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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去嗎?”霜枝死死抓住了夏小清的手腕,眼睛瞪的卻是獨向黃泉,頗有一股手抓人質,不答應就撕票的架勢。
獨向黃泉剛想開口,一旁即墨未白便已好不憐香惜玉的放出了嘲諷:“你去拖後腿還是送人頭?”
“雞摸你怎麼和霜枝說話呢?”罪無赦立刻拍桌進行譴責。
“就是a不會說話呢!”流氓小帥伸手撐住了右臉,一臉鄙視的看着即墨未白,然而後者完全無視了他的鄙視。
“哦,說的好有道理。”霜枝也沒什麼脾氣,怯兮兮地鬆開了夏小清的手,道:“那雪雪你要小心啊,你現在身上沒經驗,死一次掉一級。”
這兩天發生的事太多,以至於她差點忘了這茬……這是多麼殘忍的一個事實啊!
“我注意……”
“我會保護她。”獨向黃泉說着,一直坐在角落的琳貝纖鼓起了掌,掌聲響起兩聲後立刻引起了其餘人注意,紛紛有樣學樣,拍手叫好的同時,以一種特別“懂”的眼神看着兩人。
“什麼鬼?我是小強啊!”夏小清一時只覺耳根發燙,警長之下迅速轉身離開了這個被來日方長承包了的茶樓二樓。
獨向黃泉笑了笑,問道:“滄海、入木,你倆必須去。”
其他新進幫的不強求,這兩個輸出主力是怎麼也不能落下的。
“我也去!”顏來如此起身舉了舉手,十分積極地跑到了獨向黃泉身旁。
一旁一直低着頭的西門絕望忽然驚訝地擡起了頭:“阿顏……”
“絕望你自己躲好,待我凱旋!”顏來如此興致勃勃的模樣鼓舞着在場衆人,青鏡裡也起身蹦到了她身旁。
愛慕的猹剛想上前,就被一旁孤獨的閏土按住了肩膀,不禁驚訝地瞪了她一眼,後者只是搖了搖頭,沒再說任何話。
看着眼前即將和滄海龍吟血拼的幾人,罪無赦忍不住聲情並茂的爲他們背起了古文:“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吶~!”
霜枝回身就往他後背送了一拳頭,道:“都是成年人了,老胡說八道什麼呢!”
“霜枝,這就不對了,同樣是成年人,爲啥你對我態度這麼差,對雞摸態度這麼好呢?”罪無赦說着,忽然擺了擺手,道:“算了,我知道,是看臉的。”
“我是那麼膚淺的人嗎?”霜枝雙手叉腰,道:“好吧,我就是那麼膚淺的人,但這一次我想說的理由是,未白說的話都是大實話,你說的話都是flag,不立不死,你怎麼就不懂呢?現在知道爲啥有差別待遇了嗎?”
罪無赦沉思了片刻,沉聲道:“人不作死枉少年啊。”
在幾人的爭論聲中,小緣一邊一臉擔憂地往滄海一粟懷裡塞着各種加buff的食物,一邊輕聲囑咐着:“你讓大家把能吃的buff都吃了吧,身上亂七八糟增加負重的東西讓我幫你拿着,一定要小心……”
“嗯。”
“還有這些,加耐力的,你都拿着……”
“我也想要這樣的女票……”琳貝纖在一旁羨慕的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這樣的女票,把男票一路送下了樓,送出了茶樓,還想再送,卻被哄了回來。
就在小緣回到二樓之時,大家的目光都羨慕嫉妒恨地穿過了她的身體,看向另外一個已經離開了虐狗現場的鬼遁,讓她一時有些手足無措。
“人類爲什麼要虐狗呢。”流氓小帥擡眼望天,思考起了人生。
“是啊,人類爲什麼要虐狗呢。”一個蒙着面的鬼遁妹子也一同嘆起了氣,聽聲音是個歲數不大的忻娘。
她是碧落天的幫衆,身手還算敏捷,個子小小的,很不起眼,而且從開始到現在一直保持着沉默,活像個隱形人,這個時候忽然感嘆了一聲,讓坐在她身旁的流氓小帥不由一愣。
自己身邊竟然坐的是個女孩子,他還一直以爲是個比自己還小的小屁孩呢!
“因爲愛情,走吧,獵獵。”雪以沫說着拍了拍許遁的肩,下一秒和慕塵墨染一同起身,招呼着碧落天的幫衆下了樓。
就在此時,流氓小帥突然上前攔住了許遁:“誒,妹妹你叫什麼啊!”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自己不用叫姐姐的,他內心那叫是一個澎湃啊:“我們坐一起那麼久,我都不知道你名字啊!”
許遁忽然被一旁一直都沒正眼看自己一下的大神搭訕,一時緊張得有些口吃:“啊?我,我我叫獵,狩獵的獵,流氓大神好。”
“我不是流氓,叫我小帥好了!”流氓小帥手腳麻利地加了獵的好友,開心道:“你要練級嗎?我們一起啊!”
“小帥大神,你們現在行動不是不方便嗎?”
“叫小帥就行了,什麼大神不大神的,行動不便,那你把蒙面借我用用不就方便了嗎!”
