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六十七 八肥之爭
滾,你厲害?你有亡靈族小手冰涼和逍遙守望者強麼?更不要說亡靈族第一高手非血之罪了!你花骨朵在亡靈族排第幾啊?
屁,你要厲害,上次遇到惡魔族的第一戰士狩獵天使的魔,你是怎麼死的?秒殺!虧你叫着什麼亡靈族防禦力第一高,狗屁。
小肥哥努力辯解道:狩獵天使的魔我知道,他有一套連攜技,攻擊力天下無雙,誰頂得住?就算有武林高手給我加防加血,也是頂不住的!
弱就弱吧,還狡辯,人家武林高手爲什麼要給你加防加血?哼!
王羽就在邊上,聽得冒汗,這小肥哥還真是太有個性人,長這模樣,叫什麼花骨朵。不過,瞧他跟一羣肥婆鬥嘴,如果有機會,他還真願意替他加加血加加防禦盾加個神恩術效果什麼的。想到這,王羽同情的看了小肥哥一眼,跟女人鬥嘴,特別是跟一羣女人鬥嘴,太不明智了。
小肥哥怒火沖天,卻拿七個比他還重量級的肥婆沒有辦法,剛纔的運動量,榨乾了他的體力,打是打不過這七個女人的。一轉頭,突然看到王羽同情的目光,小肥哥的眼神不由一亮,好嘛,總算找到同盟了,這位大哥,你玩烙印世界麼?
王羽看着小胖哥的臉色,點了點頭,心想,就幫幫這小肥仔好了。有勇氣叫花骨朵的肥哥,值得幫他一把。
那你是什麼族的?
天使族。
小肥仔眼神一黯,又咬牙問:那你是什麼職業?我是亡靈族的戰士職業。叫花骨朵,你有聽過沒?
王羽搖了搖頭,沒聽過你,我只是個小牧師。
天使族地牧師不錯啊。武林高手就是天使族地牧師。小肥仔討好王羽說了一句。又接着說:你是天使族地。肯定認識一個人。ID叫流雲射手地。知道麼?
王羽一愣。流雲射手。仙道會七神天之一。算是他地主要對手呢。嗯。認得。
小肥仔得意地瞟了七肥女一眼。又說:那你說流雲射手地攻擊力怎麼樣?
還好吧。應該算強地了。七神天嘛。聽說他有單挑過三十五級地BOSS怪物三首翼人。王羽想了下。實話實說道。都是他從千香會地情報得來地信息。
哼哼。聽到沒。三十五級地BOSS怪物!知道這怪物地防禦力有多高麼?小肥仔洋洋自得地笑了起來。還不忘給了王羽一個感激他解說地目光。我和流雲射手交過手!我雖然沒幹掉他。但他也沒能幹掉我。你說。我地防禦力怎麼樣?
至少比三首翼人強。
聽到沒?小肥仔愈發得意:流雲射手都在我手上吃了虧!流雲射手是天使族仙道會的七神天之一。那傢伙,強得很!
王羽汗了下,有強得很這麼誇張麼?還真是不習慣沒有真實之眼啊!想到這兒,王羽終於還是忍不住的問道:我剛纔聽到你說你要刷八目蜘蛛領主,那是四十級的BOSS,我想,流雲射手都不見得能刷這個BOSS吧?
那是當然,除了我,最敢去刷這傢伙。唔,除了惡魔族那個變態的狩獵天使的魔,他地連攜技,太厲害了,說不定能把八目蜘蛛領主給短時間內解決掉。
七肥婆一直冷眼旁觀王羽和小肥仔,此時,那爲首的,最肥的跳了出來,叫道:口說無憑。有本事,就到烙印世界裡去幹一次!傳媒戰報報導了,我們就服了你,你就是這片地老大。
你!小肥仔回頭看了眼王羽:大哥,我在遊戲裡叫花骨頭,麻煩你幫我約下流雲射手,傳媒戰報也是設在你們天使族,如果方便的話,大哥能幫我跟他們記者說一聲不?就說。明天下午三點。我亡靈族戰士,花骨朵。在斷崖峽谷,挑戰天使族弓箭手,流雲射手。
看着小肥仔那認真的臉,王羽深覺感動,還能說啥?再說王羽對這七個肥婆也是討厭得很,叫什麼七香戰隊。惡
把這事答應下來,王羽便和小肥仔分手回了公寓,然而就在王羽打算進入烙印世界之時,門鈴卻響了起來。
打開門,只見安太太醉熏熏的倚着牆邊,半歪着頭看着王羽,小羽!讓我進去,好不好?
