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連通外界的魔法陣和沈夢溪

第四十九章 連通外界的魔法陣和沈夢溪

....

長途跋涉了半分鐘後,言某人提着刀來到了下路。

這一次,他沒有選擇隱蔽身形而去走草叢,而是大刺刺的踏水而過,來到了兵線處。

紅藍兩方陣營的近戰小兵依舊重複這機械般的動作,擡手舉劍,揮砍,如此反覆,直到生命值耗盡,到底化爲白光。

再然後便是弓弩小兵和魔法小兵們的遠程互毆。

在沒有英雄出手的情況下,兩方小兵基本都是一同倒下,化爲白光,然後再機械般的奔赴戰場。

當然,偶爾也會有漏掉一隻殘血小兵,就比如言穆眼前的這個。

-70(遠程物理傷害)

一顆細小的紅色法球從小兵的法杖中飛出,擊中言穆胸膛,濺起點點火星。

同時也對他造成了微乎其微的傷害。

對此,言穆不以爲然,任由那不痛不癢的法球擊中自己。

同時,又在心底揣測道...

我都把自己暴露在視野外了,這下路怎麼還是沒點動靜呢?

人呢?都去哪了?

-70(遠程物理傷害)

又是一顆紅色法球擊中自己,炸散的零星火苗在胸甲上迸濺而開,略微有些絢爛。

而這,也讓言穆收回了思緒,擡手用出迴旋之刃,結束了這隻殘血小兵的一生。

+140 (回覆)

言穆接住盤旋而回的藍色短刃,微微眯了眯眼睛,提刀走向了靠近紅方的草叢。

同時大腦飛速運算了起來。

上路是呂布,中路是干將,那按配置來說...下路應該是射手。

如果真是射手的話,即便是被他埋伏了,那問題也不會太大。

除非...是那個傢伙。

言穆腦海中思緒運轉,暗自提高了一分警惕。

這下路實在太詭異,太安靜了,顯得極其不正常。

即便言穆已經配齊了六神裝,但面對強控和爆發,他依舊有着被秒的風險。

當然,前提是言穆沒有開大。

揣着十二分警惕的心理,言穆逐漸靠近了敵方草叢。

這距離,應該差不多了........言穆眯了眯雙眼,屏氣凝神,隨時準備側閃躲控。

此時的言穆,距離敵方草叢已是不足十米,這距離基本就踏入了大多數強控英雄的攻擊範圍了。

十米....八米....五米....言穆呼吸愈加沉重了起來。

“迴旋之刃!”

“極刃風暴!”

言穆對着草叢中段釋放一技能探敵,然後擡手接二技能,迅速前衝揮砍,藉着揮砍的慣性,直接撞入了草叢之中。

進入草叢的瞬間,言穆視線一暗,然後又迅速恢復明亮。

嗯?沒人?

當視野明亮後,言穆迅速轉頭看向左側草叢末端,那裡是他沒有試探過的地方,這也是他最擔心的地方。

可當他凝眸望去之時,卻發現依舊是空空蕩蕩,除了隨風擺動的青草以外,再無它物。

這一下可着實讓言穆愣住了。

還是沒人,到底怎麼回事,人都去哪了!?

此時沒有聊天系統,要不然言穆非得好好問候一下哪吒。

問這傢伙是不是把敵人帶到地圖外面去了。

而就在言穆疑惑的走向自家草叢時,卻是偶然發現了一處黯淡魔法陣。

看着那灰藍色的複雜魔法陣,言穆腳步一頓。

經過短暫的思考後,言穆眸光一定,踏步走上了魔法陣。

而魔法陣在等到言穆踏上之後,便是迅速亮了起來。

言穆心底一鬆,慶幸自己沒有猜錯。

可下一秒,眼前一花,直接被傳送到了外界。

....

武國,逐日城。

蔚藍的天空上掛着一輪耀目白日,周圍零零散散的有幾朵白雲漂浮。

突然,最爲龐大的那團白雲中射出一道藍色光柱,直接連通了下方的城市...

片刻後,藍色光柱消散。

被傳送過來的言穆一臉迷茫的站在原地,滿頭都是問號。

“這是哪兒,我是誰,我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你以爲這是疑問句?

不,這只是言穆在臉頰抽搐之餘說出來的吐槽...

