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塔娜聽到廖一男這樣一說,很不可思議的看向她,要知道比賽跑步,勻速跑和剛開始就全力衝擊速度那是完全不一樣的,勻速跑可以跑十公里,可上來就用百米衝刺的速度,那可能最終一公里都跑不了。
莫塔娜很是不解的看向廖一男,不知道廖一男打的什麼算盤。
廖一男卻無所謂的說道:“你怕了,是你自己說的要同時和我以及我的行李箱比賽,我的行李箱是可以參賽的!”
莫塔娜聽了簡直莫名奇妙,她怎麼帶着行李箱比賽還這樣美呢?
她想負重和自己比賽?
不過答案很快揭曉,莫塔娜就傻眼了!
這什麼情況,太坑女神了吧!
她的行李箱竟然變身一個電動車,這電動車速度,最起碼每小時達到了六十公里,這比什麼比啊?
這樣東越也有些傻眼,這明顯就是作弊。
可是一想也不算,廖一男事先確認過莫塔娜是不是同時要和自己還有自己的行李箱比賽,莫塔娜兩次都表示同意。
而且似乎這還是莫塔娜主動提議的,莫塔娜就算不知道廖一男行李箱可以變身電動車,但也是無話可說。
廖一男看着已經放棄比賽的莫塔娜問道:“怎麼樣,美女,你的汽車現在是不是歸我了?”
莫塔娜倒很輸得起,儘管很不情不願,但還是認輸了!
廖一男坐到駕駛室,說道:“東越,你給我介紹一下病人的情況吧?”
“病人的情況很不樂觀,肌肉都有些萎縮,血管也萎縮了,而且少了一個腎,受過非常嚴重的折磨虐待!”東越簡單的說道。
廖一男看到東越的話,略一沉思就說道:“病人現在這種情況,還是儘快回國進行治療,才能夠得到比較好的康復訓練計劃。”
莫塔娜聽到廖一男的話,立即就不高興,廖一男明顯是讓東越儘快回國,那樣的話那麼她的男朋友可就沒了,於是莫塔娜很不爽的開口說道:“喂,你是不是醫生啊?你還沒有看到病人的情況就下結論,病人現在適不適合坐飛機進行長距離的旅行,你都不知道,就在這裡瞎出主意,病人如果出現什麼危險,你負得起責任嗎?”
廖一男瞪了莫塔娜一眼說道:“好像你比我更關心病人的安危,我想問一下,究竟你是醫生還是我是醫生?你和病人有什麼關係?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你是不想讓東越離開吧?”
莫塔娜毫不猶豫的回答說:“對啊,我就是不想讓東越離開,他是我的男人,我當然想讓他陪着我,怎麼了?你可不會有東越這麼好的男人做男朋友,你這輩子都不會有!”
廖一男聽到莫塔娜的話,撇了撇嘴說道:“我看不出這個男人除了花心之外,還有什麼好?”
莫塔娜立即回擊道:“他哪裡都好,不過你這一輩子沒有任何機會體會到他哪裡好了?”
廖一男很是不屑的看了一眼東越說道:“抱歉,我還真沒有看出他哪裡好,你放心好了,像這樣的男人我身邊一抓一大把,絕對不會和你爭的。”
“那些男人都是瞎子嗎?”莫塔娜笑着問道。
“你什麼意思啊?”廖一男很是不爽的反問。
“如果他們不是瞎子的話,怎麼會喜歡你這個男人婆呢?”莫塔娜咯咯的嬌笑着說道。
廖一男聽到莫塔娜說自己是男人婆,心中這個氣憤啊,這個惱火啊,所以一分神竟然和迎面駛來的一輛越野車差一點就撞在了一起,不過廖一男的駕駛技術還真不錯,兩輛車擦着火花交錯而過,然後都把車停了下來,下車查看狀況。
兩輛車傷的都不重,但是每一輛車的一側都有了深深的擦痕。
從那輛越野車上下來兩男兩女,四個打扮的很時尚的本地年輕人。
其中一個留着鬍子的年輕男子看了自己的車一眼,立即用俄語就衝着莫塔娜大聲的喊道:“喂,你的眼睛瞎了嗎?撞到了我的車,你們知道這的是誰的車嗎?知道有什麼後果嗎?馬上給我賠車,否則的話後果自負!”
廖一男這個時候用俄語開口說道:“對不起這位先生,是我開的車撞了你的車,不過我們的車都不太嚴重,我可以適當的賠你一些錢,請不要大喊大叫好嗎?”
一個綁着馬尾的金髮女郎大聲說道:“什麼,你們適當的賠些錢?賠錢就可以解決問題了嗎?我要你們賠一輛新車,明白嗎?不是賠錢,是賠一輛新車!”
廖一男雖然在異國他鄉,但明顯很不膽怯,很是無所謂的說道:“你們的要求太過分,如果不賠呢,我們可以讓交警來處理這件事情好嗎?”
那金髮女郎聽了廖一男的話,很是不屑的冷笑了一下,說道:“你們知道我們是誰嗎?如果你們不賠我們一輛新車的話,我敢保證我會讓你們都被拘留,不管你們是誰?”
這時候莫塔娜開口說道:“這位美麗的小姐,你可以告訴我們你是誰嗎?讓我們知道你是誰?好大的口氣讓我們都被拘留,我沒有開車只是乘車也要被拘留嗎?真是不知所謂!”
那留着鬍子的年輕男子說道:“對,你就是會被拘留,因爲你不知道你撞了誰的車,明白嗎?也許你撞了別人的車無所謂,但是你撞了我們的車就要被拘留,沒有什麼可說的,明白嗎?”
莫塔娜很是驚訝的開口問道:“我能問一下你們究竟是誰嗎?”
那金髮女郎聽到莫塔娜的問話,很是得意的說道:“你想知道我們的身份,我就告訴你,希望你不要被嚇到,我是這個城市議會議長的女兒切娃菈!”
那留着鬍子的年輕男子說道:“只要切娃菈一個電話,警察局就會立刻將你們拘留,明白嗎,所以說永遠不要有任何的幻想,趕快賠一輛新車,我們沒有足夠多的時間和你們耗在這裡,我們還要去參加一場盛大的狩獵狂歡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