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人家的小/乳豬,自然不能抹抹嘴巴就閃人,至少也能照顧人家一段時間,怎麼說小/乳豬現在是受傷的嘛!當然,最主要的原因是初嘗禁果,那美妙的感覺,總是會讓人深陷其中,特別是重生帶來的另一個副作用——持久力更長。
小/乳豬被煮熟的次日,門鈴大響,房仲述果露着上身去開門,結果入眼的卻是一位女同胞,那女同胞也沒有尖叫,用欣賞的眼光看着房仲述的腹肌;房仲述大羞,捂着胸膛竄進房間內,套了一件衣服後,扶着方怡出來。
“你是背部受傷吧?怎麼還需要人扶?”秦娩戲謔的望着方怡說道。
方怡白了秦娩一眼,緊偎着房仲述,落落大方的移到沙發處坐下來,房仲述則如保姆一樣跑去泡茶,拿出點心,然後坐到方怡身邊,眼光卻上下瞄了一下秦娩;這是一位長相不錯的妞,特別是那身OL裝,使她整個人看起來極具魅力。
“哥什麼時候變成制服控了?”昨天想了一晚上,也沒有搞清楚爲什麼方怡會與自己產生愛的交錯線,現在又多了一個問題,房仲述有些頭疼。
見房仲述眉頭緊鎖,方怡有些奇怪,但此時有客人在,先將彼此介紹後,她與秦娩交談起來,房仲述閒得蛋疼,手就伸到方怡的背後,指尖一滑,就從方怡的褲帶中探入;方怡頓時身體一僵,但她不愧爲警察,專業素質很強悍,臉上仍是毫無異樣,與秦娩交談的語調也沒有絲毫的波動。
房仲述大感刺激,手指緩緩往下落,摸到那條深溝,輕輕朝上一勾,方怡頓時感到一股酥麻傳遍全身,心中大叫一聲冤家哦!
大手掌輕撫着那柔滑的股片,偶爾輕觸菊花,讓方怡的雙腿忍不住緊緊夾住,好不容易與秦娩交談完,房仲述將秦娩送出門,秦娩在走出門外時,低聲說:“大白天就奸/情洶涌,你們可真行啊!”
房仲述見自己的小動作被識破,大爲窘迫,秦娩卻是扭着小蠻腰離開。
房門一閉,一對男女再次上演了動作大片。
探討你爲什麼會愛上我,爲什麼跟我上/牀這個問題,是極爲無恥的一件事情;因此,房仲述決定將這個問題放在心裡,準備自己慢慢的把答案摸索出來。
魯小山把房仲述喚出來拼酒,一桌子全是熟人,魯小山年紀雖小,卻是個天才,小學跳級,高中跳級,大學也是跳級,年僅十五歲就完成所有的課程,然後也不知走了什麼門路,就進了部隊,最後這位天才就混進了市武警部隊中。
擔任中隊長的職務,卻沒有什麼架子,一張年青的臉上沒有絲毫的稚嫩,若非別人說起,房仲述還真不知道這位教官比自己還小上兩歲;魯小山最大的愛好就是打拳、喝酒、唱歌,拳他打得極好,酒量卻差房仲述九條街,那破鑼嗓子可以把死人給唱活了,但丫還一定要唱,每次進KTV,都要當麥霸,把一衆隊友與房仲述折磨的死去活來。
房仲述之所以跟魯小山交情這麼好,是因爲他酒量極好,怎麼喝都不會醉,而魯小山因爲酒量太差,無論是在部隊還是在如今的單位內,都極受鄙視;於是,在獲知房仲述的酒量後,就打着師傅有事,徒弟代勞的旗號,派出他的開山大弟子,火拼武警總隊,將一衆酒鬼與酒將全都喝趴下,至此魯小山揚眉吐氣,對房仲述就更是青睞。
酒鬼跟賭徒一樣,輸了總是要翻本,武警總隊內的戰士們也一樣,每次都要跟房仲述火拼,從開始房仲述兩瓶,他們一瓶,拼到如今房仲述三瓶,他們才喝一瓶,這羣傢伙卻是毫無愧色,採用車輪戰,一定要將房仲述喝趴下。
房仲述酒量雖好卻是扛不住這麼多的水,來來回回跑了好幾次廁所,結果第十八次去廁所的時,看到一對情侶在裡面打野戰,房仲述多瞄了一眼,那女情侶就喊着丫偷窺;男情侶就怒了,提上褲子就與房仲述開片,房仲述哪裡會鳥他,將這小子直接塞到洗臉盤中清醒,清醒。
接下來的劇情就按正常軌道走,男情侶找來一票人馬堵房仲述,房仲述這邊全是打架專業戶,結果就將那票人馬打得全部趴在地上,然後警察叔叔就趕來了;房仲述與一票武警,將暴走的魯小山扛起來,急急的逃離了現場。
魯小山對於打斷他唱歌的是極爲不爽的,否則也不會暴走;扛到安全的地方,十來個腳步有些虛浮的哥們都在喘氣,喝酒就是這樣不好,關鍵時候會掉鏈子;而魯小山則在罵罵咧咧,拍着徒弟的肩膀說,回去就去摸底,一定要將那些人找出來。
“師傅,聽暴粗哥說,你還在關禁閉啊!”
