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46 社會我白哥

半個多小時以後,我從“高家莊派出所”踱着八字步緩緩走出,同時還提溜着兩件警服,眼睜睜看着所裡僅有的兩輛警車閃着警燈呼嘯離去,這才笑呵呵的點燃一支菸,折回到我們的車跟前。

名利是個好東西,有名聲必定能賺到利益,有利益才能換上名望,王者的金子招牌外加三十萬的“降暑贊助費”換來那間鄉鎮派出所兩個小時的出警時間,對他們來說自己賺了。對我們來說也叫賺了。

車裡白狼和蔡亮正叼着煙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見到我拽門上車,兩人一?看向我,蔡亮低聲問:“成了嗎?”

“把嗎字去掉!”我將警服丟給他倆道:“換上吧,至少可以正大光明的踹門,而且發生點什麼動靜也不會引人注意。”

“不會惹到啥麻煩吧?”蔡亮一邊換衣裳一邊問我。

我笑着搖了搖腦袋:“這種城鄉結合部魚龍混雜,什麼樣的人都有,各種詐騙、搶劫、勒索之類的案件時有發生,有人冒充警察敲詐也不是啥稀罕事兒,把心放到肚子裡,該咋整咋整,我腿上和肚子上還有傷,待會的主力肯定是你們,自己多加點小心。”

“交給我吧大哥。”白狼揚嘴一笑,利索的將警服套在外頭。眯縫眼睛壞笑着問我:“對了,你身上有傷,那昨晚上跟嫂子是咋親熱的啊?”

“屁話,幹內種事兒又特麼不需要用腿。”我沒好氣的白了眼他,同時回味無窮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頦。回憶着昨晚上的“春江花月夜”,許久沒跟蘇菲親熱了,她現在真是越來越有女人味。

“比起來我越發覺得只有馬洪濤才配的上那身衣裳,他是個好人,可惜腦子不夠數,更不適合在單位裡摸爬滾打,周遊世界對他來說或許更適合。”蔡亮將最後一顆風紀扣繫好後,百感交集的嘆了口氣。

這次安佳蓓來石市參加王叔的葬禮,跟我聊過幾句,她和馬洪濤準備過兩個月開始環球旅行,用馬大詩人的話講,準備帶着安佳蓓像風一樣的過幾年正常人的生活,去澳大利亞的烏盧魯看看日出,到希臘的聖托裡尼島去欣賞餘暉,吹吹夏威夷的海風,感受一下尼泊爾的雪景,光是想想那副畫面我都覺得美得不得了。

“好人嗎?”我揪了揪?頭,意味深長的笑了。

不知道從啥時候開始,我們衡量一個人的道德標準變得越來越低,一個人只要稍微不爲自己考慮,做事公正嚴明一些,廣大羣衆們就喜歡把這個人規劃到“傻逼”的行列當中去,正是因爲人們道德水平的一降再降,馬洪濤這種異類纔會顯得格外鶴立雞羣,不管是同事還是領導都會爲他蓋上一個“傻帽”的標牌。

“給扈七去個電話,告訴他無論如何守好後門,見到有人往外跑,就直接幹掉,不計代價的幹掉!”我從思索中退出來,朝着白狼笑了笑。

蔡亮勸阻我:“三子。我覺得還是給半腦打電話吧,扈七剛剛明顯對你有意見了,怕是會耽誤了咱的大事。”

“就給扈七打,機會我給他了,怎麼用在他自己。他如果願意跟咱們擰成一股繩兒,會按照我說的去幹,如果他有別的心思,潛伏在咱們當中,往後會比厄運更麻煩。”我固執的擺擺手。

“那厄運萬一跑了呢?”白狼眯起眼睛道。

“跑就跑了唄。反正我已經把欒城區應允給金三角的張天旭了,他要是有意見大可以去跟南疆之王一爭高下。”我挺無所謂的笑了,經過藍旗寨的事件,厄運被鄭義打了一槍後,我相信他們兩家的合作關係肯定徹底瓦解。

失去了周泰和的庇佑,厄運就算再狠也翻不出多大的浪,我倒是很期待他能從島國調點兵遣點將,完事跟我們正大光明的磕一場,我叫片刀告訴他,誰纔是這片土地上真正的王。

掛掉電話以後,白狼擰着眉頭道:“大哥,扈七剛纔就嗯了一聲,沒說別的,這個狗日的看來很不滿啊,實在不行的話。我安排幾個信得過的兄弟,讓他發生場意外得了,省的夜長夢多。”

我擺擺手直接打斷他:“別胡鬧,扈七是王叔的義子,說起來算是花椒的大哥,事情只要沒到不可開交的地步不許對他動手,我不想被人戳脊梁骨,更不願意愧對王叔和花椒。”

