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8 蒼穹激戰
他的強大,也註定了不會那麼容易對付,而今風清揚被天威封鎖,鎮壓在了蒼穹,以其本尊迎接石皇的金刀。
或許在某些人看來,只是渡劫便能引得靈界大能自斬一刀而本尊親至,那不論是死是活,都是一種莫大的榮耀。
即便是死,也雖敗猶榮。
可是,他們是否忘記了,能夠從最低等級的修真界超越萬僵而出的小殭屍,本身就是一種變態到了極點的存在,超脫於萬僵,凌駕於絕大部分生命層次之上,怎會是那種想殺就殺的大白菜?
“嗡嗡嗡……”一次次震顫,使得風清揚就像是一個糉子,原本在虛空還比較完善的身體,在天威施加下,完全化作了糉子,雖說看不到天威法則,可衆人也能感受到風清揚所佇立的那一方虛空,法則加固,與之他們所站立的地方,根本就不是一個層面。
“死,也不能死在你的手中,你又算什麼?”風清揚咬牙,內心暗道一聲拼了,渾身天威法則束縛如同鐵鏈,到了如今,他只能奮力一搏,拼勁所有的力氣,沒有幸運,也沒有意外會發生,想要活下去,只能完全靠自己。
越是如此,他越是不能掉以輕心,石皇近身迫在眉睫,他無法懷疑在這一刀之下,自己會完好如初而不會受到重創、
即便是想要掙脫,可封印着他的一身法則,依舊如同萬丈高山將他死死鎮壓,沒有讓他有機會喘氣,甚至沒有留給他還擊的能力,似乎,這禁錮就是永遠,不論用什麼方法都無法震開、
他暴跳如雷,看似焦急的面容下,隱藏着一顆玲瓏的心。
他不曾着急,可他越是如此,上天就好似越是針對與他,法則降臨世間,演化出一方浩瀚的末日景象,有麒麟,也有窮奇,更有真龍的九個後裔,饕餮率先而出。
無數恐怖的殺伐之氣,帶着毀滅的力量,毫不留情的廝殺而來,捲動風雲,沉重的氣息讓無數人都絕望了,在他們看來,或許風清揚已經不能挺過這一劫,在天威的鎮壓,以及石皇的席捲之下,如同內憂外患,他哪裡還有還手的力量?沉重的內心,讓衆人複雜的看着虛空。
似乎是一座大世界碾壓而來,風清揚時常以自己的神通幻化大世界,他深深的知道其中厲害之處,如今更是直接嚐到了這種滋味,當真是酸甜苦辣,百般滋味在心頭。
“天都站在了我這一邊,說明你今日註定命喪於此啊。、”石皇哈哈大笑,這一切說是遲那時,實際上都是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
風清揚被鎮壓,渾身束縛好似糉子,又像是一個活靶子,剝掉了所有的防禦,只等他迎面一刀而過,將其絞殺成碎片,這個意外,實在是太過意外,甚至到了讓他驚訝的程度,天道既然有心要誅殺風清揚,那爲什麼還要讓他們出手?
而遠處,衆人更是蕉麻了,幾乎陷入了呆滯當中,他們不知道該怎麼辦,若是生靈誅殺風清揚,或許他們還能夠在心裡辱罵,亦或者說出手阻擋,可現在明張幕膽要誅殺風清揚的不是生靈,而是天道。
“不好,事態壞了,竟是衍變到了如此地步。”千殤漓焦急說道,此時的他忽然發現了自己的渺小,若說最初被拉大了差距,他還能接受,畢竟依他的天資,總有追上去的那一刻。
可他明白,就算是自己在強大,也絕對不會強大到風清揚這種地步,渡劫之時,引動天威以及九尊出手,這是何等能耐?
“或許,他的光彩,只能止步於此。”不知從什麼時候,體尊竟是與火靈王站到了一塊,他們默默的看着蒼穹上的風清揚,內心的苦澀,無人可知。
前幾天還能與之一爭高下,短短几日就有了天壤之別,這是怎樣的差距?他無法估算,或許是已經不在一個層次了。
就好比螞蟻的強大與嬰兒的幼小,可嬰兒的成長,或許前幾年還只能闌珊學步,可一旦學會之後,那將是隨意就可踐踏螞蟻的存在。
轟咔!
石皇再也不加逗留,身體化作一道金光,一閃而過,橫切風清揚,將其絞殺成了兩截,身體還未分離,似乎不曾感到其中的殺機。
快,太快了,就算是風清揚都不得不承認其中的快。
那一刀,無形容,只能用無解來解釋,石皇神色不變,帶着一種變態的激動,雙手持刀轟咔一下再次交錯而過。
這一次,依舊以幾塊的速度貫穿了風清揚,桶穿對方的心臟,切斷了風清揚的血脈,還差一刀,最後一刀,只需這僅有的最後一刀,便可徹底解決戰鬥、
天穹上的古荒面色有些怪異,而多寶閣閣主更是顯得彆扭起來,這石皇好歹也是聖尊,此時怎麼瘋狂的好似亡命之徒?市儈之氣絲毫不減的擴散而出。
噹啷!
最後一刀,完美無缺的斬下,狠狠的斬在了風清揚的頭蓋骨上,這一次,沒有他預料當中砍瓜切菜,也沒有軟豆腐那種暢快。
有的,只是一股強大到了極點的反震力度,這反震之強,幾乎讓他手發麻,金刀也差一點就從手中飛了出去,風清揚擡起了頭,目光日電,嗜血的光直勾勾的盯着他。
雖說不曾說話,可他的笑容,已經代表了一切,他頭頂生出霞光,碧彩芬芳,有無數幻影閃爍而過。
這是他的驕傲,他可以流血,可以斷骨,更可以粉身碎骨,但唯獨不能喪失自己的尊嚴,頭,是他的驕傲,更是他的全身最強大之處。
這裡有他的靈魂,有他的感情,有他的秘密,更有他揮之不去的羈絆,這裡,就是他的逆鱗,更是他的最強防禦之地。
“斬我的頭?”風清揚一字一頓說道,他忽然動了起來,身上不知從哪裡涌出一股強大的力量,使得他狂暴如雷,揮手撕碎了天地,打碎困住自己的天威法則鎖鏈。
破碎的身體轉眼即逝,幾乎還未徹底分離,便從新重組,他是不死的,正如他所說,沒人能夠殺的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