“鳥,誰敢關老子禁閉,老子把他送上軍事法庭。”
被房仲述稱爲暴粗哥的叫“包初”,聞聽魯小山的話後苦笑不迭,與幾個隊友打了個眼色後,一起衝上去,再次將魯小山手腳按住,然後扛了起來,扔進車子內,開回了市中心的武警總部。
房仲述剛剛從遊戲裡出來,就被魯小山叫過去,說有一件很艱鉅的任務交給他,一聽到這話,房仲述就知道要拼酒;好在重生後得來的好處還蠻多的,除了記憶力好、持久力強外,連酒量都強得離譜。
“代你去相親?”
聽到這個艱鉅的任務,房仲述擡頭望望窗外,幕色己落,正是癡男怨女上街過生活的好時節,而他也正準備與小/乳豬繼續探索身體的秘密;哪裡料到自己的師傅居然玩這個花樣,房仲述苦着臉要拒絕,魯小山一聽房仲述不願意,臉上露出殘忍的笑容。
房仲述打了個哆嗦,正要說俺願意,身體己是離地而起,緊接着被魯小山一個過肩摔,渾身骨頭散了架的躺在地板上慘嚎。
“我去,我去。”
見魯小山還要摔,房仲述忍着痛大聲喊道。
魯小山聞言滿意的拍拍手,將房仲述拉了起來,然後皺着眉頭打量了一下渾身是灰塵的房仲述,不知心裡轉了什麼心思,轉身跑進房間內,取出一個衣罩,將衣罩扯去,原來是一套西裝。
不管是這輩子還是後世,房仲述都是沒有穿過西裝的,更不要說要打上領帶,至於這西裝是什麼牌子,他更是不清楚;不過衣服的布料摸起來手感極好,再加上魯小山此人似乎有些來頭,房仲述估計這西裝肯定價格不菲。
“我代你去相親,這西裝就歸我嘍?”房仲述喊道。
魯小山笑着點點頭,又重新拿出兩套,“去了都歸你,嘖,穿上這西裝,你小子越來越象電影裡的吸血鬼,我說你這是吃什麼養份才能長成這樣啊?”
魯小山一直覺得房仲述長得太娘,當初一見面就喊房仲述小娘皮,搞得房仲述如今在武警總隊裡獲得了這個外號;房仲述在現實中是極爲堅忍的一個人,對這些無關痛癢的玩笑外號,都是不怎麼在意的。
小心翼翼的爬上魯小山的車,據說這玩意兒叫悍馬,至於是悍馬XX型號,房仲述就不清楚了,他只知道桑塔那2000,這還是一個笑話得來的;點火後,房仲述探着出窗,問道:“師傅,真沒有問題?”
