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子憤怒又無可奈何,說道,“我求你救救她,好不好?”他真的不願意欠她的情,但是小明也是一條命的,難道能夠不救?
女人深深的看着連子,突然笑了,“表面功夫做得挺足的,你們一家人都是這樣,不過也夠了,這女孩子只有你能救她,那就是和她辦事,你明白的,不是麼?我去救那個小傢伙。”然後搖搖頭,消失了。
連子看着她確實走遠了,心裡不放心這女人,怕她不去救小明,但是田月的狀態實在不妙,現在已經出現了意識不清的情況了,而且臉色越來越差了,她的雙手開始在身上撕扯,幾乎把肉也撕爛了,他想去阻止她,卻被她一下子抓住了手,然後被她送到嘴裡,吮吸起來,連子心裡一動,差點兒失神。
“開門,查房!”一個雷鳴般的聲音夾雜着砸門的聲音傳了進來,門板幾乎出現了變形,連子眼睛一眯,只是連環計啊,先是有人來下藥,這回緊接着又有人來查房,不過田月的狀態實在不妙,他不能和這些傢伙一般見識。
於是他抱起了她,用牀單把她一卷,然後飛身而起,出了窗戶,並且記得把窗戶帶上,就在他出了窗戶的瞬間,門板“嘭”地一聲被踹倒,拍在地上,一羣似乎土匪一樣的人涌進了房間。
連子帶着田月,速度卻是飛快,很快就來到了一處山林,密林遮掩的小空地被月光照亮,顯得很寬闊,連子猶豫了一下,然後田月摟着他的脖子一陣猛親,他的頭被她抱住,眼睛都無法看路了,於是只能停在這個地方。
“連子哥,愛我!”田月幾乎是用呼吸在說話,連子身子發抖,這種情況下不是佔了田月的便宜了麼?自己不能這麼禽獸啊,他試圖把天月的手掰開,可是他又不能太用力,而田月幾乎是長在他身上的一樣,幾乎無法擺脫。
這,該怎麼辦啊?連子苦笑一聲,再這樣下去,他真的受不了了,本來就對田月很喜歡,而且田月又這麼迷人,不能不讓人動心啊,可是這樣對不起她啊!
田月已經失去了意識,只是知道索取他的愛,她的臉上漲紅,力量大得驚人,這種反常的情況只能說明她快要承受不住了,也就是說她要死了,連子心裡着急,而他再也忍受不住,放肆起來……
力量,彷彿潮涌一般衝進了連子的身體,他出現了幻覺,似乎自己的功力一下子出現了突破,彷彿達到了中級一樣,他沒法思考,滿腦袋都是本能的衝動,他只能被動接受本能的驅使……
終於,意識漸漸恢復,他看到了一線天光,實際上這麼長時間,他根本沒看到任何其他的事物,滿眼都是田月的雪白肌膚,然後就是空白。
力量!
他動了動手腳,田月現在情況穩定下來了,她帶着淚珠,帶着笑,他記得她彷彿笑過,哭過,叫過,還好沒被人發現,不過,其實像他們這樣的在野外出現這樣情況的也不少的,只是連子還放不開。
看着懷中的玉人,連子心情舒暢,也就不再關心功力的事情,而是仔細用真氣給她溫養的身體,仔細感受之下,他很高興,田月的狀態很好,身體也恢復健康了,現在就只等她醒過來了,可是瘋狂過後兩人近乎**,衣服之類都被撕爛,這個樣子怎麼回去呢?
昨天那些查房的傢伙到了田月的屋子,沒看到人,於是他們開始搜,馬桶裡面都沒放過,然後他們又到了連子的房間,一通亂搜,結果沒發現人,於是沒辦法,驚動了其他人畢竟不好,於是只能離開。
連子最終還是在凌晨帶着田月回來了,好在他醒得早,而且他的速度飛快,根本不用擔心會被人看到,路上幾乎沒碰到人。
把她放在哪個房間裡呢?