王羽只覺一股濃郁的酒味撲鼻而入,再看安太太,一身棕黑色及膝的小禮裙用兩根小吊帶掛在雪白的香肩,纖瘦光滑的雙肩,線條柔滑似水,王羽略一低頭,便看到一對性感的鎖骨,隨着安太太手部地一些小動作而稍稍顫動,賽雪欺霜的手臂,還有那雙穿着黑色網紋絲襪的修長美腿,讓王羽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安太太,你這是做什麼?
安太太似乎醉了,不理王羽的詢問,便要硬擠着闖進王羽的房間,那被小禮服襯得形狀極完美的雙峰,隨着安太太的橫衝直接,一下就頂進了王羽的懷,王羽從胸部傳來地感覺,敏感的發覺安太太那薄薄的小禮服下面,竟然是什麼也沒穿,不由驚愕的瞪大了眼睛:安太太的胸部好大,好挺!這件小禮服的設計,明顯沒有挺胸的功能。
如果安太太什麼也沒穿,那她企不是會凸點了?王羽有些噴鼻血的衝動了,安太太凸點!雖然安太太在公寓裡一向隨便,王羽也沒少看過安太太那對足有D罩杯的大兔,可是那兩點紅櫻,安太太可是一直都有小心地沒有暴露出來啊。
想到這兒,王羽腳下不由一鬆,就任由安太太沖到了他地房間裡面,感覺到胸前的人兒一空,王羽忽然有些說不出地感覺,好像希望一直讓安太太頂在自己懷裡一般。
安太太,你到底有什麼事啊?
沒事,就不能來找你麼?安太太滿嘴酒味,可那味道卻不臭,如蘭似麝,給人一種月光柔媚如絲的感覺,就連王羽也忍不住吸了兩口安太太嘴裡呼出的氣味,這讓王羽感覺自己突然間和安太太很親密。便一把扶住了搖搖晃晃的安太太坐在牀上,當然可以,不過你這是從哪裡回來?宴會麼?
嗯,家族宴會,我父親又爲我和哥哥找了個新媽媽,呵呵,我家以彤,以後就要叫一個十八歲的小女孩做奶奶了。好笑不好笑?小羽,爲什麼,我們家族的人,都喜歡老牛吃嫩草?我父親是這樣,哥哥也是這樣……就連我,就連我……
安太太臉上露出一道奇怪的笑容,忽然甩開了王羽的雙手,直直的摔進王羽的臥牀:你的牀,有我喜歡的味道,也有我熟悉的味道,借我躺下好麼?
你都躺了,我還能反對麼?王羽苦笑起來,什麼味道?不會是安以彤留下了什麼味道吧?上一次和安以彤在這張牀上做*愛,是什麼時候呢?
呵,小羽,你人真好。安太太耍着酒瘋:我挺喜歡你的,一直,都挺喜歡你。
王羽的心猛地跳了一下,安太太這話說得曖昧,又是在牀上說的,足夠讓任何一個健康的男人浮想聯翩了。低頭一瞧,安太太的小禮服因爲剛纔的掙扎,已經半掀了起來,露出了大腿根部的黑色網襪的蕾絲襪口,那是種說不出味道的妖媚綺麗滋味。
瞪着那黑襪與潔白肌膚交匯的大腿根,王羽只覺血液像是煮沸了的水一般,讓他的心臟發熱。雪白的大腿根露在外面,玉一般的光澤讓人想用舌頭去輕輕**愛吻。
王羽輕輕的低下頭,只要再把頭低下一點,就可以穿過小禮裙的裙底,看到安太太今天晚上穿的什麼內褲了!一點點!
忽然,王羽猛地擡起頭,背過了身去:安太太,你最好馬上回你自己房間去,你喝醉了。
王羽說完這話的時候,突然發現自己竟是那麼的偉大,因爲他感覺自己腸都快悔得青了。他這可是在拒絕一位絕媚的美女啊!這要是放到以前,根本就是不可想象的事。
不要……我……不要……呼……呼……
安太太?王羽連叫了幾聲,回過頭,卻看到安太太只有一隻腳穿着黑色的高跟鞋,另一隻鞋,卻不知道被她踢到哪兒去了,黑色的網紋柔美的覆蓋在腳上,腳趾微微的蜷縮,像是一隻不安的可愛小兔,一剎那間,王羽便看得有些癡了。
等王羽回過神時,他的手已經撫在了安太太的小腳上,輕柔的動作,就像是在愛撫情人的頭髮,等王羽縮回手時,安太太的小腳趾已經自然的放了開來,勾勒出一個完美的形狀。
王羽難過的舒緩了下堅挺起來的**,心裡吶喊着安以彤的名字,安太太可是安以彤的母親啊,就算他王羽還會有別的女人,怎麼能找上自己女人的媽媽做情人?
想到這兒,王羽連安太太另一隻鞋都不敢去脫了,用力的抓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分散了一下血液涌去的方向後,便飛快的躺進了遊戲倉,只有進入烙印世界,才能讓現在已經變得**的**停止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