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越感覺男方這一家做事不地道,你說就算你取消訂婚了,你給打個電話,電話裡說說不就完了嗎?你電話裡一說人家廖長河也不準備了,你還當面來說,你這不是故意打人臉嗎?俗話說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你這即打人家的臉又揭人家的短。
對方來的人中有一個稍微禿頂的中年男子,一看應該就是廖小玲男朋友的父親,忙陪着笑臉開口說道:“大哥,別生氣!這事既然發生了,其實大家都不想發生,對吧?我們這邊該怎麼說呀,我就這麼一個兒子,我這老父親呀看我這兒子看的也比較重!什麼都覺得能給我兒子更好的,就一定提供更好的,請理解!”
廖小玲強忍着淚水問道:“玉川,你覺得我真的不好嗎?”
聽到廖小玲的問話,那年輕男子低下頭,一言不發!
廖小玲失望的說道:“爸,取消就取消吧!這樣的一個男人竟然連回答我一句話的勇氣都沒有,什麼都躲在自己長輩後面,我看不起他!”
廖小玲說完,哭着跑出正屋。
東越不由得暗自一嘆,其實今天發生的事情,纔是真正的生活!真正的生活就是有這樣的、那樣的不如意,你總不知道下一個溝溝坎坎在哪裡?讓你防不勝防!
廖小玲的話,卻一下子刺激了那老頭,老頭眼睛一瞪,想要呵斥廖小玲,卻見廖小玲已經消失不見,於是憤怒的看向廖長河。
他指責廖長河說道:“廖長河,你閨女是什麼意思?我帶着我兒子來,帶着我孫子來想把話給說明白,說清楚!是非常給你們廖家面子的,可是你閨女是什麼意思?怎麼這樣說我孫子,看來我以前真是看錯了,以爲她有禮貌,其實她不但笨連禮貌都沒有!”
廖四海憤怒的回擊道:“我覺得我侄女說的挺對的!啊,看看你孫子這個熊樣,到現在連一句話都不敢說!我侄女問他自己什麼意思?你看你孫子熊成這樣,他敢說一個字嗎?我今天要感謝你們啊,感謝你們來取消這個訂婚,否則的話我說侄女跟着你孫子這個慫貨,以後不知道要受多少委屈呢?”
老頭還挺犟,吹鬍子瞪眼的喊道:“你算個什麼東西!敢這樣和我說話,廖長河還沒開口呢,你敢這樣和我說話,你可知道我姚家現在和以前那可不一樣了!以前我們還算門當戶對,現在你們廖家根本配不上我們姚家,明白嗎?”
廖四海冷冷的說道:“怎麼着?我們廖家配不上你們姚家,那你說說我們廖家怎麼配不上你們姚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