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克,怎,怎麼會這樣”此刻的維也納軍歌臉絲毫看不到中年人應該有的那股沉穩,已經心緒大亂
沒辦法,剛纔的情況這些n已經看在眼裡了,以一人和一精靈之力對抗全城之兵且輕鬆寫意,這種能力遠遠凌駕於這些n之,懂得明哲保身這個道理的頌揚戰歌自然不敢再和我相爭,以我現在的能力,擊殺他實在太容易了。&&
可是,我居然選擇了招安。
而且,不但招安,而且還讓他們全身而退,和百姓們一起撤到了聯軍部隊的大後方。
話所,那個頌揚戰歌卡爾德隆還真是挺會拍馬屁的,剛剛投降就走到了菲兒的身旁,單膝下跪,一直親吻着菲兒的戰靴。
泉槿都有些受不了了,“誒,好惡心,他會不會有口臭”
我桀桀一笑,“我倒不擔心這個,就是不知道老闆昨晚洗腳了沒有。”
菲兒咬牙切齒,“魂淡受受少理我,我現在恨死你了,你給我滾一邊去”
我仍舊嬉皮笑臉,可是菲兒還真的就把我徹底無視了。
我知道,菲兒仍舊在生我的氣,而且,她和所有知情者一樣,都特別擔心我和獨戀秋雨。
頌歌戰團和n這麼一撤兵,守城的奧地利玩家都吃不住勁了,一個個目瞪口呆的看着我,眼中寫滿了無奈和無解,很多非維也納之歌軍團的玩家已經無可奈何的下線了,這也就意味着,他們將在城戰結束前無法登陸游戲。
我的目光轉向了維也納軍歌,冷笑道,“大勢已去,放棄,不要再造成無謂的犧牲了。”
維也納軍歌臉色鐵青,“爲什麼,爲什麼”
“你是想說,爲什麼戰神軍團按兵不動麼”我掃了掃四下,“等到戰役結束,我會慢慢告訴你的。現在我就問你一句話,投降不投降”
維也納軍歌牙齒都發出了碎裂的聲音,怒吼聲震盪耳膜,“下地獄去,羅子非”
我的眼中籠了猩紅色的殺意,“都死”
戰火頻仍,慘烈的場景使我不想用言語形容,鐵腕治軍的我作爲戰役總指揮,遵循的原則只有一個,那就是不投降就滅亡。由於維也納之歌的玩家絕大多數都在負隅頑抗,所以我毫不手軟,連坐騎都沒有騎乘,就在城牆掀起了一陣陣的腥風血雨
此刻,裝備、等級、掌控力的壓制已經達到了頂點,強制扣血的數字從我頭接連不斷的冒出,卻根本殺不死我,這些玩家絕望了,也許在這一刻,我真的是他們心中的魔鬼,真的是傳聞中的東方惡魔。我冷酷,我無情,我摧殘了一切敢於阻擋我生路的玩家,把他們撕成了碎片,斬成了一具具冰冷的屍體
戰役,比我想象中的進程還要快,隨着四個魔隕炮臺盡數被毀,空中部隊結合地面部隊,在短短40分鐘之內就攻破了頌歌城的四個城門,很快就把對方的城戰人數點殺的只剩下了5以下
最終,我們在城市的中心部位,以泰山壓頂之勢把對方團團圍住。
此刻,周圍幾乎是安靜的,戰火即將熄滅,硝煙也行將散盡,唯有一個小女孩的哭聲令人心慌。
這個小女孩,正是維也納輓歌,安東尼基爾薩的私生女。
能保護她的只剩下了面前殘存不多的維也納之歌的核心玩家,不過以這些玩家的能力,恐怕經不起我的一個強力羣技。我經也沒有痛下殺手,而是快步走出人羣,來到了他的面前,“放棄,我只要頌歌城。”
維也納輓歌哭得唏哩嘩啦,狠狠的罵着我,“你這大壞蛋,你毀了頌歌城,你也要把爸爸的生命毀掉,你這殺人犯”
這時,獨戀秋雨走到了我的面前,衝着那些維也納之歌的玩家揮了揮劍,“都下線,我有些話要和小妹妹聊聊。”
維也納之歌的玩家沒有說話,也沒有人動彈。
此刻,倒是菲兒很有手腕,一揮手,命令軍團全體玩家後撤百米。
這一下,維也納之歌的玩家徹底崩潰了除了面前的維也納軍歌和維也納輓歌,其他玩家都噙着淚撕碎了回城卷。
不過,他們並不算亡國,因爲奧地利第二軍團保有奧地利區唯一一座二級主城的控制權,只要這座主城不淪陷,奧地利區理論還是存在的。
我也沒把事情做得太絕,那座主城我是不會要的,我想要的,只是安東尼基爾薩的命,他不死,我心難安,他不死,就會有更多的人被他所害,爲他所累。
看着這些玩家相繼下線,我們的玩家也都撤出了城外,只把這裡留給了我、獨戀秋雨和對方的兩個玩家。
