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空氣非常好,更是沒有任何的建築影響環境,這個地方夠隱蔽,夠清淨,當初關於研究所選址問題,皇甫宸宇費了不少勁,這塊地方本不是他旗下的地盤,他要去買,而賣家又不肯賣,他不得不親自出馬,很費力才解決了這個問題。
這次的專家團隊,有五個人,年齡是三十到四十不等。都是林離從過來找來的精英。
其中有一個人第一眼看到薛晴之後,眼神就變得幽深,這是隊伍中最年輕的一位,據林離說,也是最優秀的一個位,是美國哈佛大學的醫學博士,對病毒方面有最獨特的見解。
皇甫宸宇沒有注意他細微的動態,只是摟着薛晴隨意介紹了一下,其實他覺得關於其他的男人,薛晴是沒有必要知道,畢竟他不想薛晴和他們有任何的互動。
只是薛晴一再要求,況且即便是皇甫宸宇介紹了,她也未必能夠記住。
當介紹到最優秀這位時,薛晴只是記得他叫簡易。英文名竟然叫easy,很簡單好記的名字。
薛晴的名字他們都是知道,而這位easy就直接稱呼薛晴sunny,皇甫宸宇似然臭臉,卻不好發作,因爲薛晴一直都是不以爲然的樣子,若是自己再計較,未免顯得有點小氣。
薛晴的檢查半天就結束。結果自然不能那麼快就出來。檢查完畢,皇甫宸宇沒有多做逗留,帶着薛晴很快離開。
看着他們離開的背影,簡易的眼神有點空洞,嘴裡似乎在輕聲呢喃着什麼。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麼。在研究所裡,都是各司其責。
薛晴身體裡的病毒很複雜,很棘手,對於他們來說是一個巨大的挑戰,與其說是過來爲了錢,倒不如說是對醫學的癡狂,如果這個棘手的病毒都能研究出疫苗,那麼在醫學領域算是一個巨大的地步。
有些人對醫學的癡迷已經接近病態的地步,只有這樣,才能把所有的心思都投在研究上。皇甫宸宇需要的也是正是這樣的人。
回到家之後,皇甫宸宇就接到一通緊急的電話,說是法國那邊的生意出了一點問題,新產品涉及到假貨,對公司的名聲很不好,消費者鬧得非常厲害,比需要皇甫宸宇親自過去解決。
皇甫宸宇向薛晴說明了緣由,這次要自己出差幾天,不能帶着她了,薛晴雖然心疼,卻不能給他添麻煩,只能囑咐他注意休息,注意安全。
其實皇甫宸宇並不放心薛晴一個人在別墅,走的時候,讓她去找其他姐妹玩。
薛晴不由輕笑,皇甫宸宇未免把她當成小孩看,只是離開幾天而已,怎麼像個老媽子一樣,嘮叨個沒完。不過薛晴聽着心裡卻非常甜蜜。
林離依舊給皇甫宸宇定晚上的機票,還有幾個小時的時間,皇甫宸宇抓緊時間和薛晴好好溫存了一番。雖然非常捨不得,但還是不能任性。雖然事後薛晴很累,但她還堅持着沒有睡覺。
要目送皇甫宸宇離開,皇甫宸宇看着她的眼神,就越來越捨不得走,不管薛晴催促了幾次。抱着她就是不撒手。薛晴無奈哄了很久,只是離開幾天嘛,又不是不回來了,怎麼像個孩子一樣,薛晴不由的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