獵似懂非懂地取下了自己的蒙面遞到了流氓小帥面前,摘下一看,竟還是個挺可愛的忻娘,目的達成,流氓小帥連忙推辭:“我開個玩笑的,這個我自己有的,我和你一見如故啊,我帶你去練級吧!”
“你和誰都一見如故!”罪無赦白了流氓小帥一眼,轉身和蘇宛白吐槽道:“那小屁孩見到女的就這幅德行,見大的喊姐姐,見小的喊姐姐,那笑臉堆的,嘖嘖嘖……”
“罪無赦你少誣陷我!誰跟你似的,見個女的就像哈巴狗一樣貼上去!我和獵獵是真一見如故!”流氓小帥出聲辯駁,一旁的獵整個人都傻眼了。
“年齡上產生了共鳴。”即墨未白冷不丁的冒出了一句正解,一時好幾個姑娘噗嗤一下笑出了聲。
要不要趁着入木三分和獨向黃泉不在,把即墨未白送去復活點呢?
流氓小帥咬了咬牙,心中默唸着“以和爲貴”、“幫會爲重”的口號,強忍下了這個衝動,戴上蒙面,在一羣人異樣的目光下拐着一頭霧水的獵走向了練級區。
“霜枝,上yy。”兩人前腳剛走,即墨未白便說了這麼一句話,說完後立刻下了線。
有什麼話遊戲裡不能直接當面說,一定要上yy?霜枝一頭霧水的追下了線,留下其餘人不明覺厲地八卦了起來。
大幫會的人都一個樣,爲了方便橫行霸道,恨不得把幫會標誌貼臉上,一點也不難找。
這纔沒出茶樓多久,遠處便有三個結伴去練級區的人,一個畫屏,一個太央以及一個驚鴻。
夏小清剛拉弓準備動手,便被獨向黃泉按了下來,她一臉迷茫的回頭望向獨向黃泉,只見他從包裡摸出了幾個臉譜面具,將其中一個放到了她的手上,再將其他的發給了每一個人:“都戴上。”
“黃泉大神,我們的模樣不算秘密了吧,而且我們有蒙面啊,戴這個有什麼用啊?”青鏡裡搖了搖手中的面具。
“他們有標誌,我們也得有標誌,這樣纔夠逼格。”
夏小清都不需要思考,就知道獨向黃泉在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打個遊擊還要什麼逼格?這面具戴不戴對方都是認得出來他們的,要說逼格,他們的名字就是最大的逼格,纔不需要用個面具來加分。
既然他要求大家戴上,那就一定別有用意。
“都戴上吧,讓滄海龍吟的晚上做噩夢都夢到咱手裡這傳統文化。”夏小清說着,戴上了手上的臉譜面具,轉身對所有人打了一個沒聲兒的響指。
“不辭你說的好有道理!”一旁青鏡裡立刻補了一個響聲的響指,將面具戴上,一本正經道:“臉譜俠懲奸除惡,這是一個好梗,我要記下來寫到幸運e裡!”
夏小清心情複雜的無視了青鏡裡,拉弓箭指不遠處三人中的那個畫屏,道:“動手嗎?”
“你見機動手。”獨向黃泉說着,帶着顏來如此一同向三人全速跑去。
滄海一粟、入木三分與青鏡裡反應也是極快,夏小清一轉頭便發現身旁的三個鬼遁都已潛行不見,單單剩下她一人孤零零站在原處。
怎麼突然感覺瘮的慌呢……唯一的遠程就是特殊,大家都齊頭並進的衝上去了,就她一個身旁一人都沒有。
夏小清咬了咬牙,往一旁npc的攤位後一鑽,將自己身形藏了起來,偷摸摸的向前慢慢靠近。
忽然,衝入了攻擊範圍的獨向黃泉一個風行刺衝刺上前,狠狠捅入太央的後頸要害之上,準確的打出了持續出血的狀態,太央身旁的驚鴻剛想拉開距離反擊,便被顏來如此一個定身掃腿擊倒在地。
畫屏剛想加血,夏小清便一個后羿射日將她的吟唱打斷,隨後死死盯住了她的一舉一動。
太央捂着後頸轉身欲要還手,卻是被一招殺影重重連擊得毫無還手之力,好不容易在來者的攻擊中找到了一絲間隙,使出了雷之守護,卻是沒能將其麻痹。
殺影重重的收招速度較慢,想要無縫銜接下一招是絕對沒有可能的,獨向黃泉早料到眼前太央會使用雷之守護,所以在殺影重重收招的瞬間便抽身而退。
“什麼人!”一擊不中,太央連忙問了一句正常人都會忍不住問一下的廢話。
“懲奸除惡臉譜俠!”青鏡裡大喊着口號,一記背刺捅得太央立刻清醒了過來,又驚又怒:“你們是來日方長的!”
聽到眼前太央用這樣的語氣喊出了這樣的句子,獨向黃泉心情無比微妙,一時間出手更快了,下手更狠了。
“他們是來日方長的f訴長老!”太央再次大聲喊了起來。
真受不了!嚷嚷那麼大聲煩做什麼!
“誰來日方長的?我們是來日你全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