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祁彥楓篇（4）
制服一個女人還不就是分分鐘鐘的事情，忍着被劣質香水薰死的噁心，像拎小雞一樣拽到身邊，俯身貼在她耳邊：“你覺得，我有可能會讓你再跑第二次？”
“我說……大哥你到底想幹嘛？你也看到了，我就是一個小小的陪酒女郎，你何必跟我過不去？”
零兒也算是在“零點夢幻”混得不錯的，自然明白些客人們的心理，只不過，現在她真的搞不懂眼前這傢伙究竟在想什麼？他犯不着爲了一件衣服，跟她過不去吧？他又不缺錢？
“陪酒？”
祁彥楓忽然想起剛纔所見的那一幕，的確是很不堪，在他眼底陪酒女是最骯髒的職業，她爲什麼會幹這一行？
剛纔跪在金希澈面前受人侮辱，被人踐踏她很開心？
“是啊！我就是陪酒女，那又怎樣，你不是看到了麼？做我們這行都不乾淨，所以勸你離我遠點！！”
燈光照在她的臉上，不知爲何看起來很美，因爲她化在臉上的濃妝早就已經被紅酒澆花了，她卸妝之後的樣子應該很漂亮吧？
“……”
祁彥楓並沒有說什麼，因爲他很清楚現在說什麼也沒用，只是從口袋裡拿出溼紙巾遞給她：“妝花了……知不知道你現在看起來像什麼？”
“……”
零兒倒也沒客氣，直接從他手上拿過了溼巾背過去就開始擦，她現在都覺得自己身上都是紅酒與劣質香水混合的味道。
真不知道，這個富二代到底想幹嘛？
“我老實告訴你，你的大衣已經被我賣了，賣的錢也被我用光了……你想怎樣吧？”
不管對方是什麼來頭，零兒也打算實話實說了，擦乾淨的臉果然比濃妝豔抹要好看許多。
“你不是說借的麼？”
“騙你的！你以爲呢！！”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如此天真的人，她說借就會還啊！怎麼可能！
“……”
果然，這女人惡劣到了極點，祁彥楓有些無奈，錢對於她來說似乎很重要？
看他一臉懵懂的樣子，零兒突然有了一個很順其自然的聯想：“你該不會是被家裡人趕出來，沒辦法生活，想找我要回那件衣服賣錢吧？”
“……”誰跟你一樣，三句話不離一個錢字，簡直掉到錢眼裡去了。
“我就說嘛！原來是個落難的富二代！！”見他不說話，零兒只當他是默認了，不知爲何有了許多底氣，看來，是她想太多，什麼有權有勢，分明只是個虛有其表的空殼。
“……”爲何她想象力這麼豐富？
“這樣吧！大衣我是還不了你了，我可以勉爲其難給你介紹住的地方，但前提是你得把那手上的那塊表給我。”
對於陪酒女來說，同情心這種東西幾乎爲零，她之所以會這麼說，只不過在榨取他的剩餘價值罷了。
反正，祁彥楓只是一個落難的富二代而已，正所謂虎落平陽被犬欺，她不來當誰來當？
“住的地方？”
還挺好心，，祁彥楓真的對現在做陪酒女的女人刷新了三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