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揍人揍地風雨無阻

說起黃筱琪和我,這事兒就得多唸叨唸叨。我爺爺他爸爸,呃,這可不是罵人。也就是我的曾祖父,和黃筱琪的曾祖父同時拜在武當派的滌塵道長座下爲徒。我曾祖父是師兄,她曾祖父是師弟。後來一塊兒下山打鬼子,哥兒倆的關係那叫一個鐵!再後來又去抗美援朝,她曾祖父爲了救我曾祖父,挨槍子兒掛了。從那回來以後,老老爺子就發了話:“以後黃家就是李家,李家就是黃家,凡我後輩誰要敢滋擾生事,那就亂棒打死!”

那個時候我爺爺和她爺爺都已經結婚生子。我們老李家七代單傳,到了我爺爺這兒,突然時轉運來,開花結果。這老東西正事一樣不幹,成天找地兒尋花問柳,惹出許多事端。結果還不賴,居然生了三個兒子,三個女兒。他惹得事兒叫我的曾祖父煩不勝煩,要不是看在還有這一條表現得鞠躬盡瘁,早就斃了他了。這個可不是吹,老爺子是從血與火的戰場上掙扎出來滴,脾氣暴躁得很。不過黃筱琪她爺爺倒是很本事,雖說是在李家的接濟下長大滴,不過人家官運亨通,當然這其中我曾祖父出力甚多,但他老人家也沒少給我爺爺擦屁股。

再往後說,由於我爺爺一大把年紀了還是老不正經,加上又沒學會我曾祖父的一招半式,結果在一次夜深人靜翻人家牆頭的時候掉下來,沒等送到醫院就嗝屁着涼了!

待到我老爸和二叔三叔以及三個姑姑長大**,在黃筱琪和我曾祖父的關照下,做官的做官,開公司的開公司。到了我這兒,又開始單傳了。二叔三叔整天憋着一口勁兒,憋得臉紅撲撲地,就是生不出兒子來。我曾祖父對此很不滿意,因爲他老人家重男輕女的思想頗爲嚴重。不成想輪到人家老黃家開枝散葉了,兒子生了一大把,小**多的都能開養殖場了。黃筱琪他爸爸弟兄三個,到了黃筱琪這一輩兒,她大伯生了五個兒子,她二伯生了三個,她爸爸是老小,比較沒用,只生了兩個兒子,可嘆的是人家一大家子,只生了這麼一個女兒,自小就捧在手心裡守着護着,正好和我家顛倒了個個兒。

聽說黃筱琪這丫頭小的時候漂亮的不像話,大眼睛,瓜子臉。不過現在其實也不錯,生得極是俊俏,更爲惹火的是身材,要不衝這個,哥們兒早就跟她翻臉幾百回了。

打小時候起,兩家就決定結爲秦晉之好,這一點黃筱琪表現的尤其強烈,我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女生都是那麼滴早熟,反正在小學二年級時,她就在我家的後花園裡說要嫁給我做我的新娘。當時她還吃着巧克力親我的臉,結果親得我一臉的口水就像塗了一層芝麻糊。那件事讓我很不爽,於是我本着“計劃生育,人人有責”以及“要想富,少生孩子多種樹”的態度嚴詞拒絕了她,因爲那時候早戀好像是讓人十分不恥地行爲。哪像現在這樣,甭說早戀了,你朝女孩多的地方丟一磚頭,能砸出好幾個未婚先孕的來。

可能是她被十個哥哥寵愛慣了,我一不同意,她就哭着去告狀了。結果是:“一,我曾祖父狠狠地臭罵了我一頓,並且拿我跟我爺爺相比,得出的結論居然是我不如他。二,我爸爸狠狠地把我揍了一頓,原因是惹老老爺子生氣。三,黃家爺爺威脅我說,要是不同意以後就做好練葵花寶典或者搞GAY準備,並且不惜一切代價包括和我們老李家斷絕交往,老死不相往來。四,黃筱琪的十個哥哥每天輪流堵到我家門口,見一次K一次,揍人揍地風雨無阻,愛崗敬業的精神實在值得人們學習。我想我後來討厭打架這種野蠻行爲就是從那時候滋生情緒的。前面說過我曾祖父是會功夫滴,可這老頭爲了培養我吃苦耐勞地精神和抗擊打能力,只傳了我一些口訣,說是叫我自行領會。

大學的時候,黃曉琪的一個哥哥找到我,問我什麼時候準備娶他妹妹。當時追她的那位哥們兒還躺在醫院裡,我又有心儀的女子,在我認真考慮之後堅決地一口回絕了他,並給他講了種種包辦婚姻的危害性,可丫的二話沒話,搶開膀子就又揍了我一頓。然後把我押回了家。爲了保證不被人輪流堵在學校門口,以及不惹老老爺爺生氣,哥們兒只得違心地做出一個決定,此事先放一放,一畢業就去黃家的公司打工,不被人辭退決不能先行辭職,什麼事兒都等以後黃大丫頭結了婚再說。

這也就是說,要麼我娶了那丫頭,要麼那丫頭看上了別的哥們,和別人結婚之後我才能恢復自由之身。於是哥們兒我就盼星星盼月亮,明裡暗裡給人介紹對象並且讓自己表現的十分卑鄙和齷齪,可是畢業都四年多了,成效似乎不大。我他媽都快奔三張的人了,能跟人耗得起麼?那小丫可是小我五歲有餘。

其實黃筱琪絕對是個一流的美女,小時候就生得漂亮,長大了更是變本加厲。我在前面說過了,尤其是那兩顆炸彈,每每都讓我想起波濤洶涌這個詞兒。我想我難以接受她的原因是從小時候就種下了的,在我還沒有和她的哥哥們翻臉之前,她是整天粘在我們屁股後面的鼻涕蟲兒。那時候在整個軍區大院兒誰不知道呀,老黃家的那丫頭調皮搗蛋,赤腳溜跑,上樹掏鳥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她六歲的時候在她媽媽的利誘威逼下終於穿上了裙子,一出來就把全院的小夥伴們給震住了:“媽呀,原來是個女的!”

耗就耗着罷,哥們兒正好把握轟轟烈烈地青春年華,趁着大好時機多談幾次戀愛,多認識幾個MM,只是讓我奇怪的是,和我交往的每個女孩子都會在一個月之內甩了我。這讓我十分納悶和不解,哥們兒雖說不是帥的驚動了黨中央,可還說得過去,要說人品罷,人家不願過馬路的老太太我都能好心給扶過去,跟雷鋒他們家都有親戚啊!再說錢吧,等那些老東西上天堂的上天堂,下地獄的下地獄,我作爲李家唯一的重重孫,還能跑出我的手心裡麼?當然,要是衝這一方面來的女孩,哥們兒絕對是甩她不含糊。什麼房呀車呀,愛我就愛我,要不就散夥!

唉,爲什麼會是這種結果咧?老子長這麼大,大大小小地戀愛少說也談了幾十次了,每次都是女生甩我,都還沒嘗過甩人是啥子滋味的喲!也不知道是爲什麼,私底下想想,那丫頭雖說脾氣衝了點,人還是蠻好滴,不過合不來就是合不來,強扭的瓜不甜,你就算用蜜糖來灌溉也是不行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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