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雅看向東越眼裡都是期待之色,很明顯沙雅想讓東越出頭。
東越無所謂的一笑起身走向門房門,然後將房門打開,看到房門外面站着三名酒氣熏天、滿臉兇惡的中年男子。
“喲,今天還特麼給請了一個幫手,怎麼着,這是不打算還錢還要武力抗債了,小子你知不知道,在這個城市老子跺一跺腳地都要翻三翻,你想怎麼着抗債呀,你要是敢的話老子我把你大卸八塊,信不信?”一個光頭的中年胖子對東越滿是不屑的進行威脅。
“老四啊,你也太高看這小子了,你看他拆吧拆吧沒有二兩肉,不是我老劉吹牛就他還幫着抗債呢,我伸手一巴掌像這樣的小子我能掐死八個!”另一個留着寸頭的、臉上有刀疤、脖子上帶着大金鍊子、嘴裡鑲着金牙的中年男子更加猖狂的說道。
“老子要債一個字就是橫,我不知道這抗債的橫不橫?不管橫不橫老子都不在乎,等一會兒要不着錢就滾蛋給我抗債,老子拎起凳子朝頭上就砸,砸他個頭破血流,砸它個鍋濫瓢碎這房子就是老子了!”另外一個皮膚黝黑的中年男子更是直接進行人身威脅。
三個要債的聽起來一個比一個狠,一個比一個無賴,嚇得董雲母女哭的更加悽慘。
三個傢伙說完狠話,就一把把東越給推到一旁走進房間來。
“董立國在不在,不在也沒關係錢有沒有?如果董立國不在,錢也沒有,那不好意思房子就是我們的了,請你馬上走,這房子我們租了1000年,你明白不明白?我我們租完兒子租,兒子租完孫子租,能租好多輩子呢?”大金鍊子寸頭嘿嘿冷笑着。
“你們不能這樣,在你們的國家賭債是非法的,而且他們母女只有這一套房子,又不是他們母女輸給你們的錢,爲什麼要是把她們母女從房子裡趕出去呢?你們就算要輸也應該是誰輸了就向誰要債!”沙雅仗義之言。
“喲,有意思,你們抗債找了一個瘦了吧唧的廢材,這還有一個挺漂亮的洋妞哎,我說你們家這個抗債看了有意思哈,你們找這倆人是不是來一個東西結合,居然想這樣把我們給嚇跑,你們腦子裡裝的是屎啊?你覺得我們會怕這個,我告訴你就兩條路要麼給錢要麼給房,其他什麼非法合法沒有錢都胡扯。要不讓你們看看欠條,這欠條哪一個字說的是賭債呀?”光頭男人眼露淫光盯着沙雅說道。
“哪就讓我們看看你的欠條?”東越開口說道。
“你小子想看欠條容易啊,不過一點欠條給你看了,這事你就攪進來了,如果我們收不到錢又收不到房,我們就找你要債,明白嗎?今天你想從這裡順利出去就沒門了,還看嗎?”黑臉男警告。
“我們不怕這個,你把欠條拿出來好了!”沙雅明顯是不怕東越惹的事大。
“好,既然你們非要看,好言難勸該死的鬼就讓你看看!”光頭男說着掏出一張欠條,上面寫着借債真的不是賭債,300萬每天三分利息,有董立國的簽字,身份證號碼,還有按的紅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