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5 三局兩勝
“小小年紀,怎得就如此狠辣?”何老沉聲而道。
接着走了過來,看着風清揚與錢多多又道:“老夫已經一大把年紀了,死不足惜,而要是你輸了,可就委實可惜了。”說着還故意裝出一副悲天憫人之樣。
風清揚心裡冷笑,面上卻是沒有露出分毫。
上前一步,氣勢陡然一放,他環視衆人道:“何老說的有理,要不這樣,我來制定一個方案,何老您覺得怎麼樣?”
“方案?”何老眉頭一皺,不知道風清揚在打着什麼鬼主意。
“三局兩勝,第一具賭一百塊中品靈石,第二局賭一千塊中品靈石,第三局……”
說着眼裡迸射出寒光道:“第三局賭自己切石的手!何老你敢不敢賭!”
一聲敢不敢賭中氣十足,直讓何老連連倒退出好幾步,就連圍觀者都感到心驚不已。
“好小子,這是你自己要找死啊!”何老心中冷哼一聲。
“爲何不敢賭?”
“不過……不過你有靈石麼?先拿出來大家瞧瞧……”何老雙手抱胸,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既然風清揚死纏他不放,那他自然也就沒什麼好臉色。
“是啊……你要賭,你得先把你得靈石拿出來大家瞧瞧,不然萬一你輸了,沒有靈石怎麼辦?”
“你實力又強,到時候耍賴我們也無法對你怎麼樣……”圍觀之人頓時起鬨,就連風清揚身後的錢多多也跟着嚷嚷起來。
“不就是靈石嗎?我有的是……”說着錢多多飛快的拿出一塊極品靈石放在風清揚的手心,傲然的昂着小腦袋道:“怎麼着?夠嗎?不夠我還有……”
說在在衆人眼珠子都要掉出來的目光中再次拿出一塊,在他們眼前晃了晃,收回了儲物戒指。
咕咚!
衆位圍觀之人紛紛吞了一口唾沫,兩眼直勾勾的看着。
極品靈石啊,一塊極品靈石都能夠他們一年的修煉使用了,若不是看着錢多多是城主千斤的話,只怕他們早就動手開搶了。
“你……”風清揚看着手心的極品靈石,腦袋頓時有些轉不過彎,雖然他的修煉不需要這等靈石,但他也知道這價值非凡,想不通爲何她要那給自己。
錢多多小臉蛋一笑,道:“本小姐心情好,之前你安慰了我,這塊靈石就當我打賞給你的好了。”
“咕咚!”衆人再次吞了人一口口水,不可置信的看着錢多多,心裡紛紛暗罵敗家子,同時又埋怨自己爲何之前不也上前去安慰一番。
想罷,風清揚也不作過多推辭,將極品靈石拽在手心,心道等下賺回了靈石便還給她就是了。
於是上前看着何老,眼中冷芒一閃道:“敢問何老的靈石又在哪?”
“我?”何老嗤笑一聲,極品靈石也許他拿不出,但是其他靈石的話,那可謂是數之不清了,他常年混跡在賭石坊,隔山差五的便會切出一些寶貝,這些便已經給他帶來了海量的靈石。
說着他手一揮,一儲物袋應聲而出穩穩的掉在案桌之上。
“這儲物袋裡有一萬下品靈石,可夠?”
“哈哈哈~何老果真大方之人,夠了夠了!”風清揚笑道,接着又話鋒一轉道:“其實我們也可以押注……”
說着他看了看衆人快要放光的眼神道:“要賭大家一起賭,這樣纔有樂趣。”
接着便掐了一個響指,一道黑光自儲物戒指中飛了出來。
當黑光三散去之後,露出一個黑色大碗,他道:“這碗我稱作聚寶盆,今日我與何老的賭石,你們可以下注,我坐莊,一賠二的概率,你們敢壓嗎?”
“敢啊……爲何不敢?”
原本衆人就看的一陣火熱,正抓耳饒腮之際聽得風清揚如此說,頓時一個個喜笑顏開的拿出自己的家當紛紛放在那黑色大碗裡。
“我賭何老贏,我下注十塊下品靈石……”
“十塊下品靈石?我下注二十塊下品靈石……”人羣嘈雜,頓時炸開了鍋,一個個興奮的開始下注。
論實力,就算他們加起來也不是風清揚的對手,但此刻說的是下注,還是風清揚他自己親口所說,衆人也不會懷疑,畢竟這關乎到他在修真界行走的信譽。
“哎……等等……我可以下注嗎?”這時,位於風清揚身後的錢多多也是一臉興奮的跳了出來道。
“你……”風清揚仔細打量她片刻道:“在座誰都可以,但是唯獨你不可以。”
說完之後便露出一絲笑意,他有《陣道之術》的傳承,所以這三場比賽他是絕對不會輸的。
“那麼得意……紅魔這次輸定了。”人羣中有人不屑的道。
“那是,就憑他那點三腳貓功夫也想和何老一比,這不是螢火也妄想和皓月爭輝嗎?”
“哈哈哈……做看他輸得很慘!”
本來還有着笑意的風清揚臉色一沉,頓時瞪眼看向四方。
“還沒開始,全諸位不要那麼肯定,到時候輸得也許就是你們!”
說着看了看那黑色聚寶盆裡閃閃發亮的一堆靈石又道:“到時候只怕這些靈石都是我的了。”
“狂妄……”
一旁沉默的何老突然沉聲大喝道,他一直告誡自己是長輩,要有仙風道骨的氣質,但風清揚一來就如此霸道,當着他的面誅殺了一築基中期修士,而且還要和他比試切石之術,他心裡是早就激起了火氣。
“現在我們一人選一塊怪石,到時候就看誰切出來的最值錢吧!”
風清揚不語,不過還是依言走了上去,二人圍着案桌上的一堆怪石細細打量。
只見何老眼中放出精光,精光一束束的沒入到怪石之中。
“火眼金睛……這竟是火眼金睛……我們贏定了!”人羣爆發出一陣喝彩之聲,只憑這一手段何老便已經完爆了風清揚。
風清揚聞聲看去,果然,只見何老正眼冒金光的看着案桌上的怪怪石。
“火眼金睛,你當你是大鬧天宮的猴子嗎?”
他滿臉不屑,但心裡卻是暗自嘀咕,畢竟自己不是經常切石,僥倖獲得《陣道之術》的傳承卻也沒有過太細緻的研究。
但這與他之前的考古工作性質一樣,不外乎就是望、聞、問、切而已。於是他凝神,拋開了外界的嘈雜,細細的打量着怪石。
“我選這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