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遊之徵戰天下
滄海市屬於天朝排名前十的大都市,而滄流一品居則是滄海市排名第一的貴族區,此處房價就是讓千萬富翁也需要高山仰止,因此,居於此處於者非億萬富豪即高官達人;滄流一品居佔地面積極廣,它原本就是一座海拔不高的山,後被牛擦的財團,將山挖空,又不改自然本色,建起別具一格的居屋。
位於西南一角的別墅屋處,在凌晨三點多時亮起了燈光,隨後,落地窗拉開,一道如幽靈般的白影從內飄出,鏡頭拉近些就知道不是什麼女鬼,而是一個穿着白色輕紗睡袍的年輕女子,只是她披頭散髮的模樣,乍一看的話,還真的會嚇死個人。
有位網絡達人說過,只要五官長得正常,又放在正確的位置,想醜都難,若想再出衆,就需要先天與後天的條件。先天是指其出身家庭,環境決定一個人的氣質與內函,沒有優越的家庭環境,那就需要後天的培養,當然,天生的氣質最難能可貴,否則天生麗質這詞又如何造得出來?
女生攏了攏頭髮用髮絲綁了個結,透過明亮的月光,可以清楚看清她的臉,這是一張諸神都會羨慕的美麗臉蛋;她的氣質淡雅中透露着華麗,隱約間還有威嚴氣勢透露。
“啪達”,陽臺欄上的鐵盒開啓,一支精細的煙被抽了出來,女生靈巧的耍了個花招開了打火機,光亮一閃而逝,月光下,濛濛煙霧從她厚重性感的嘴脣中吐出;似乎想起什麼不開心的事情,又或是被什麼事情所困擾,女生眉頭微凝,隨後一聲嘆息伴隨着煙霧迴盪在陽臺上。
“嗚……”,震盪的發動機聲音很突然打破寧靜,遠處兩盞燈光雪白照亮,令視者無法睜開,車燈由於而逝,發動機的聲音也越來越大,隨着一陣急剎車聲音響起,一位同樣穿着白色睡袍的女子,從車上一躍而下,奔跑到陽臺下時,居然僅憑雙手,嗖嗖嗖幾下就爬上近三米高的地方,一個翻躍穩穩的落在吸菸的女生旁邊。
“敏兒,怎麼又抽菸了?”烈火戰車女生輕聲責怪道,隨後就拿掉那叫敏兒的女生手中煙,將它狠狠的掐息在菸缸中,“重新開始就重新開始,只要我們隱藏的好,赤坦旦那些魂淡,肯定找不到我們。”
從其交談話語中就可得知此兩位女生也是玩“征戰天下”遊戲的,敏兒全名叫“趙敏”,即是遊戲內的費嬌,開車而來的女子叫“楚雨惜”,即是被赤坦旦打得痛哭的十字騎士團騎士長“楚惜雨”。
趙敏的父親是個隱形富豪,爺爺是個老革命,或許這兩位長輩在天朝不算人所共知,但提到一千多年前的一位人物,學過歷史的人都會知道,此人就是趙匡胤,而他就是趙敏的祖先;祖先可不可以亂認,這事情見仁見智,反正趙氏族譜上記載是這樣的,趙匡胤被其義趙光義幹掉,隨後開始屠殺趙匡胤的嫡系
子孫,其中有一個被人救出流落民間,隨後就是開枝散葉。
證據也是有的,趙氏家族的祖屋裡就擺放着一千多年前,趙匡胤的親筆信、冊封其子(逃脫的那個,即趙敏的祖先)的聖旨等等;由於懼怕被趙光義及其後代子孫屠殺,趙氏先祖個個都低調的很,還把低調做爲祖訓傳了下來,所以,趙氏家族富得流油,卻也只有小範圍內的人才知道。
由此,即可明白費嬌爲什麼在遊戲中如此鐵桿支持趙匡胤,雖然此人是虛擬人物,且容貌也完全與其先祖不同,但費嬌仍然將他代入自己的先祖印象中,從而一路跟隨,直到爲趙匡胤獻出自己的頭顱,一切被消除。
“說起來,赤坦旦這傢伙太可惡,一點也不顧惜你當初的照顧,沒有你當初言行傳教,他那白癡一樣的頭腦,菜鳥般的身手,如何能夠有如今的成就,哼。”楚雨惜恨恨的說道,說完,見趙敏的左眼皮似乎跳了跳,從小玩到大,對好友這個不經意的動作,楚雨惜可以是瞭解清楚的。
“敏兒,你你,哎呀,你怎麼可能對那魂淡有好感?”楚雨惜有些不可思議的喊道。
趙敏嚇了一跳,轉身捂住楚雨惜的嘴,低聲說:“死丫頭,這麼大聲,想吵醒我奶奶啊?再說,我對赤坦旦有好感很奇怪嗎?他的成長確實有我的幫助,但在楚城陷落後,我們就分開各自奮鬥,他能夠成爲天下揚名,完全是他自己的努力與機遇,豈能說沒我就沒有他的成就?對一個能夠獨自打拼出來的男生,我有好感有何不可?”
“可是,這這這……”,楚雨惜有些不知道說什麼纔好,她覺得不合適,可哪裡不合適,她一時間又找不出來,最後靈光一閃,低聲喊道:“他一個草根,你是皇族,肯定不合適。”
“哈。”趙敏被楚雨惜想出來的這個理由逗得一樂,擰了擰楚雨惜的臉蛋說:“門不當,戶不對,這什麼年代了,再說,我們家也沒有門第之見,我先祖當年從皇宮逃出,也是被一個小戶家庭收留,種了一輩子田,祖訓裡都講明後代不可因門戶之見,隨意破壞後輩的姻緣。”
楚雨惜也僅知道趙敏的祖先是趙匡胤,並不清楚趙家是如何發跡又延綿到現代,聽到趙敏的話後,有些驚訝的說道:“不會吧,你還有這種祖訓?”隨後,眼珠子一轉似乎又想起什麼,上前一步摟住趙敏的腰說:“敏兒,你若對赤坦旦有好感,競爭對手可是很多的喲!哼,也知那臭扁擔有什麼好,居然那麼多優秀的女生都向他遞上表白書。”
趙敏還真不知道這事,追問之下才知道,刺蝟軍團的素菲清己經向赤坦旦甩出表白書,不止素菲清,慈航靜齋的師漣秀心、縱橫海上的東溟公主霍雁秋也分別向赤坦旦遞出表白書,最可惡的是,赤坦旦這魂淡居然照單全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