言穆慢慢掃視四周,眼角和嘴角一齊抽搐。

看着周圍一副斷壁殘垣的模樣,不用想也知道,他已經被意外傳送到了某個廢墟遺址之中。

在這瓦礫遍地入目沒有一片完好的廢墟之中,言穆勉強找到了一座還算有點樣子的破敗酒樓,不爽的走了過去。

同時,嘴中還一個勁的嘮叨着。

“搞毛啊,眼看就要贏了,突然把我傳送走是個什麼意思的,喂,系統,你聽到了嗎。”

滿臉不爽的言穆一踢開橫擋在身前的龐大獅子像,罵罵咧咧的走進了這棟殘破酒樓。

當言穆走進這座殘破酒樓時,第一看到的便是七位身着白衣鐵甲的傷兵,以及他們中間火堆上架着的半隻馬腿。

“難怪這麼香,原來是搞燒烤啊。”

言穆眼前一亮,搓着手就走了過去。

而發現有人走來的士兵們頓時一愣,然後瞬間回神,拿起了身旁的武器。

“你是誰,趕緊給我停下,不然別怪我們不客氣了。”一位頭上纏着繃帶的士兵大喝道。

看着拔刀相視的一衆士兵,言穆將長刀往地上一插,攤手笑道:

“別緊張,我只是肚子有點餓,想找你們要口吃的而已。”

衆人一聽,一齊將目光轉向了中間的那位士兵,看樣子是他們這支隊伍的領頭人。

白衣將士看着衆人投過來的目光,略作思考後看向了言穆,道:“你是哪一國的逃兵?”

“逃兵?”

言穆微微一愣,隨後像是想起什麼,低頭看向了胸口。

然後灑然一笑,指着胸甲上兩道恐怖,解釋道:

“你說這個啊,害,別提了,這是被一個熟人砍的,差點連命都丟了。”

白衣將士聞言,也是微微一怔,然後繼續問道:“那你是哪一國的士兵?”

言穆略微思考了一下,回道:“嗯...我來自武國,但我不是一位士兵。”

“不是士兵?”

白衣小將再次一愣,然後偏頭看向了言穆身側的鋒利長刀,皺眉道:“不是士兵你怎麼會有這麼鋒利的武器?”

言穆翻了個白眼,有些不耐的回答道:“家傳的,可以嗎。”

“誒不是,我就是想買你們一塊烤肉,怎麼搞的像審問犯人一樣,有必要嗎?”

被言穆反問,白衣小將似乎是想起了什麼傷心事,眼眸一閉,道:

“割一塊肉給他,然後就讓他走吧。”

一旁的白衣士兵聞聲應‘是’,然後從腰間取下小刀,熟練的割下一塊外焦裡嫩的,扔給了言穆。

言穆伸手一接住,直接抓住了這塊滾燙的馬肉,點頭道:“謝了,兄弟。”

說完,便將熟透的馬肉放入嘴邊,用力撕咬下了一塊熟肉,開始大口享用起來。

而那位士兵則是皺了皺眉,對言穆道:“肉給你了,你趕快離開吧。”

言穆嘴裡嚼着肉,看着那一副頤指氣使模樣的士兵道:“你總要讓我坐着吃完吧。”

“你...!”

“算了,由着他吧,你們也趕緊吃,吃完了...就散吧。”

白衣小將擡手製止了士兵,眼底滿是落寞。

衆人也是低頭沉默了下來。

言穆一邊大口吃着肉,一邊看着突然就悲傷起來的衆人,含糊不清的問道:

“嗯嗯唔...我吃了你們的肉,有什麼要我幫忙的地方,你們可以說一下。”

一位頭上纏着繃帶的士兵慢慢轉過頭,慘笑一聲,道:“你吃了趕緊離開吧,這裡不安全。”

言穆聞言,一邊咀嚼一邊點頭。

“嗯,我看出了。”

說完,又用力咀嚼了幾口,然後皺着眉,看向了面向火堆發呆的士兵。

“小鍋,你是不是切了塊沒熟的肉啊,我怎麼...嚼不爛啊。.”

言穆嚼的腮幫子都累了,硬是沒把這第一口肉吃完。

所以他很懷疑,那士兵是不是故意在整他。

被言穆質問,那士兵頭也不回的道:“吃不下就別吃,我們當兵的糙慣了,比不得你們這些世家子弟。”

“小巖!”白衣小將皺眉輕斥道。

被斥責後,那名叫小巖的士兵只得無奈閉嘴,隨手拿起身旁的樹枝折斷,丟到了火堆中。

面目清秀的白衣小將看了眼一臉不服氣的小巖,然後轉頭對着言穆道:“我不管你是誰,我也不想多多問,但是...你該走了。”

言穆仰起脖子,艱難的將馬肉吞入腹中。

“啊,這塊肉終於到肚子裡了...”言穆吃力的感嘆一聲,然後這才與小將對視,淡淡的道:“我想去哪是我的自由,我只不過是吃你們一塊肉而已,不要以爲這樣就可以指揮我。”

然後掂了掂手中的馬肉,繼續道:“雖然這肉烤的不咋樣,但我既然吃下去了,那我就勢必會付錢。”

說着,言穆將往自己身上摸去。

衆人看着不停上下在身上摸索的言穆,臉上沒有一點表情。

一番探尋無果後,言穆尷尬的擡起頭,乾笑道:“呵呵呵...這個...我...我今日出門有些匆忙,忘了...”

