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 ”夏夕簡直感動得快哭了,“很想很想很想···”
沈晨又笑出了聲:“嗯,你現在幹嘛。”
“我啊, ”夏夕在牀上翻了個身, 說, “在和你聊天啊。”
“好吧···”沈晨有些無語, “你之前在做什麼。”
“之前?”夏夕想了想, 笑了,“你猜。”
“怎麼猜得到。”沈晨說。
“在做運動。”夏夕笑道。
“運動?”沈晨懵懵地點了點頭,“嗯, 挺好的,鍛鍊身體。”
“也沒有, ”夏夕笑意更深, “就是緩解一些壓力。”
“頷?”沈晨皺眉, “你有什麼壓力啊。”
夏夕笑了兩聲,說:“想見你的壓力。”
“啊, ”沈晨笑了笑,但是有些不是很懂,“好吧。”
夏夕笑着嘆了口氣,他就知道沈晨不能馬上理解,但還是有種調戲了對方的感覺, 反正, 就當作偷着樂吧。
“對了, ”夏夕突然想起來, “忘了最重要的了。”
“什麼?”沈晨問他。
“哈, ”夏夕說,“生日快樂啊!”
“謝謝。”沈晨笑道, “真的,謝謝。”
“沈晨,”夏夕嚴肅了自己,“以後能不和我說謝了嗎,咱們倆什麼關係,用得着說謝謝嗎,這都是理所當然的!不准你說謝。”
沈晨搖搖頭,想到夏夕看不到,又說道:“不是的,這不是理所應當的,這是我的幸運。”
“天哪,”夏夕手捂住額頭,說,“你能不這麼一本正經地煽情嗎,大老爺們都得給你整哭了。”
沈晨聽着他那東北腔忍不住笑了笑,說:“沒有,就是實話吧。”
“誒喲我去!”夏夕翻了個身,“你非得給我整哭了是不是!”
沈晨聽得都笑出了聲:“你哪兒學的東北話。”
“哈哈哈,”夏夕笑道,“是不是特逗,賊吧帥!哈哈。”
“賊吧···”沈晨無語,“是個什麼。”
“就是那個,”夏夕解釋道,“說吧不說基,大夥兒一家親。”
沈晨是真笑得聲大了:“誰教你的。”
“可逗兒吧,”夏夕聽着沈晨笑了,便也笑了,“我這兒的一個朋友,東北的,跟他混了沒幾天就有東北味兒了。”
“挺好的,”沈晨笑道,“多個技能。”
這天晚上兩人聊得很晚,只記得午夜都過了很久了,陶姿和沈家祺也睡了,還在和夏夕打着電話呢。
沈晨問起視頻裡的那些人時,夏夕才告訴他,都是路人,只是他做了一個大白板上寫着希望好心人說一句生日快樂,之類的一些話,還在旁邊放了一箱糖,每說過一句生日祝福的人都能往盒子裡拿糖,慶幸的是,雖然有挺多人來拿糖,但是他們並沒有抓很多,都是拿了五六粒的樣子,甚至還有拿一粒的人,不過拿很多的人也有,只是不多罷了。
而遊艇上的人是也是夏夕請求幫忙的,只是每人都遞了一朵玫瑰花,也有人不想配合,不過大部人還是願意幫忙的。
半夜沈晨躺在牀上,聽着外面煙花爆竹的響聲,想起夏夕和他講述完視頻的製作過程後,說了一句‘世界還是充滿愛的’,沈晨就忍不住想笑,對啊,這個世界沒那麼好,卻也沒那麼壞,真的恰好,足夠我們生活。
第二天沈晨把視頻從電腦裡拷了出來,還做了一個備份,然後放在抽屜的最裡面,隱藏而保護着。
夏夕被他爸押着又回了老家陪奶奶,和沈晨說他奶奶好像是快不行了,所以應該不能提前回來了,估計開學都有可能不能準時回學校。
沒有什麼娛樂的沈晨又回到了去興趣班的日子,期間還和老師去省會考了次級,基本整個寒假就是在興趣班——家,這樣的兩點一線中度過的。對了,還有一次袁湘湘過生日,和徐天齊、孫梓涵結伴去了一次,不過因爲來了很多人,大部分人又不認識,所以沈晨還是提早回來了,當然,也不知道袁湘湘和孫梓涵告白週一華生氣得砸了桌子這倆件事了。
但是因爲徐天齊在場,那這兩件事沈晨依舊是很快就從夏夕的嘴裡聽到了。
“啊?”沈晨在電話對面有些無言,“我不知道,我早就回去了。”
“還好你不在那,”夏夕呼了口氣,說,“中華真是要和老孫幹起來了,傷及無辜就不好了。”
“哪有這麼誇張,”沈晨坐在書桌旁翻了一頁書,“我只是沒事幹就回來了。”
“那如果我在呢,”夏夕笑着問他。
沈晨的手搭在書角邊,視線在夏夕打電話來的那時候就一直停留在中間那一行沒動過:“那,我就等你一起回來。”
“臥槽沈晨,”夏夕捂住胸口,說,“你說情話的技能簡直max啊!”
沈晨笑了笑,沒說話。
“對了,”夏夕聲音明顯低落了下來,“我奶奶前天去世了,有些難過,你快安慰安慰我。”
“啊,”沈晨有些無措,“那個,別傷心,啊不是,別太難過。”
夏夕笑了笑,說:“你這麼緊張幹什麼,安慰我那麼令人緊張嗎。”
“不是,我,”沈晨不知道怎麼安慰人,“呃,節哀順變。”
“嗯,”夏夕說,“我會的,不能開學就見你我也好傷心啊,快安慰我。”
沈晨:“···忍着吧”
開學見不到夏夕,沈晨其實有些失落,不過也沒有特別難受,畢竟,還是會見面的,只是最困難的是,相思之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