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和周雨只不過見了幾面而已,後來她將她男朋友擡出來之後,哥們兒也就打消勾搭她的主意了,如今她既然自個兒送上門來,反正閒着也是閒着,幹嗎不好好用用呢,免得生鏽黴長綠毛就不好了。
女人的**,爲什麼感覺就是不一樣,有的女人莫說抱了,便是看上一眼,便能叫你想入非非。有的脫光了衣服給你擺牀上,就算是在哼哼哈嘿之中,你卻仍然感覺不到靈與欲的交融,頂多就是泄慾而已。
賈寶玉說:“女人是水做的。”我想丫一定是個級淫棍,要不然怎麼會說的這麼透徹?更何況丫還和那個什麼什麼秦搞同性戀來者,這廝男女閱遍,定然比常人在這方面學識淵博。
女人是水,有水一樣的柔情,水一樣的晶瑩剔透,水一樣的可動可靜,可細若遊絲,可洶涌澎湃。在她們身體的某個位置,還有另一個“源泉”,像暗涌,像潛流,隨時可能被“激活”。
女人是水,水有三態,一爲氣,飄忽捉摸不定,再努力也抓不住撲不到,二爲水,柔情萬千嫵媚百胎,三爲冰,寒冰如鐵,攻不破砍不透。最可怕的是你的女人三態具備,讓你飽受變幻之苦。
周雨應該是屬於那種溫柔與智慧並存的女子,她的智慧在於她愈來愈想捆住我的手腳,或者說是想法設法要讓我折於其裙裾之下。我提醒過她很多次,不要打電話給我,可是她都恍若未聞。徜若不是最近哥們兒將座機插頭拔掉,手機隨身攜帶,只怕又會被韓霜現很多次。
當然了,男未娶,女未嫁,她雖然是我名義上的女朋友,可是哥們兒摸都沒摸過,丫也管不着呀是不是?問題來了,爲什麼我會怕她現?
不要說什麼因爲所以,科學道理。
嚴格來說,就是因爲我沒碰過她,所以才被韓霜將胃口吊得高高地,既想取之,卻又怕之。
那天我再次應約溜到周雨家中準備進行一場慘烈無比的妖精打架,結果剛一進門便被這小狐狸給纏上了。她騎在我腰間,就如吊在樹上的布袋熊。“李正,我想你,你想我了麼?”
“想了。”我老實回答。
“像我想你一樣想我麼?”她一面問,一面在我懷中亂拱。
“或許”這麼騷包?那我也不客氣了。
周雨眸若春水,鼻息咻咻。頸上肌膚都滲出無比動人地暈紅。蘭花般婉約的小手一隻勾了我脖子,一隻如水蛇般靈巧下探,倏息之間,正中要害。
哥們兒腦中“嗡”地一聲,魂兒飄飄蕩蕩,登時便找不着北了。最難辜負美人恩,這丫頭如此浪,怎能不讓她在我胯下俯稱臣?新剝雞頭肉,初綻鮮筍尖,鮮嫩光滑,盈手不勝一握。胸乳酥酥潤潤,嫣紅蓓蕾逐漸尖挺。
周雨急促喘息,胸膛起伏不停,雙頰暈紅,小嘴微張,雙眼如雲霧般迷濛。雪白的鼻尖,脖頸肌膚上都佈滿細細的薄汗,說不出的晶瑩動人。小兄弟壯碩堅挺,陡然一陷一暖,進入一個溫熱溼潤的所在。哥們兒低頭一瞧,看不見,已經被周雨這個小妖怪吞噬了
微風輕拂窗外,我都能看得到樹梢顫顫地動。凝脂**,火焰燎原。香脣有若玫瑰花瓣,檀口蜜津流涎,下體也是一片濡溼,*,果然是水做的。
蠻腰輕擺,粉臀聳動,花叢蜜谷盡露眼底,晶瑩的溼亮閃爍着**地光芒,身子不由自主地顫,愉悅如同拍岸般地浪花**襲來,極端地快感充斥於全身每一個細胞。周雨的身子拱起,原本甚是白晳光滑的小臉兒變得緋紅而豔麗,猶如三月桃花。
退出,復又挺進。把拳頭收回來是爲了更好更有力地打擊敵人。重複着規則的律動,感受着柔軟內壁的夾攻。汗珠兒涓滴流下,**歡娛的氣息瀰漫於整個房間。鼓躁的的情潮累積再累積,直到周雨無力承受,哆嗦着想要脫身逃跑,哥們兒打完八年抗戰,再打三年解放戰爭,可是仍然覺得兀自尚未得到自由與解脫。
周雨的小臉埋在我胸口,伸出丁香小舌,像只貓咪似地舔來舔去。胯下小兄弟昂挺胸,不滿地抗議着周雨的哀求。她紅嘟嘟的小嘴兒微微地張開,兩片柔脣如若花瓣,丁香小舌輕舐,迷離地俏眼輕輕閉合,然後用小手引導着,小嘴慢慢彎成O型,漸漸俯下頭去。誘人地桃腮稍稍內陷,然後鼓起。俏美地瓜子臉上滿布紅暈,室內不斷傳出啾啾之聲。直讓人恍然如同雲中漫步,飄飄欲仙。
正是:“肉音別自嗯咿,秀瑟瑟低垂,一點紅脣輕欲綻,纖纖十指頻頻移。課吞舔吐兩情癡,不覺悟靈龍蛇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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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偃旗息鼓,大戰告停。周雨溫順地躺在我身邊,輕聲說道:“你是不是不喜歡我打電話給你?”
