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3 消失了?
黑髮青年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面色僵硬。
他下方的大地,在這墜落所產生的衝擊,直接凹陷了一丈有餘。
相對於他留下的震撼,而雜毛鳥就略顯得喜感,四仰八叉的躺在大坑中,尾巴上的翎毛似乎都要馬上掉落、
“好強的身體,好醜的鳥。、”南宮離顯得特別興奮,兩眼幾乎要噴出欲\望的火光,他自然不會將他們與幾千年的異象聯繫。
之所以貪婪,也是看中了風清揚的肉身,在他眼中,若是將其煉成一具身外化身的話,或許還不錯,而且,他身上似乎還有不少寶貝。
南宮離沉吟片刻,正欲上前,卻被後方追趕而來的司徒靜伸手阻攔,她畢竟是天之驕子,也是歸元神宗的神女,若是自己不給面子,只怕是影響也不太好。
想到此處,回頭的瞬間頓時堆滿了笑臉,實則,他的內心卻是恨到了極點,看你得瑟,將來也要躺在我身下流連婉轉。
“不要輕舉妄動。”司徒靜冷哼一聲,對於之前南宮離的擅自離開,到現在她都有些不爽,此時俏臉佈滿寒霜,如同九幽而來的冰冷之語響徹在南宮離耳邊。
對方賠笑,一個勁的獻着殷勤。
司徒靜並未理他,而是在制止之後,站在風清揚三丈之外,看着依舊處於昏迷的他與雜毛鳥,目光閃爍個不停、
“此人肉身好強大,看起來不像是九離神朝之下的人,體修,難道是十大神朝中的大虞神朝不成?”司徒靜沉聲想到、
可是,遠在無上神界大陸另一端的大虞神朝,距離九離神朝不知道有多遠,即使是他們的朱雀神王,此生都還不曾走出九離神朝,那這人是怎麼穿過無數天塹以及危險到來的?
而且,看他的修爲,也不過就是初入古神罷了,在無上神界,這樣的修士,就像是剛剛成年一般,一時間,在司徒靜眼中,頓時給風清揚披上了一層迷霧。
“若是將他帶回宗內,或許……”想到此處,司徒靜回頭看向南宮離,此人對她不過是貌合神離,看似尊敬實際上也就是那種狼心狗肺之人罷了。
“師妹,若是將他帶回去煉成傀儡,說不得我們就能得到少不了的好處,或許就能一舉突破古神後期也不一定、”南宮離走了過來,貪婪的說道,對於風清揚的肉身,他是完全的想要佔爲己有。
而且,早在之前過來發現之時,他心頭就有了兩種打算,若是司徒靜想要就他,那麼自己就悄悄上報自己身爲長老的爹,這樣的話,或許還能在進入宗門的那一刻攔截,到時候還不是進入自己的手中,想到此處,他便不由的一陣欣喜。
風清揚的肉身,太強大了,現在氣息絕無,如同死人一個,而且渾身破爛,看起來就像是西方極樂神朝的那些苦行僧一般。
自己隨便編織一個藉口,將其說成是奸細或者是入侵者,不照樣還是自己的嗎?想到此處,他便悄悄的將手縮進了寬大的袖袍之內。
袖袍之內,有一枚黑色的玉簡,這是他用來挪移之物,即便是司徒靜在此,他也一樣有膽子將其弄走。
“師妹,你怎麼打算?”南宮離悄悄的握緊了玉簡,而面上,卻是佯裝着詢問她,似乎在這裡他一切都會聽從。
司徒靜內心噁心,不耐煩的道:“此人不知生死,本着人道,我們該救治,可看他的樣子,也不像是朱雀神國,甚至是不像九離神朝之人,若是貿然將其拯救,只怕突生禍患。”
沉吟片刻,她深深的看着風清揚,不知道爲什麼,從他身上,她總是能夠感到一股與盤古有些相似的氣息,莫不是說他當真與盤古有關聯?
而且他兀自從虛空墜落,顯然不是傳送陣崩潰,可要破碎虛空,至少也要達到天神的境界,否則的話,根本就不可能。
那麼現在,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他本身就是一尊強大的天神,只不過在虛空當中不知道遇到了什麼危機,導致跌落了境界從而降臨此地。
而另一種……想到此處,司徒靜心頭忽然冒出一股可怕的念頭,若是當真如此的話,那麼自己這一趟,還真是來對了。
“我們帶回去。”片刻後,她又說道。
聽她的語氣,便知道她心意已決,南宮離內心暗笑,果真如他所想的那樣,不僅是他看上了風清揚的肉身,只怕是這司徒靜也是如此。
他貌合神離的點點頭,一副唯命是從的模樣,然而,卻在此時異變忽然升起,在他們後方傳來一股強大的氣息,掃蕩四方,震得他神魂顫抖。
“師妹你看……”趁着司徒靜回頭的剎那,他瞬間將手中的玉簡不留痕跡的拋向風清揚,只聽撕拉一聲,風清揚所在的虛空重新裂開,一隻大手憑空從虛空出現,將其一把抓住,轉眼便消失在虛空。
這玉簡的威力極大,是他爹親自所煉化,只能使用一次,具備着虛空挪移以及定位的作用,早在他準備使用的時候,就暗自與之說好了。
當發現來人之後,司徒靜提起的心頓時放了下去,這不是別人,正是之前不願意與她一同前來的盤古。
然而,正當她回頭之時,缺件原本躺在大坑中的人卻不見了,她心頭頓時一驚,轉而疑惑的看着南宮離、
此地只有他們兩個,若是說嫌疑的話,必然是南宮離最大。
“你把他藏哪去了?”司徒靜俏臉一寒,擡手便祭出一口青光閃爍的長劍,直指南宮離的咽喉,其目光,帶着深深的憤怒。
“我沒有藏啊?”南宮離自然不會承認,他又不是傻子,這盤古他歷來就看不順眼,也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鄉下小子,竟是將司徒靜的整顆心都給勾走了。現在若是承認的話,只怕是瞬間就要被他們二人抓起來一頓吊打。
“少廢話,不是你,那還有誰?”司徒靜哪裡會相信他的話?想到他那張令人厭惡的嘴臉,手裡的劍,不由得用力了幾分,殺意瀰漫,很顯然,她不是在說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