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辣椒本來就已經是淺睡期了,被我這麼一摔,當場就醒了,整個人瞪大了眼睛看着我,愣住了,“哥哥,你幹嘛”
我o了o自己的臉,不由咬緊了牙,狠狠的給了自己的臉上一巴掌
小辣椒大吃一驚,快步衝到了我的面前,一把抓住了我的雙手,“哥哥,你這是幹嘛啊”
一縷鮮血,順着我的嘴角溢了出來,我的雙眼泛起了一層水霧,“辣椒,我是他媽禽獸不如的東西,我,我把你們給”
小辣椒頓時被我嚇哭了,“哥哥,你幹嘛打自己,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小辣椒的哭聲也把小靜給吵醒了,她從地上爬了起來,一雙眼睛盯着我們倆,隨後又盯住了chuáng單上的兩抹紅sè,臉上的表情非常複雜。
我拼命地掙脫着小辣椒的手,還要給自己幾個巴掌,可是小辣椒拼命的阻攔,最後更是緊緊的抱住了我,“哥哥,你別這樣好不好,你冷靜一下聽我解釋啊”
我的聲音有些哽咽,慘笑着,“呵呵呵,傻丫頭,你解釋什麼,分明是我把你們給糟蹋了我他媽真不是個人”
小靜終於忍不住了,撲哧一聲笑了起來,隨後,更是在我的驚訝之下,撲到了我的懷裡在我的嘴上又狠狠親了口,堅定無比的說,“哥哥,你是個好人,我沒有跟錯人。”
小辣椒則給我擦了擦嘴角的血跡,仍舊抽泣着,“哥哥,你,你這個大笨蛋,爲什麼不等我們解釋,你就先自虐上了你什麼都沒有對我們做過更沒有糟蹋我們”
我整個人都傻了,“那你們,你們怎麼跟我躺在一起”
兩個人的臉都紅了,隨後,小靜推了推小辣椒,“辣椒,你說吧。”
小辣椒不同以往的彪悍,此刻顯得很扭捏,“靜姐姐,還是你說吧。”
小靜一把捏住了她的臉,兇相畢lu,“你到底說不說”
小辣椒很委屈的樣子,“那好吧,我說。第一個要解釋的是爲什麼我們倆都抱着你這是因爲,我和靜姐姐的睡覺習慣都不好,我們和姐姐還有落落都是一樣的,喜歡抱着東西睡;第二個要解釋的是,我和靜姐姐的生理週期是一樣的,昨天,我們倆都是第二天。”
我瞪着兩個,“納尼”
兩個頓時勃然大怒,小靜一把將我撂倒在了chuáng上,隨後,兩個人果斷的坐在了我的後背上,齊齊道,“不準說鬼子的語言”
這一坐雖然讓我的骨頭咔咔作響,可是一種棉質物品特有的感覺,讓我整個人的心一下子歸位了。看來,昨天晚上真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馬勒戈壁的,老子的嘴巴子白捱了,馬勒戈壁的,怎麼老子突然有點失落呢
兩個一邊修理我,一邊惡狠狠的威脅,如果這件事抖落出去,兩個人一定會殺了我。
由於怕被兩個人殺掉,我果斷的決定把這個秘密永遠保存在心裡。
這一覺整整睡了10個小時,把前幾天缺的睡眠全都補了回來,中午和大家吃過飯之後,下午我們就出海了。
我總算是過了一把海釣的癮,和洛雲濤、卡布奇諾、一路風塵、冒險惡棍等人玩了一下午,不過,冒險惡棍同志再次鬧出了笑話,差一點就被一條生猛的海魚拖進水裡做了午餐罐頭。
而這一天,我也過足了眼癮別鄙視我好sè,妹子們穿的實在是太xing感了,一個個都穿着時下最流行的泳衣,就連小靜都被工作室的們強制換上了連體泳衣,儘管並不暴lu,可是那麥穗sè的健康皮膚和完美的弧線仍舊讓我看得如癡如醉。
暗夜白羊雖然加入了我們的海釣行列,但他並沒有跟我們在一條船上,而是和自己的一個朋友一起,帶着自己團隊的弟兄們在船上呆了一下午。
我們是一起返航的,只可惜,除了我釣上了一條鰩魚之外,什麼都沒有釣到,洛雲濤拍着我的肩膀,連連誇讚後生可畏。
而此刻,暗夜白羊的船也停靠在了沙灘邊,暗夜才人和暗夜永恆走了過來,衝着我微微一笑。暗夜才人說,“小非,白羊和那個客人,已經等候你多時了,去我們的船上跟他聊聊吧”
我點了點頭,“行,現在就去吧”
暗夜永恆看了看我身後的獨戀秋雨,“秋雨姐能不能也跟着一起去”
我不由一愣,“她也去”
獨戀秋雨走了過來,今天的她穿着非常xing感,一身分體式的粉sè比基尼泳衣包裹住了白皙充滿彈xing的皮膚,完美的身材更是彰顯無遺,兩條雪白的大tui全部都展現了出來,那驚人的光澤讓人心絃緊繃。
