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司徒豪出來的是他的師傅羅詩浮,由於並不清楚以前真傳弟考驗是什麼,司徒豪心中還是相當的忐忑,因爲他三粒戀魔花被老祖利用通天的手段給種出果來,而據說戀魔花是不可能被種出“果”來的,所以,司徒豪需要打好腹稿來應付他師尊的盤問。
羅詩浮沒有詢問,儘管他看到“魔體”時嘴巴張得比鵝蛋還要大,但他還是沒有問爲什麼三粒戀魔花的種子而夠結出“魔體”,羅詩浮以緊急召見的信符將其餘八位師弟喚來,劍心樓樓主婁刃生看到“魔體”時,整個人激動的差點走火入魔,幸虧掌門看得緊,一通手印打下來,才讓婁刃生清醒過來。
3700年前,婁刃生率領導1500百劍心樓的劍修闖入魔域“不周山”,以死亡三分之二劍修的代價,奪取“十方魔土”,並且帶回三粒戀魔花種子;三粒戀魔花可凝出魔體,這是魔族中極爲機密的消息
婁刃生之所率劍修奪魔土,搶戀魔花,是因爲數千年前,魔族派出一支完全由魔體組成的高手,攻打人族建立的凡境,而人族高缺乏對魔體的瞭解,不斷的失利,拱手讓出數個極爲重要的“凡境”。
數千年以來,主世界的爭鬥其實是早己轉移到秘境中,五個種族都慢慢意識到秘境纔是根本,哪個種族擁有秘境的控制權,哪個種族就擁有主宰天地的力量,到時候,不管在主世界內多麼的強大,一旦秘境的力量轉移到主世界中,任何勢力都將被碾壓的得灰飛煙滅。
凡境就是切入秘境的橋頭堡,凡境的存在,使得各族高手無需通過變幻莫測的秘境入口,就可以準確的前往自己想去的秘境章回,從而探索歷史,瞭解歷史。
魔體究竟有什麼作用,只有魔族核心人物知道,爲了瞭解魔體的秘境,人族前赴後繼死了無數的人,也只獲得到需要不周山的十方魔土,以及三粒戀魔花的種子,開花結果後才能夠凝成魔體。
因此,就有了3700年前劍心樓自殺式的攻擊,最後成功搶回十方魔土與戀魔花。
“殘腳老祖不是說五千年前就有戀魔花與十方魔土的考驗嗎?怎麼現在這羣人又說是三千七百年前,尼瑪,時間有差距,也就是中間有隔層,那這中間的隔層又是什麼?”司徒豪覺越想越混亂,這種混亂讓他有種想吐的感覺,他趕緊停止自己的推理,智商不夠就是這點不好,無法推理更大的局。
魔體毫無意外的被截留,司徒豪對此也不意外,好在他己經將魔體牧化,不需要擔心誰搶走,只是看諸位師長們的表現,似乎並不知道魔體被自己牧化,司徒豪的心中又有些打起鼓來,神牧王典的存在,似乎屬於極不合理的,這是司徒豪越深入遊戲越感覺到的一點。
象殘腳老祖那樣活了近萬年的怪物,知道的東西自然是非常的,羅詩浮等上人內閣九人,最大也就活到不過六千歲,這意味着“東勝神州戰役”爆發時,他們還沒有出生,也意味着很多東西,他們這些大佬也不清楚。
“嘿,歷史有缺失,看來還有很多秘密要挖掘啊!”司徒豪在心中嘀咕道。
真傳弟子的第二關考驗什麼時候開始,這是沒有明確日期的,就象經次的戀魔花種子,考驗的是真傳弟的“運”,很明顯,司徒豪的“運”極爲旺盛,否則,數千年來一代又一代的真傳弟子,就沒有一個能夠讓戀魔花開花結種。
運,這東西是無形的,自己是無法算出自己的運,就如醫者可醫人而不可自醫一樣,但這沒關係,可以通過別人的測算從而得知自己的“運道”,不過,這屬於“封象星相”的職業,並且是極爲高深的法術。
羅詩浮等大佬能夠算出自己的運道,司徒豪一點也不意外,他軟磨硬泡之下也沒有得到自己的運道數值,不過,從師傅的表情來看,自己的運道應該是極爲不錯的,所以,真傳弟子第一關“運”的考驗,司徒豪很成功的過關。
羅詩浮等高層對魔體的出現非常歡喜,欣喜過後,終於想起了正事,詢問司徒豪是如何得到魔體。
對於這一點,殘腳老祖並沒有特殊的交待,不過,司徒豪自己有些心虛,魔體己被他牧化,只要他願意,不管這些高手把魔體放在哪裡,他都可以直接將魔體收回到神牧王典的“牧屋”中,因此,司徒豪的回答也就變得極爲含糊。
司徒豪的含糊在諸位師長反而比羅正常,在他們看來司徒豪雖然是真傳弟子,但實際上裡面巧合之事太多,按正常情況下,司徒豪這樣的資質(指修爲及屬性)是成不了真傳弟子的,但誰叫這小子挖出了“無仙”的秘密,並知道“人族天庭”計劃,從而成爲“局中”人。
即是“局中人”自然是要掌握在手中,因此,讓他成爲真傳弟子就是最好的選擇,但正是因爲他是局中人,資質又很差,所以,司徒豪能夠得到魔體,更多的是“運道”,而運道是天道的延伸品,都是極爲高測莫深的。
因此,司徒豪的含糊,就是因爲這小子自己也不清楚原因,只是因爲他是局中人,又擁有強大的運道,某些隱藏的人會出來相助。
“局中之人方可解局,局外者只可旁觀。”這句話就可以概述諸位師長們的想法。
做爲局中人,雖然沒有具體的任務出現,但羅詩浮等上人內閣成員,都掌握着“人族天庭”計劃的秘密,“無仙”是主線劇情的第一卷,也是“人族天庭”的計劃第一步;在這一步中,上人內閣要把找“局中人”,也就是第一個推進主線劇情的人,也就是司徒豪。
但司徒豪不是唯一的局中人,他只是先驅者,是第一個局中人,他所揹負的任務,在“人族天庭”中也是有詳細的計劃,所以,司徒豪註定無法再象以前那樣隨意散漫的玩遊戲,他己經是局中人,很多時候是身不由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