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修羿神秘一笑卻始終不肯說,底下的同學都急於想聽答案,不斷要求更新,“快更新啊。”
“是啊,想急死我們啊?快更!”
“你還更不更文了?”
看到大家反應如此熱烈,白修羿決定不再賣關子,“其實,我早就讓爺爺幫我和小絮拿到了美國國籍,並在新澤西州公證結婚了。那裡的法定結婚年齡只有十四歲,所以,我和老婆還算大齡青年呢。但是,我們不會忘本的,在孩子出生後,馬上會改回中國國藉。”
“啊,原來啊在美國公證耶,好羨慕啊。”女生們立即開始了無邊的幻想。
“人家都是合法夫妻了,那還叫個屁啊。真是有人吃飽了撐的看不慣別人幸福。”
“羿學長好帥啊,還這麼深情,真羨慕柳絮。”
我驚訝得忘記合上嘴巴,眼睛瞪得跟Austin的一樣圓。“你……你……你說我們……結婚了?”
“嗯。”白修羿笑着點點頭,然後好心的幫我合上嘴巴,“乖,把嘴巴閉上,這風大。”
我卻想到一個關鍵問題,“你怎麼辦好的手續呢?畢竟我沒有籤任何文件啊。”
白修羿有些心虛的說,“這個……呵呵,我先讓岳父簽了一份未成年人結婚申請的同意書,然後全權寄給爺爺讓他辦理了。”
原來爸爸也有份?真搞不懂我還是不是他親生的女兒,居然對白修羿的做法一點都沒有異議?哎,有種被掃地出家門的感覺。
“白少,這件事絕對值得我們爲你鼓掌!”洋子高興的站起來,率先爲他鼓掌。接着是陳浩南,“兄弟,回頭讓爺爺按這標準也給我辦一下。”
“好說。”白修羿笑着回答。
“修羿,是該爲你鼓掌。我們荷蘭那邊只要12歲就可以,我不會落你後面的。”慕勖煊也站了起來。
“看你的嘍。”白修羿衝他眨眨眼睛。
漸漸的,掌聲越來越大,直到全休同學都站起身鼓掌。校長有些不是滋味,自己的演講還從沒有得到過如此熱烈的掌聲呢。哎,雙手卻不自覺的也拍在了一起。
這時,瞥見一個人影落寞的走出掌聲如海的禮堂……他的情,我恐怕是欠定了。
孔以優混着不甘和絕望走下臺,事情都到了這一步,還能怎麼樣呢?人家都結婚了,再過幾個月孩子就要出生了。她還能怎麼樣?突然一個不穩,從臺階上跌了下去。這時,一雙手力的手臂扶住了她,“小心!”腳上卻傳來一陣刺痛,可是卻不及自己心痛的十分之一。
擡頭看向這個擁有陽光笑臉的男孩,她頓感羞愧的低下頭,淚水已經浸滿了雙眼,“還有人理我這個破壞人家家庭的壞女人嗎?”
男孩笑了笑,“你只是一個對感情執着的可憐女生而已,爲什麼要不理你呢?”聞言,孔以優驚訝的擡起頭,男孩爽朗的笑容竟讓她完全不懷疑他的話,臉上的陽光照射得她整顆心剎時亮了起來。感覺到臉上微燙,“你……”
“我叫許然。”許然笑着扶起她,不等孔以優答話就自顧的說,“我知道你叫孔以優,因爲你曾經……是我的暗戀對象。”許然有些羞澀的搔撓頭,卻仍是真誠的直視她。孔以優不敢相信的看着他,卻又聽出話裡所提的“曾經”,不明白爲何竟有些莫名的失落,黯然的說,“就是說現在瞧不起我了?”
“不是。”許然急忙搖頭否認,“是因爲……你對白修羿的癡情讓我卻步。”
白修羿?轉頭望向臺上那個正接受大家祝福的幸福男人,他和柳絮站在一起竟會這樣的和諧相襯,幸福的耀眼。自己這麼久的執着換來了什麼?他始終還是沒有把心放在自己身上,即使是從小一起長大也一樣。看看自己都做了些什麼啊?可怕的嫉妒差點毀了那對幸福的人,也差點毀了自己。
孔以優慢慢流下了悔恨的淚水,許然體貼的沒有追問。將她摻到自己的座位上,也不顧周圍人詫異的目光,就抓住她受傷的腳踝開始按摩。孔以優並沒有拒絕,眼前的陽光男孩真誠的沒有一絲雜念,哎,執着於白修羿這麼久,痛失了多少寶貴的東西啊?連小時候的玩伴都不再理自己了。真是悲哀啊……
看到白修羿沒完沒了的大笑,我真擔心他會瘋了。強拉着他走下臺,卻忍不住爲剛纔的事抱怨,“真是的,當着全校同學的面把我籤合同的事說出來,以後他們會怎麼看我啊?肯定會說我拜金。”
“傻瓜。”白修羿溫柔的攬住我的肩,“孔以優今天肯定是有備而來,與其讓她說出合同的事,讓大家關注的重點在那50萬這筆錢上。不如我們先說出來佔有主動,我媽媽和你妹妹的情況肯定會得到大家的諒解。再說,這件事始終是個隱患,不如早交待的好。我懷疑……孔以優之所以知道肯定是有人透露給她,至於照片就更能說明問題了。”
“你知道是誰?”他的懷疑跟我不謀而合。
白修羿目光略微深沉,然後點了點頭。或許我們猜到的是同一個人,但是他不說,我也不會去點破。現在,我不會再沒有安全感的東猜西想。所有的不信任都從公證結婚這件事上打消了。
“修羿,好樣的。”陳浩南等人越過人羣跑過來,一拳打在他的胸口上。白修羿吃痛的府下身,抱怨道,“真不知道你這麼粗魯怎麼泡到洋子。”
陳浩南無所謂的說,“大不了學你一樣,先搞定她家人,再直接公證,到時她想反對也來不及了。”
“Excuse me,請問你說的是我嗎?”洋子不聲不響的湊上來嚇他一跳,忙改口說,“哪啊,我們在說勖煊呢。”
慕勖煊冷着一張臉,“你還是男人嗎?學學人家修羿,這點事都不敢承認?在我們荷蘭沒有姑娘會喜歡你這樣懦弱的男人。”
林芷念也接口嘲笑他,“就是,大不了被洋子拿瓶子砸幾下又死不了人。”
“喂,你們有點同情心好不好?”陳浩南忍不住哀嚎,“這都要怪小絮,沒事發什麼瓶子?這下好了,洋子天天都揣着,我早晚會被你害死的。”
“我嗎?”我無辜的問道,然後指着陳浩南跟修羿說,“修羿,他說我。”
“哼,你把洋子給拐走不就行了。”
“別,大哥,大嫂,我錯了。”
歡聲笑語中,一切的疑慮都消除了。手撫上小腹,寶寶,你再也不用躲躲藏藏的了,爸爸已經爲你掃清了所有障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