“你這小娘皮,婆婆媽媽的,是不是要再過幾招?”魯小山很是不耐煩的揮手吼道。
“不是啊!相親的話,雙方肯定都會看過相片的,你跟我這距離差得太遠,對方肯定一眼就認出來的。”
“什麼叫距離差太遠?就你這吸血鬼的破樣子,哪比得上哥英氣,叫你去就去,少廢話。”
在魯小山的咆哮聲中,房仲述以20碼的速度馳離了武警總隊大門,車子緩緩擠入街道中,開着這樣的大車卻是緩慢的如蝸牛,沿途被無數超車人士伸中指鄙視;房仲述也沒辦法,他的車還是在後世學的,學會後也沒有機會開,這還是他學會開車以來,第一次開車上路的,不小心的話很容易掛掉。
安全第一嘛。
花了足足兩個小時多的時間,纔到達了相親的咖啡廳,房仲述泊好車,整了整身上的西裝,捏一捏領帶,覺得自己這樣也算是成功人士滴;咧嘴無聲笑了笑,邁步子走入咖啡廳內,詢問侍應桌號後,在侍應帶領下,來到一張桌臺處,卻發現一位女子己是坐在那裡。
女子顯然很忙碌,桌上擺着一臺筆記本電腦,她劈里啪啦的敲着鍵盤,緊接着電話震動,她又接起了電話,通話數分鐘後結束,又繼續打字,然後又是接電話,如此不斷的交替着,完全無視房仲述的存在。
房仲述也不在意,有咖啡唱還是相當不錯的,做爲一名重生草根人士,他還真沒有進過咖啡廳,特別是這種傳說中會所式的咖啡廳,進來都要擺弄一下卡片,然後前臺輸入卡號,確認是會員後,才被獲准進來。
這種地方高不高級?尼瑪的,當然高級,沒看到一杯咖啡要260塊嗎?臥槽,這尼瑪的是咖啡還是黃金啊?反正是魯小山出錢,房仲述決定喝個夠本,難得進一次高級的場所,不感受一樣什麼叫高級,實在是對不起自己。
於是,美女在忙碌,重生草根人士則忙着喝咖啡,結果喝得多了尿急,也不懂得跟人家美女說一聲,直接起身找到侍應,問清楚洗手間位置,就扭着屁股去噓噓;一陣舒爽後,拉開洗手間的門走出去,結果卻看到那位忙碌的美女,正抱着雙臂站在洗手間門口,嘖,這種等人方式可真是夠稀奇的,莫非高級人士都愛這調調?
房仲述有些緊張,怎麼說也是第一次跟高級人士交談,他緊了緊褲帶,魯小山與他身材差不多,衣服倒是合適,只是房仲述一緊張,就覺得褲帶有些鬆,總愛緊緊褲帶。
“魯小山?”
房仲述初初有些沒反應過來,停頓了數秒後才記起自己現在就是魯小山,趕緊點點頭說:“我是魯小山。”
“呵呵。”
美女似乎沒有料到房仲述會緊張,還表現出如此倉促的表情,頓時樂了。
房仲述有些不解,這高級人士怎麼笑也不捂嘴呢?不是說笑不露齒嗎?尼瑪的,莫非眼前這位也是冒牌貨?臥槽,魯小山也沒告訴自己相親的對象叫什麼名字,房仲述頓時有些傻,人家都叫出魯小山的名頭,自己卻是沒有叫對方的名字,這會不會露餡?
“剛纔有些事情要處理,有所怠慢,還請見諒。”
房仲述有些糾結,這事不能回到前廳在說嗎?在廁所門口說見諒,這是什麼禮節?看來高級人士都是非常古怪滴!得出這個結論,房仲述也不知道要說什麼,而那女工作狂似乎也沒有話題,兩人居然在廁所門相對無言。
此時,女廁門被推開,一位穿着黑色吊帶裝的女生走出來,朝房仲述甜甜一笑,房仲述卻是不敢自做多情,他知道那不是朝他笑,而是朝身邊那位工作狂美女笑的;吊帶美女緩步走過來,攙住工作狂美女的臂彎,仰首就在那美女臉上親了一口,房仲述的眼睛頓時變圓。
“野百合也有春天吶!”房仲述在心中慘嚎道。
心靈受到創傷的房仲述,有些暈乎乎的回到方怡的住所,一開鎖就看到方怡正趴在地板上,那渾圓的臀部扭來晃去;房仲述頓時狂性大發,衝上去,俯趴在方怡的背部,卻不料觸到方怡的傷口,更沒有料到方怡羞塔塔的說,俺家親戚來了。
房仲述頓時淚流滿,你家大姨什麼時候不來,偏在哥心靈受創的時候來啊!