寶貝怕我有失,不肯離開,在半空中盤旋,一雙清澈的紫色眸子警覺的盯着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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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我看了看時間,不由微微一笑,拍了拍手。
這時,就在傳送師的身邊,一個高大的鐵盔獸人玩家出現在了我們的面前。
這傢伙人高馬大,身材壯實,左右手各握着一把金色的戰斧。
“帕奇維克少爺”維也納軍歌一看到帕奇維克基爾薩,頓時激動了,“帕奇維克少爺,你總算來了頌歌城有救了”
帕奇維克基爾薩冷冷一笑,走到了維也納輓歌的面前,摸了摸她的頭,問道,“你就是安東尼的女兒”
維也納輓歌先是一愣,隨後點了點頭,“事到如今,我沒法隱瞞了,沒錯,我就是安東尼的女兒,哥哥,救我,救救咱們的爸爸。”
帕奇維克基爾薩近乎殘忍的搖了搖頭,“對不起,他不是我爸爸我爸爸叫保羅洛薩,我的真名是馬爾斯洛薩。帕奇維克基爾薩這個名字已經不存在了。”
這一刻,兩個奧地利的玩家都大驚失色。
維也納軍歌試探着問道,“這,這到底怎麼回事”
帕奇維克呃不,應該是馬爾斯洛薩面帶苦澀,微微一笑,“曉雨,謝謝你,謝謝你幫我解開了我身世的秘密。”
獨戀秋雨嘆了口氣,“也許我真的不應該幫你查到這件事。”
馬爾斯洛薩的目光轉向了維也納軍歌,“查理,你是安東尼的心腹,也是兩個貼身管家中的一個,咱們平時關係莫逆,你一直對我推心置腹”
維也納軍歌尷尬一笑,“別這麼說,少爺,我還是保守了一個秘密,一直對你諱莫如深。”
“其實,安東尼有私生女的秘密,我早就知道了,我只是不敢相信,安東尼當年居然會隱瞞養母的死因,我更不敢相信,一直視我爲親生兒子的養父安東尼,居然爲了利益逼死了我的親生父母。”
一石激起千層浪,馬爾斯洛薩貌似平靜的話語,卻一下子打破了面前本來就很尷尬的氣氛
維也納軍歌也楞住了,“少爺,你你說得都是真的”
“查理,你和我認識了多少年了,我對你撒過謊嗎”
維也納軍歌的目光又轉向了獨戀秋雨,“黃小姐”
獨戀秋雨也點了點頭,“查理,我知道你因爲安東尼的蠱惑,非常恨我,可是不管你相信不相信,馬爾斯說的都是真的,這也是他爲什麼沒有出兵相助的原因。”
維也納軍歌臉色煞白,“我的帝,這,這怎麼可能安東尼老爺他怎麼會做出這種事”
獨戀秋雨繼續雪加霜,“我知道查理你非常恨我,恨我背叛了安東尼,甚至還恨我傷害了他的身體。可是你知道嗎你以前愛如珍寶的黃大小姐,差一點就在中國青島的五星級賓館裡被那禽污,如果不是羅子非及時趕到,黃大小姐已經羞憤自殺了。你更不會知道,在中國長沙,他派出了的一名殺手差一點就擊碎了黃大小姐的頭蓋骨,差一點就一刀要了黃大小姐最愛的弟弟的命,你更不會知道,就在此刻,他的殺手就在對面的某個寫字樓中,隨時準備結果了我的性命。”
維也納軍歌傻了,目光呆滯的轉向了馬爾斯洛薩。
馬爾斯洛薩又一次近乎殘忍的點了點頭,“曉雨說的一切都是真的。”
維也納軍歌徹底崩潰了,嘴脣顫動了許久之後,終於從揹包中顫巍巍的掏出了回城卷,摸了摸維也納輓歌的頭,“二小姐,下線。”
話音剛落,只聽見“噗嗤”一聲響,維也納輓歌失聲尖叫,一把犀利的長劍已經戳透了她嬌小的身軀,猩紅色的劍芒,一滴殷紅色鮮血濺落在了地
出手的,居然是維也納軍歌
如此一來,頌歌城攻堅戰結束了,隨着小蘿莉的身軀緩緩的,不甘的倒在地,戰鬥理論結束了,現在只能小蘿莉的主神恩惠的光芒散去。
維也納軍歌狂笑着走遠了,此刻他估計已經瘋了。
馬爾斯洛薩的目光轉向了我,用試探的口吻徵詢我的意見,“羅,能不能讓我抱抱姐姐就一次,一次就好。”
我嘆了口氣,無奈的扭過了頭,“好,就一次。”
話音剛落,他一把抱住了獨戀秋雨,發了瘋似的嚎啕痛哭,“姐姐,咱們怎麼會有那麼一個不堪的爸爸他不是人他居然逼死了我的親生父母,他居然,居然還”
獨戀秋雨微微一愣,“他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