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雅一時之間竟然被格魯的無理狡辯搞的無話可說,因爲她確實手裡沒有任何的證據。
格魯看到沙雅被自己說的如此無力反擊,嘴角不由得露出一絲得意,繼續說道:“沙雅你已經擁有家族公司的絕對控股權這樣還不夠嗎?我手裡僅僅是0.75%的家族公司股份,卡爾叔叔手裡也只不過是家族公司1.3%的股份,我們這些曾經的家族公司董事手裡的股份最多不過1.3%,你也要全部奪走嗎?你真的要把家族成員都逼上死路嗎?沙雅你還是一個22歲的年輕女孩。你的善良哪裡去了?你的同情心哪裡去了?你的曾經的純潔哪裡去了?”格魯越說越是情緒高昂。
沙雅徹底被格魯的話給激怒了,因爲激動她的身體微微有些顫抖,她還抓着東越的另外一隻手越來越用力,東越感覺到了她手心裡的冷汗,感覺到了她微微顫抖的小手,於是東越緊緊的一把握住她的手,對她露出一個自信的笑容。
“沙雅你的指責,你的判斷完全是正確的,這個格魯就是幕後主使,我們一定會把他送入監獄的!”東越對沙雅說道。
“越,我相信你的話,你一定會幫我把格魯送進監獄,讓所有人都看清楚格魯的真實面目,看清楚他的虛僞,看清楚它的骯髒是不是?”沙雅看着東越露出一個欣喜的微笑。
“該死的東方人,你也在誣陷我嗎?我告訴你,我也會把你和沙雅同時送進監獄的,讓你們兩個都爲自己的卑鄙行爲承擔法律責任,你們這兩個可惡的傢伙,這一對狗男女,把我們所有的家族成員都趕出城堡趕出公司,現在又要合謀來奪取我們手中可憐的股份了嗎?說不定賽亞今天拿刀去殺沙雅,就是你們兩個的陰謀目的就是對我進行指責,奪取我手中的股份!”格魯好像受了天大的冤屈一般的吼道。
“格魯你就在這盡情的表演,在我們東方有一句話叫跳得越高摔的要慘,這句話我也送給你,等一會兒不要摔的太慘了!”東越冷冷的譏諷道。
“該死的混蛋,等一會兒警察就會來了我要指控你們,指控你們誣陷我!在這裡所有人都可以爲我作證,在這裡所有的人都是證人,都是把你們兩個送你監獄的證人,你們兩個一個是婊子一個是幫兇,都要進監獄,都該下地獄!”格魯緊握雙拳怒吼道。
“沙雅你有任何證據證明格魯是指使賽亞殺你的幕後主使,有任何證據嗎?如果你沒有證據的話,很抱歉,按照法律的規定我自願爲格魯作證,你誣陷格魯!”一箇中年婦女在人羣中開口喊道。
“沙雅,我也願意爲格魯作證,我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你確實在誣陷格魯,我對你現在沒有任何的同情,你誣陷格魯是不是真的要奪取他手中0.75%的家族公司股份呢?”一個年輕男子也在人羣中開口質問沙雅。
格魯看到竟然接連有人發聲支持自己,就覺得自己取得了輿論的支持,於是他雙臂高高舉起,大聲說道:“各位你們仔細的想一想,沙雅自從開始繼承她父親的財產的權利開始,她都做了些什麼?她第一次召開董事會會議就剝奪我們這些公司小股東擔任公司職務的權利,把我們全部驅逐出公司,然後將所有的家族成員一個不留的全部趕出城堡!今天她要做她的第三步了,利用這場苦肉計奪取我手中家族公司的股份,我相信今天是我,明天就是奪取卡爾叔叔的,後天就是奪取其他人的,我們必須阻止她阻止這個惡魔,阻止這個小婊子,如果不阻止她她就會喝光我們所有人的血!”
“阻止她阻止這個惡魔!”一些受邀的家族成員開始高高舉起拳頭,附和着格魯喊道,他們認爲他們終於找着了發泄的出口。
東越用眼角的餘光看到只有卡爾,沒有隨着格魯的節奏起舞。
格魯看到有人高喊着口號支持自己,更加得意洋洋起來,他用右手指向了沙雅說道:“沙雅,你想一想,我們這些家族成員都爲家族做了些什麼?付出了些什麼?我們辛辛苦苦的維持着家族公司的運轉,辛辛苦苦的維持着這個城堡的運轉,我們所做的這一切,最終受益的只是你,而你接過了家族公司,第一個就將我們掃地出門!沙雅你這樣做究竟是什麼目的?我想了很久,我終於想明白,你這樣做恐怕只有一個目的吧,就是叫我們的家族資產全部帶到東方去,全部送給你這個東方男人來討好他,是他要求你這麼做的,對不對?”
“阻止這個惡魔,阻止他將我們的心血帶到東方去,阻止他!”那些喊口號的傢伙們,又重新喊起了口號,將矛頭對準了東越。
在格魯一次超過一次無端的指責之中,沙雅的臉色有些蒼白。
但這一切看格魯的眼裡,卻讓他更加的興奮,更加的狂喜起來。
“沙雅,你個賤人,你個惡魔,你一定會進監獄的,你會爲你今天爲你之前所做的一切惡行,來承擔責任,我們終會得到我們所要的公平……”格魯又要長篇大論,卻被東越冷冷打斷了。
“格魯,你還是先爲這個視頻來解釋一下吧!”東越淡淡的說道。
東越的話音剛落,宴會廳的燈變得越來越灰暗起來,接着宴會廳的一面牆壁出現了兩個人影,這兩個人影還在說着話,所有人都清晰的看到這兩個人一個是格魯另外一個是賽亞他們正在密謀刺殺沙雅的事情,還有賽亞德退縮以及格魯的恐嚇威脅。
隨着畫面的不斷向下推進,宴會廳越來越安靜,安靜的甚至可以讓一個人聽到旁邊人的心跳聲,格魯臉色像死灰一樣的白,他的臉上的肌肉都開始僵硬不聽他神經指揮的抖動着,賽亞身體抖動得像篩糠一般,卡爾輕輕無奈的搖着頭,他知道一切都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