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吃好了早飯,薛子龍看着在沙發上挺屍的某人。(
“只吃飯不洗碗的傢伙,以後就沒飯吃。抗議駁回!”薛子龍白了他一眼,淡淡的說道。
“抗議!”
“駁回!”
“抗議!”
“駁回!”
……
房間裡的兩個人不斷重複着上述的無限死循環。(
這邊的主從二人鬧得正歡的時候,未知的危險卻正在不斷的靠近。
幾道黑影迅速的閃略過房頂,悄無聲息的接近着薛子龍的住宅。看他們一副忍者的打扮,不知道的還以爲這是亂入了什麼年代呢。來人皆用面具遮擋了面孔,面具上刻畫的居然是日本妖怪傳說容貌俊秀的酒吞童子。不知情的還以爲是誰的惡作劇呢,可是酒吞童子也不是什麼善輩!燒殺搶掠、還會吃下婦女和兒童,怎麼可能會是好妖呢!
這些人落在房子上之後,就沒了什麼動作。(
那個頭領見到薛子龍和魍的身影消失之後,擺了下手,剩下的幾個人就迅速的鑽進了他們的房間。幾個人不斷的翻找着,將所有的角落都翻了一個遍,連一根頭髮絲也不肯放過。也不知道他們具體在找些什麼,那個老大在找不到東西之後,即使在面具的遮擋下也能看出臉上陰沉的表情。
聽着耳朵通訊器裡那個派去跟蹤的下屬的報告,那個老大對着其一個人比了一個手勢。那個人在薛子龍和魍的房間裡各放了一個不起眼的精密竊聽器,然後在和老大比了一個‘ok’的手勢後,他們就像沒有來過這個房間一樣快速的消失了。(
話說薛子龍和魍在決定好魍洗碗之後,就去了地下訓練場。只不過這個決定的過程很*黃*很暴*力,電視機前的小朋友請勿模仿。咳咳……嗯,言歸正傳,說到魍被迫在飯後洗碗的過程,那可是一個悲催。被薛子龍威脅着要去非洲食人部落尋找新的藥材,魍只好流着血淚點頭答應了這個虐身又虐心的決定。
之後,兩個人就出了門。一路上魍倒是挑了幾個話題,總而言之,主從盡歡的到了訓練場。千機閣在日本的地下訓練場就建在分公司的地下,佔地面積和一個小型的體育館差不多。裡面的設備也都很精良和齊全,足夠平常用來折磨人了,呵呵。
薛子龍走到一個詠春拳常用的木樁前,比劃了一下,就熱起了身。(
薛子龍看着苦着一張臉的魍,嘴角勾起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容,她平常冷着的臉上也有化凍的趨勢。果然在需要發泄的時候,能有個免費的沙包任自己蹂*躪,這是多麼能排憂解難的一件事啊!
等兩人都熱身好了,薛子龍首先亮出姿勢,兩腳不丁不八的站着,眼含笑意的看着魍。那剎那花開的樣子把魍看的直接魂飛天外啊,不帶這麼玩的。這還沒開始呢,就把色誘用上了,頭兒,你也太不地道了。
魍嘴角抽了抽,硬着頭皮跟薛子龍拆招。等到身上被擊了五處之後,魍再也撐不下去了。他直接死皮賴臉的倒在地上死活不起來,薛子龍看着他那絲毫沒有了平常斯儒雅的樣子,也停了手,沒有形象的跟魍一樣仰躺在了地上。
兩人躺在地上看着頭頂有些昏暗的燈光,魍喘着氣說道:“舒服了?”
“嗯,舒服了。揍完你整個身心舒暢!”薛子龍一本正經的說着玩笑式的話語,讓魍只覺得渾身雞皮疙瘩亂顫。喂喂,頭兒,你不適合講笑話啊。這樣的頭兒還真讓人有些不適應,在他的印象裡,薛子龍總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也從來沒有開過口說話。
聽魅說,閣主也是在到了日本之後,跟聖川玉宇那幾個人開口講的話。這讓他心裡又升起了一股嫉妒的情緒,他們陪了閣主這麼多年,閣主也沒在他們面前開過幾次口。結果到了日本之後,她就願意開口講話了。
雖然有些替她開心,但是他的心裡還是有個小疙瘩。及其哀怨的看了薛子龍一眼,直把薛子龍看的一臉茫然、莫名其妙,魍才收回了視線。薛子龍可不知道魍的心裡活動,就算她知道了,估計也是一笑置之。因爲這本身就不是什麼問題,跟聖川玉宇他們比起來,魍他們是無法替代的存在,無論何時。
薛子龍站起了身子,走到魍面前,向他伸出了手掌。魍看着低頭一臉認真的看向自己的少女,心頭猛地一跳。少女精緻的側臉讓他的腦海裡不自禁的描繪出了她長髮時的模樣,肯定是回頭一笑百媚生,宮粉黛無顏色。
他嘴角揚起讓人如沐春風的和煦的微笑,將手輕輕搭在少女的纖細的手掌上。微微用力,就站起了身。他直起身看着比他低了一些的少女,忽然起了揉揉她頭髮的念頭。這個念頭在生出之後就被付諸了實踐,手底頭髮軟軟的觸感讓他舒服的眯起了雙眼。本由”””””,”””””””
薛子龍愣愣的看着揉着她頭髮的青年,眼鏡下的俊逸面容,和嘴角那抹若有若無的微笑,讓薛子龍一瞬間有些不知作何反應。待魍滿足之後,薛子龍也徹底回過神來,她再看向魍的眼神可就沒那麼平靜了。
這傢伙,是拿自己當小孩嗎?在自己的印象裡,除了死去的爸媽,就再也沒有過別人觸碰過自己的頭髮,當然,理髮師除外。不過,被摸頭的感覺倒是不賴,不過,她怎麼總有一種被小看了的感覺呢?難道是感覺錯了?薛子龍在心底思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