連子想了想,還是把她放在自己的房間裡,畢竟事情都辦了,就坦然面對吧,田月要怎麼樣就怎麼樣吧,連子準備隨時承受田月的怒火,而且田月一個人在隔壁實在不安全,連子把她輕輕放在牀上,她還是沒醒過來。
……
丁雪峰看着面前的男人,“你說還有一個人出手?”他聽到這個去下藥的人回來這樣說着,心裡奇怪,怎麼還會有人幫着連子的?而且一直跟到這裡來了?
男人低着頭,“是,我感覺那是個女人。”說到女人,他的臉上出現了紅色,眼中閃現着淫光,那體香,那手法,簡直讓男人有種被虐的快感啊,要是能夠和那樣的女人……
“說吧,你感覺那是個什麼樣的人?”丁雪峰不看他,盯着屏幕。
男人展開了豐富的聯想,反正沒看到臉,怎麼說都絕對是美女,沒得說啊,丁雪峰問不出什麼了,於是一擺手,男人出去。
然後另一個男人進來,“峰少爺,昨天那個孩子被一個女人救走了,是個高手。”
丁雪峰一皺眉頭,“又是個高手,怎麼自己殺個人就能碰到這麼多高手?還陰魂不散地跟着我的?”他一頓,“什麼級別?”
“究極吧!”男人肯定地說着,想到昨天的驚險,他臉色又出現蒼白,冷汗再次流出了。
丁雪峰吸了一口涼氣,“又是個究極,媽的,怎麼都來和我作對?”不過能夠把女人培養到究極境界,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而且這女人還是個攻擊型的修煉者,這種人不好惹啊。
難道就要這麼放掉那個臭小子?真不甘心啊,想到連子踹自己的情景,丁雪峰臉上出現了極度的猙獰,“老子就不信了,難道究極的人沒有人去管的麼?敢和我作對,我就把你引出來,到時候把你交給實驗室,可就……他笑起來,滿是陰森,簡直像是個魔鬼!
……
“連子,起牀了麼?”是滕宗生的聲音,出現在連子門外。
連子剛剛洗完了澡,還沒來得及向田月道歉,這位哥們就來了,他答應着,“來啦。”開門。
“喲!”滕宗生眼睛尖,立即看到了臥室裡面還在睡着的田月,故意的一皺眉頭,“我走錯房間了呢!”連子笑着,打了他一下,他一笑,“說,昨天晚上幾次?”壞笑着,摟着連子肩膀的胳膊死死地勒着,彷彿要把這個吃了“妹妹”的混蛋勒死。
連子噓了一聲,把他帶出了房間,關上了門,來到了田月的屋子。
“說!”滕宗生不打算放過他,還死死地勒着。
連子一嘆,“哎,我也是迫不得已啊!”昨天一晚上他留戀不已,今天心情大好,打算讓田月抽幾耳光清醒清醒,但是田月一直沒醒,於是只能在這個“損友”跟前顯擺一下,反正是心裡樂呵,你嫉妒吧?憤怒吧?氣死你啊,呵呵呵。
滕宗生果然怒了,“你個王八蛋啊,這麼沒良心,居然得便宜賣乖,靠!”說地好像連子睡的是他一樣。
連子嘿嘿地笑着,“哥,您這就錯了,我要是強迫的,月月能那麼安慰睡着麼?”
“那是你不憐香惜玉啊,可憐田月這朵花被你個豬頭給拱了啊,天啊,你個沒人性的。”他一個惡虎掏心,連子一閃身躲開,然後他再來個直搗黃龍,連子不費力地格開了。
“嘿,真厲害,昨天做了那麼多壞事今天居然還有力氣?”滕宗生笑着,“再來,我非替田月教訓教訓你這個豬頭不可,哈哈!”
連子也玩心大起,和他過招,其實兩人早就想練練了,和人過招,不僅能夠以武會友,而且能夠取長補短,對修煉是非常好的,所以連子打得很專心,滕宗生的拳術是軍隊的實用技能,沒有花俏的動作,簡單實用,連子雖然能夠輕易把他打敗,但是不用出全力,這是切磋,主要是觀察,連子經過了昨天的一夜,精力更加旺盛,倒是讓滕宗生過了拳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