“行了行了,不想給就不想給,裝啥裝啊,又沒人管你...。”抓住機會的小巖趁機奚落道。

“我!”

言穆還想爲自己辯駁一下,但想到到自己的確實沒錢後,只得含怒閉上了嘴。

算了,我善良,我忍!

看着一臉窘迫模樣的言穆,心情本就不佳的白衣小將更加煩躁了,當即便是揮手趕人。

“行了,你休息的也夠久了,趕緊走吧。”

言穆尷尬的撓了撓頭,試探道:“那我真走了?”

“趕緊走趕緊走,真是墨跡。”

士兵們也是不耐煩的催促到,好像言穆在這裡會妨礙他們辦事一般。

對着這支遊散隊伍的態度,言穆也是發現了一些不對勁的地方。

尤其還是在滿城廢墟、毫無人煙的情況下,怎麼就單獨留下了他們幾人呢。

對於這一點,言穆默默的記在了心上。

言穆帶着滿心的懷疑,走出殘破酒樓,走向了一間勉強還算完好的破舊瓦房中。

相比較滿城的斷壁殘垣,這間還有兩面破洞牆壁和一半房頂的瓦房,已經算比較不錯不錯的。

當然,最好還是那座酒樓。

而就在言穆離去不久,一道小小身影迅速在酒樓頂端探出頭,看向了言穆所在的方向。

"怎麼和這傢伙分到一塊區域了,真是倒黴啊,喵..."

沈夢溪趴在琉璃色的酒樓頂端,看着言穆所在的半間瓦房,小臉上寫滿了憂愁。

而他身後那條的貓尾巴,也是少了往日的靈動,軟綿綿的沒有精神。

與以往不同,這一次沈夢溪的貓尾巴上呈現出一個深邃的黑色,而且還密佈這許多銀色光點,看起來就像星空一樣。

但偶然將也會散發出一縷縷邪惡的黑色氣息...

沈夢溪滿臉委屈的看了眼言穆方向,然後背起一旁的白色小布包,一轉頭進了身後的黑色蟲洞,去往了其他方向。

臨走之前,還憤憤不平的道:

“本貓費了好大勁才趕跑那些麻煩的傢伙,結果到頭來全便宜了鎧這傢伙,真是令貓生氣...哇啊啊啊。”

說着,就消失在了酒樓頂端。

與此同時,背靠着殘破牆壁、正在閉目養神的言穆突然睜開了眼睛,眼底藍光一現,冷笑道:

“呵,又是一個熟悉的傢伙...”

說完後,言穆脖子一歪,再度陷入了昏睡之中。

約莫過了十個呼吸左右,言穆捂着腦袋,齜牙咧嘴的道:“嘶....我的頭...好疼。”

說完,深深的吸一口涼氣,一臉幽怨的道:“我說鎧皇啊,你能不能不要在我清醒的時候強行控制身體啊,我一個腦袋裝兩個清醒意識,會精神分裂的。”

鎧皇不想理會言穆的抱怨,在言穆意識深處扯下一大塊黑暗,翻了個身繼續睡覺去了。

而這個時候的酒樓裡,衆人如同嚼蠟般的吃着馬肉,眼裡完全沒有對生的渴望。

“葉哥,我們這次沒能帶回足夠多的軍隊,是不是也會變成他們那個樣子....”

“哎....”

一身白衣的葉城幽幽一嘆,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面對滿眼希冀的士兵們,他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去答覆。

善意的謊言嗎?

呵,他們都縱橫沙場的戰士,語氣用謊言來矇騙自己,那還不如親手殺了他們。

可一想到自己也將會變成那沒有思想只知奔赴戰場的“矮人戰士”,他頓時就心裡堵得慌。

可此時距離日落,已是不到一個時辰了。

搜尋一天都無果的他們,上哪去找那麼多軍隊抓回去.......

此刻的殘破酒樓中,衆人面如死灰的低着頭,等待着黑色蟲洞降臨。

..............

本章完。

“”

同樣的,

這一番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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