小靜隨即遞給了獨戀秋雨一件襯衣,獨戀秋雨將襯衣綁在了腰間,輕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呃還點名讓我去,那好吧,我也跟着去看看,看看白羊這廝能邀請什麼有檔次的人物”
我和獨戀秋雨跟着暗夜才人和暗夜永恆兩個人走向了他們的船,而此刻,船上諸如惡魔也會哭、殘愛、快刀霸哥等人都下船了。
他們倆也沒有上去,由此可見,我們要會見的這個人物對於暗夜白羊來說,應該是相當重要的。
當我們倆走上船的時候,獨戀秋雨不由拉住了我的手臂。我望着她,讀取出了她臉上的一抹不安,“姐姐,你怎麼了”
“小非,不知道怎麼回事,我有點心神不寧。”
“是不是怕見到不願意見的人要不這樣,姐姐,你先下船吧,我去會會他們好了。”
獨戀秋雨搖了搖頭,“沒關係,這輩子,姐姐我還沒遇到過不敢見的人呢”
“還是那句話,不要勉強自己。”
“放心吧,我不會的。”
我們還沒有走到船艙,迎面已經走來了戰火債男,他對着我們淡淡一笑道,“小非、秋雨,你們來了,走吧,我和白羊給你們引見一個朋友。”
說着,他把我們引領到了船尾。
我裝作沒好氣的樣子說道,“白羊這廝把事情搞得這麼神秘做什麼,還把所有的兄弟都支開了。”
戰火債男捋了捋自己的衣角說,“呵呵,沒辦法,這個朋友對於他來說很重要,極有可能,對於以後非凡和暗夜之間的關係也很重要。”
戰火債男的話滴水不漏,仍舊如同打太極一般,把來人的任何情況都封得死死的,讓我們一點提前的心理準備都沒有。
當我們走到了船尾的時候,發現在船尾的餐桌上,暗夜白羊正端着一個高腳杯,擺出了沉吟的造型,而在船尾,一個高大、留着馬尾辮的白人男子正站在了那邊,遙望着遠方,手中高腳杯裡面的bo爾多幹邑,正裹着一層夕陽的餘韻。
獨戀秋雨一下子駐足了,整個人的臉sè都微微的變了,見到這情況,我一把攥住了獨戀秋雨的胳膊,“姐姐,怎麼了”
這時,那個男子突然轉過了頭讓我看到了他的大概樣子。
這男人比我的身高還要略微高了一點,扎着棕sè的馬尾,皮膚很白,戴着一副墨鏡,身材和臉部輪廓一樣,有棱有角的,嘴邊很乾淨,不論是嘴chun上還是下巴上,這足以說明他的年紀不算很大。
暗夜白羊看見他轉身,自己也站了起來,衝着我們悠悠笑道,“喲呵,小非和秋雨姐來了啊”
戰火債男走到了餐桌前,拿起了裝着bo爾多幹邑的瓶子,給我們倆倒上了酒,遞到了我們的手裡,“來,我來給你們引見一下吧”
話音剛落,令人難以置信的事情就發生了,獨戀秋雨冷笑了一聲,隨即走到了這白人男子的身邊,拿着酒杯的手猛然向上一liáo,將一杯酒完全潑在了他的臉上
我雖然吃驚,可是動作卻很快,一個箭步來了獨戀秋雨的身邊,一把將她擋在了自己的身後。
而此刻,這男子只是淡淡一笑,隨手摘下了自己的墨鏡。
眼睛是心靈的窗戶,也是人五官中最爲重要的一個部分,這爽碧藍sè的眼睛嵌在這老外的臉上倒是不難看,反而帶出了幾分端正,這老外,倒是個ting有型的傢伙。
他也不生氣,只是擦了擦臉上的酒水,用熟練的中文淡淡的說道,“這是70年的bo爾多幹邑”
獨戀秋雨的臉上難掩憤怒,“帕奇維克基爾薩,你來這裡做什麼”
男子的臉sè大變,“曉雨,你這是爲什麼”
我雖然不認識面前的男子,可是從獨戀秋雨喊出這男人名字的時候,心中已經燃起了怒火,帕奇維克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姓基爾薩因爲,在青島的酒店裡,差一點把獨戀秋雨毀掉的那個老不死的,就叫安東尼基爾薩
這時,白羊和戰火債男趕緊走了過來。
暗夜白羊不明就裡,“秋雨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洛薩先生惹您生氣了嗎”
獨戀秋雨冷冷道,“洛薩哼哼,哪來的什麼洛薩白羊,說實話吧,他跟你到底是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