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東越的話,沙雅的目光裡懷疑之色更加濃了,他看向了她的辛巴叔叔,而辛巴在沙雅和東越的目光之下,臉色雖然沒有任何變化,但是目光卻有些有遊離,辛巴知道自己的心理出現了瑕疵,立即用憤怒開始掩藏自己出現的瑕疵。
辛巴憤怒的吼道:“越先生你這一切都是胡說八道,你找那件衣服,你要是找不到的話,或者找到那件衣服不是我的話,我一定不會放過你,我一定向你的組織提出最嚴重的抗議,你可知道沙雅的身份?這會造成什麼樣惡劣的影響後果你知道嗎?”
“越先生,我也想請你找到你所說那件衣服!”沙雅用請求的語氣對東越說道。
“沙雅小姐,你放心好了,那件衣服我一定會找到,不過首先我想請求沙雅小姐吩咐辛巴讓我進入他的房間!”東越平靜地回答說。
“辛巴叔叔,請讓越先生進入你的房間進行搜查,我想你就算爲了自證清白,也會答應我的請求的對嗎?”沙雅對辛巴說道。
“沙雅,如果我想對你動手,爲什麼不在越先生到來之前對你動手?”辛巴憤怒的辯解。
“那是因爲只有你和沙雅小姐的話,你無法洗脫自己的嫌疑,我來到以後你立即指責我無能,這樣就把我引到沙雅小姐被害的替罪羊!”東越冷冷的說道。
“好吧沙雅,你要這樣做這樣懷疑叔叔,那叔叔就答應你!”辛巴露出一個很是心痛的表情。
東越對此只是玩味的一笑。
左廂房有三間房要找東西並不難,東越直接向左廂房走去。當東越走過辛巴的身旁將自己的後腦對着辛巴的時候,辛巴突然擡起右掌一掌向東越的後腦砸去。
突如其來的變化讓沙雅來不及驚呼只是張大了嘴巴。
眼看辛巴一掌就要砸到東越的後腦勺上,可是東越的後腦勺就像長了眼睛一般,快速靈活的向自己的右側一閃,辛巴一掌已經落空。
緊接着東越根本就沒有轉身而是上半身向前傾,右腳向後蹬一腳蹬在了辛巴的下腹部,辛巴對東越這一蹬身體向後猛地退了有十幾步,然後倒在地上痛得他五官都已變形,很明顯東越這一腳攻到了他的男人的最脆弱的地方。
沙雅這時候才醒過神來她怒氣衝衝的來到辛巴的身旁,質問道:“辛巴叔叔,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究竟是爲了什麼?”
“沙雅從我們的法律上來說,只有你死了你父親的財產,你父親所遺留的全部財產才能迴歸家族!”辛巴痛苦的低語道。
“我的家族?我的家族是一個龐大的家族,辛巴叔叔你能告訴我究竟是誰讓你這麼做的嗎?”沙雅追問道。
“沙雅,我不能說!我就是死了也不能說,我告訴你的已經足夠多了,你的父親、你的家族在整個世界上都有強大的影響力,所以有些事情我是絕對不能說的,沙雅再見!”辛巴說完他的上下牙齒猛的一咬嘴角就流出了鮮血,他的牙齒裡面藏着劇毒。
“辛巴叔叔、辛巴叔叔……”沙雅蹲到辛巴的面前,開始搖晃辛巴的身體開始,辛巴不會再有任何的反應,他已經死了。
從始至終東越都是在一旁冷眼旁觀沒有說任何話,也沒有進行任何的干涉。
“越先生怎麼辦?辛巴叔叔死了!”沙雅很明顯有些不知所措,畢竟這不是她的國家。
“放心好了,他死亡整個過程我都做了視頻記錄,會有人處理這件事情的!”東越但是無所謂的回答說。
“越先生,你不好奇嗎?我的背景,爲什麼會有人殺我?”良久沙雅對東越露出一個苦澀的笑容。
“沙雅小姐,我只是執行任務而已,我不該知道的事情我不會詢問的!”東越淡淡的回答說。
“有時候我多想像普通人那樣,甚至讓我有時候都在想我究竟得到了什麼財富?聲譽、名望、無數的嫉妒還有無盡的仇恨與殺戮,我都得到什麼?我寧願像一個普通的女人那樣,哪怕是一個依靠肉體出賣靈魂來賺取生活費用的女人一樣,我都不想繼續這樣的生活,我早已經厭倦了我現在的生活,可是我還不想死!”沙雅笑得更加苦澀。
東越靜靜的聽着一言不發,因爲他的任務不允許他摻合這樣的事情,他只是一個保證沙雅三天安全的保鏢而已。
“我活着連一個做女人的權利都沒有,我不敢輕易和任何一個男人上牀,我擔心那個男人會在上牀的時候將我給殺了!我活着多麼無奈呵、可憐!”沙雅也許不需要東越說話,只是自顧自的訴說着自己的苦衷。
“我的父親的病情已經很嚴重了,時日不久!我是父親唯一的女兒,我的母親早已經和父親離婚,辛巴叔叔從20歲就承擔者我父親保鏢的責任,他跟我父親37年,我始終認爲這37年,就算是兩個男人也會有非常深厚的感情,更何況我和他一直就像父女一般,可是我還是沒有想到他說殺我就殺我,而且還如此算計!”沙雅說到這裡眼帶出一絲恨意。
“沙雅小姐,生活就是這樣,我們東方有句諺語,不經歷風雨怎麼見彩虹,凡事都想開一點!”東越只得勸道。
“這句諺語我知道越先生,謝謝你,謝謝你救了我,我感謝你!”沙雅起身真摯的看向東越說道。
“這是應該做的,至少在我保護你的三天時間之內,我不允許你出現任何的問題,這一點請你放心,沙雅小姐!”東越回答說。
“謝謝你越先生!”沙雅說着伸出雙手給了東越一個熱情的擁抱,並在東越臉上深情一吻。
“沙雅小姐,這裡已經不安全了,我建議您立即收拾你的東西,離開這裡,我們去另外一處新的落腳點!”東越平靜的說道。
沙雅聽到東越的話,對着東越點點頭,就轉身向自己的房間走去,她開始收拾自己的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