白狼和蔡亮心領神會的點點頭,將大蓋帽往下使勁壓了壓後,“咣咣咣...”開始踹門,幾分鐘後,一個長相普通的青年將捲簾門拉上去,不等他多說什麼,白狼直接兩手摟住他的腦袋壓到自己膝蓋底下,“咚咚”狠磕兩下。蔡亮隨即掏出槍頂在青年的肚子上,低斥:“別他媽發出任何響聲。”

我從車裡走下去,笑容滿面的湊到青年的臉跟前問:“厄運在麼哥們?注意你的分貝哈,別攪到我的目標。”

青年眼神閃爍了幾下,馬上裝作不認識的模樣,搖搖頭回答:“警察大哥,我們這裡沒有您說的這個人,你是不是弄錯了?”

“哦?真的嗎?”我捏了捏?頭,白狼和蔡亮一左一右掐着青年的胳膊走進屋裡,屋內的擺設很簡單。就跟尋常足療店裡差不多,兩張皮質的按摩牀用珠簾隔開,簾子的後頭有個通往二樓的樓梯。

“真..”青年剛剛點頭,白狼從兜裡掏出匕首照着他的大腿就紮了上去,蔡亮同時將槍口塞進他嘴裡冷笑:“你如果敢發出一點響聲,我立馬送你歸西,厄運在哪?”

青年疼的渾身直打擺子,痛苦的咬着嘴皮搖搖頭。

“不見棺材不下淚!”白狼吐了口唾沫,手起刀落,匕首再次朝着先前扎出來的傷口又捅了下去,連續幾下後,那青年終於妥協了,臉色發白的指了指二樓,含糊不清道:“在二樓左手第一間房。”

“你就是屬雞八的,欠擼!”白狼一記重拳狠狠的懟在他太陽穴上,小夥兒一翻白眼,暈了過去。

“社會我白哥,人狠話不多。”蔡亮調侃的翹起大拇指,剛纔那種事情還非得白狼幹,正常人下不去那個手,就瞄着一個傷口往死裡擴。

我們仨人躡手躡腳的走上樓梯,剛爬上二樓就聽到緊挨着門口的房間裡,傳來厄運的聲音,這傢伙貌似是跟誰在打電話,而且應該是吵起來了,扯着嗓門用日語嚎啕大罵。

我指了指另外一個房間跟蔡亮使了個眼色,蔡亮點點頭,背貼牆壁,左手持槍慢慢挪過去,右腿猛地一擡“咣”的一下將房門踹開,同時怒吼:“不許動!”

在蔡亮行動的同時,白狼也一腳將厄運所在房間的木門給踹開,一個箭步衝了進去,屋裡面瞬間傳出厄運的咆哮聲和白狼“槽,槽!”的打罵聲。兩三分鐘以後,動靜漸小,我才揹着雙手,一臉裝逼範兒的走進房間。

房間很小,最多也有八九平米的樣子。也就一張大牀,一張寬茶几,屋裡瀰漫着一股子濃郁的消毒水和食物腐爛的味道,茶几上堆滿了各種速食品的殘羹,和幾支用飲料瓶做成的簡易冰壺以及一些蠟燭和散落在地上的錫紙。

大牀上還有個穿着三點式泳裝的女孩,那女孩估計溜冰溜大了,坐在牀上正搖頭晃腦的滑動胳膊做出一副游泳的模樣。

厄運赤裸着身體被白狼鉗制在地上,肩膀和大腿上上面纏綁着繃帶,兩隻通紅的眼睛一個勁的呼喊:“弄錯了,我是好人。我真是好人..”

“好人大哥你好呀,別來無恙吧。”我一屁股坐到沙發上,抓起冰壺上的吸管把玩:“日子過的挺帶勁兒嘛,有妞有藥又有炮,這是準備東山再起。再陪我好好的槓一場麼厄運哥?”

“趙成虎!”厄運的牙豁瞬間緊咬起來,一臉的憤怒,隨即這傢伙又換成一臉哀求的表情,?涕一把眼淚一把的哭嚎:“虎爺,求您高擡貴手放我一馬吧,我都躲到這兒來了,你爲什麼還是不肯放過呢?”

“我也很好奇,你爲什麼會躲在這個不人不鬼的地方貓着?對了,你剛纔是給人打電話吧?讓我猜猜是誰哈。”我目光從房間裡遊走一圈,最後定格在掉在牀下的上面,慢慢的走了過去。

見到我往的跟前走,“不要!”厄運突然嘶吼一聲,劇烈掙扎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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