日在下爲我五嶽劍派的名聲,不得不來此。
叢不棄見如此多人聲援自己,當下繼續說道,“左盟主也正是因此,才支持我們奪取掌門之位,否則,他怎麼會站在我們這一邊?”
“左盟主行事一向明鑑,只是令旗卻不會說話。”嶽不羣道。
一旁的陸柏說道,“嶽師兄,這令旗不會說話,難道我陸柏也是啞巴?若是嶽師兄今日一意孤行的話,就請恕在下無理了。”
“住手!”嶽不羣還未說話,殿外卻突然傳來了令狐沖的聲音。
衆人將視線轉到殿外,令狐沖飛速走到大殿上,對着陸柏說道,“我師傅何等尊貴的身份?怎麼能和你動手?”
隨即又對着封不平三人說道,“我們華山派在江湖上赫赫有名,是絕對不容許一些恬不知恥的華山棄徒當掌門的。”
成不憂聞言頓時大怒,直接拔劍刺向令狐沖,他的出劍極快,不一時就已經出了四劍,招招致命,只是令狐沖如今既然已經練成了獨孤九劍,又得到陳凡的耐心教導,一身武功,除了境界內力還有所欠缺外,其他的方面甚至連嶽不羣都不及他。
真元境的境界畢竟太低,真氣所發揮的作用其實並不是很大,所以在原著裡,令狐沖哪怕沒有一絲一毫的內力也能吊打一羣人。
成不憂的劍法雖快,但又怎麼可能會是獨孤九劍的對手,令狐沖隨手格擋,輕輕鬆鬆的便擋開了這四劍。
“奇怪,這小子使的是什麼劍法?怎麼招式如此怪異,但卻又行雲流水?”封不平疑惑道。
“華山劍法根本沒有這些招式啊。”叢不棄也是不明白。
嶽不羣雖然面無表情,但眼中的殺意卻一閃而過,心中不由想到,“纔不到半月,你就當真對獨孤求敗死心塌地到他都願意教你絕招了?”
令狐沖獨孤九劍已經小成,如今只是臨陣經驗還有所欠缺,以他的實力,早就可以解決了成不憂,但是他卻有意拿成不憂來練劍,每每到他就要落敗之時,令狐沖就有意停手,等待成不憂回過勁來。
成不憂的實力雖然不是江湖上最頂尖水平,但也屬於高手的範圍了,如何看不出令狐沖在拿他練劍?當即心中暴怒,出劍再次狠了三分。
可儘管如此,他依然差了令狐沖太多,不一會兒,身上便變得極爲狼狽起來。
一旁的封不平看着令狐沖的劍法,不自覺的便把自己和令狐沖對比了起來,心中想到,“成師弟的實力已經不弱,哪怕我的功力高於他,想要將他擊敗,卻也需要權利出手纔可以,沒想到令狐沖一個小小的弟子輩竟然都能做到輕鬆擊敗他,看來嶽不羣的實力當真深不可測。今日還是先走爲妙,以免輸在令狐沖手上,可就丟人丟大發了。”
他正在想着問題的時刻,那邊成不憂卻是已經手忙腳亂,被令狐沖打的連華山劍法都不會使了。
又過了十招,成不憂還是被令狐沖一劍架在了脖子上,這位劍宗大師級人物,終究敗在了令狐沖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