不過,動作大片不一定要肉博,還可以進行嘴戰,方怡不願意,房仲述苦口婆心進行愛的教育,方怡還是不願意;房仲述怒了,直接抱起方怡,將她抱進臥房內,然後裡面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有當事人知道。
2011年11、13日,魯小山一臉錯愕的望着自己的徒弟,好半晌才小聲的說:“她真的是百合?”
“師傅,我親眼看到的。”房仲述用悲憐的眼光看着魯小山,說道。
魯小山覺得房仲述的眼光嚴重侵犯他做爲師傅的威嚴,於是將房仲述摔得死去活來後,才瀟灑的離去;房仲述渾身痛楚的爬起來,一怒之下,車子也不還給魯小山,再次開着那不知悍馬XX的車,返回到方怡的住所,這尼瑪的星期六跟星期天,除了與方怡很有愛外,其餘的都是浮雲。
車子還在半路上時,接到一個電話,是一個女人的電話,聲音有點熟,對方自稱叫“莫咪咪”,這名字把房仲述雷得不行,再結合自己的名字,那就是“房仲述,摸咪咪”,又或是“摸咪咪,房仲述。”
多麼有愛的組合啊!
“魯小山,怎麼不說話?”
一聽到這句話,房仲述就明白對方是誰,同時他對魯小山的無恥有了更深的理解,這傢伙居然把自己的電話也換了,尼瑪的,哥是草根,不是高級人士好不好?不過魯小山對他確實很不錯,房仲述只好繼續扮他,在電話裡與莫咪咪交談幾句後掛掉電話。
卻不料,車子還沒開出數十米,就被三輛車給前後右三方面給包圍了,房仲述覺得自己這兩天的生活咋這麼刺激捏?趴在車子內,房仲述死活不理外面的人在喊什麼,拔通魯小山的電話大喊道:“師傅,有人要綁架我,地址XXXX。”
魯小山有些莫名其妙的望着電話,想了想後,跑到武警總隊指揮中心,讓一個同事查詢一下他的車子所在位置,然後調出車子所在地方的監控探頭,果真看到自己的車子,正被三輛子包圍。
莫咪咪就在那三輛子中的一輛坐着,她有些皺眉頭,不是說魯小山很厲害嗎?怎麼被圍住後,就直接縮在車子裡?看來傳言果然不可信啊!正想着,就聽到急促的警笛聲,莫咪咪更是哭笑不得,這魯小山居然報警了。
正牌魯小山拉上一幫防暴武警急衝衝趕到,不等他發飆,對方就出示了證件,房仲述躲在車內沒看清是什麼證件,反正魯小山一臉鐵青,然後就看到昨晚那位工作狂美女,從一輛車子下來,走到魯小山面前說了幾句話,魯小山的臉居然變得有些羞惱。
“看來這事露餡了。”房仲述躲在車內猜測到。
“小娘皮,快出來。”暴粗哥敲着車窗喊道。
房仲述確定沒有人綁架他後,才迅速從車窗竄了出去,沒辦法,那三輛車把他堵到路邊,搞得他連車門都沒辦法開,只好從車窗內爬出去;好在最近也算是有練過的,這爬窗的姿勢,房仲述給自己打了100分,帥氣啊!
“什麼人?”湊到一米八三身高的暴粗哥身邊,只有一米七八的房仲述象小鳥依人般的低聲說道。
暴粗哥一伸手就將房仲述摟在懷裡,這姿勢極爲有基情,搞得房仲述大爲悲催,魯小山也曾用過這招,房仲述擡頭一架,身子一矮,如泥鰍般的避讓而開,與暴粗哥拉開距離;見房仲述離開自己的懷抱,暴粗哥相當意外,咧嘴一笑說:“小娘皮,看來山大王對你的訓練卓有成效啊!”
古人常說陰是需要陽來調配,否則陰與陽不合,很容易造成生理程序的錯亂;這些古人說得有沒有道理呢?從方怡身上就能得出結論,那傷疤以極快的速度恢復,醫院裡的大夫看到後都嘖嘖稱奇,說是需要一個月時間才能恢復的傷,居然在短短一個星期時間內,就完全好,還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
傷好的方怡能夠做出很多高難度的動作,這使房仲述龍心大悅,一男一女變着花樣滿足彼此對身體的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