“這倒不是,我每天都想來你家做客。這種待客之道我最喜歡了。”
“那爲什麼不讓我打電話過來?或者到你家裡去?”
“我女朋友在我家住着呢,她可能不大喜歡玩3P”
“那我做你女朋友,好不好?”
“你的意思是讓我甩了她?”
周雨輕輕點頭,她柔聲道:“李正,你知道我有多愛你”
“那不成,我一口回絕,前陣子她還要我和她結婚呢,我都答應下來了”
沉默。過了好半晌,周雨的臉色變得蒼白,她攥緊了小拳頭,恨聲道:“那我算什麼?”
“情人啊我詫異地反問,當初你不是早給自己定位好了麼?”
“我不想只做你的情人,周雨的聲音軟下來,她低聲道,我想做你的妻子,永遠永遠生生世世都和你在一起。真的,李正,我愈和你在一起,便愈覺得自己離不開你”
“小朋友,不許你別這麼想,否則你的希望會變成絕望”我淡淡地道。
“難道我們一直都要這樣子?周雨突然尖聲大叫,每天晚上,我都是孤零零的一個人,我總是告訴自己,我是多麼地愛你,多麼地需要你,哪怕你在這兒,只陪我坐着也好……”
我皺眉,起身穿衣。
“李正,你告訴我,是我什麼地方不好?你告訴我,我改只要你和我在一起”周雨看我要走,頓時慌了手腳。
“那,你爲什麼非要和我在一起?你告訴是我哪兒不好,我改還不成麼?”
我一向都喜歡穿那些寬鬆的休閒裝,舒適,方便。走到門後,周雨忽然衝上來抱住我,她的胸乳貼着我的後背,還是那樣的有彈性,還是那樣的讓人意亂神迷。
“對不起對不起……她泣聲道,是我不好,我不該這麼要求你,我什麼都不要,好不好,你別走,我求求你,你別走……”
“我想跟你說,咱們之間的關係從一開始就註定是場遊戲,並且是你制定了遊戲規則。你說過你不會糾纏我,不會打擾我的生活。可是你卻違反了它,所以你會被紅牌罰下。以後不要跟我打電話,也不要找我。我也不會再來了。其實你我心裡都明白,你的要求會越來越多,越來越無法滿足。你想要的,我無法給你。”
門打開,一陣冷風襲來,地上的碎紙屑悠悠地打着轉兒飛起,我沒有回頭,但卻知道周雨必定淚流滿面。
“李正,如果你敢走,那我就死給你看”周雨聲嘶力竭地叫。
我站住,霍然回頭,然後慢慢轉身,冷聲回道:“我不看”
周雨愕然,咬牙道:“你不信是不是?”
“不是,我搖頭道,我信。不過你死不死關我什麼事?我正想撇開你呢,你就自個兒撤了,小生求之不得。”
周雨整個身體都在哆嗦,她哭道:“李正,你對我就一丁點兒感情也沒有麼?我們……我們……”
“是你破壞了這一切,你明白麼?我就不說BYEBYE了”我緩緩走進電梯。
“李正,你這個混蛋你不得好死”
“我也是這麼想。我在心裡跟自己說,這一點,我從來都沒有懷疑過。”
曾經在那些肥皂劇或愛情片中看過無數次類似的境頭,然後那個主角都會因爲女人的眼淚和威脅而屈服,或者說是就此勉強結合。但我絕不,就算她真的要死,那就讓她死罷,反正人遲早都會死,我的良心被狗吃了,一點渣子都不剩。
我都沒有再見過周雨,一別之後,老死不相往來。後來去公司偶爾問及,得知她早已黯然辭職離開,從此不知所蹤,下落不明。我想她一定不知道,我曾經送給她的那個精美無瑕的飾盒,盒內綢緞下面壓着一張寫了密碼的銀行卡。
我們之間的這段關係來的莫名其妙,去的不知所以,當真如生活中的點點浪花,一瞬間濺起,一瞬間消失不見。不過我想我不會忘記她,這個多情的女子。沒感覺就是沒感覺,老天爺來了都不行。
或許錢財不能彌補她付出的這份感情,可是與其長痛,不如一刀兩斷來得爽快些,沒有誰離不開誰。就算是丁丁,如果她還在,我們早就分手了也說不定。這個世界充滿太多誘惑,正因爲她不在了,所以心纔會痛,酸酸澀澀地痛。無法抑止地痛。撕心裂肺地痛。
回到家,韓霜和黃筱琪同時向我奔來,被女人寵着的感覺真好,尤其是被兩個女人同時寵着。
“去哪兒啦,累麼?”韓霜溫柔地問。
黃筱琪卻一皺眉,彎腰俯在我肩頭嗅嗅鼻子。
“你去哪兒鬼混了?”她衝我怒目而視。
我想女人在這方面應該都有能力的,她話一說完,韓霜也低頭吸溜兩下鼻子,“百合香味的。”她說。
“天地良心,我只不過是扶了一個老太太過馬路而已我是清白的。”
兩女同時哼了一聲,然後轉身離開。
過了好大一會兒,韓霜從房間出來,往我身邊一*,幽幽地道:“正正,我們結婚”
“啊?你肯這麼快做黃臉婆?”
“是呀,誰讓你……我總是感覺抓不住你。昨天我媽打電話來,說想見見你”
“……遲些行不行?呃,你看啊,我現在一無所有,連住的房子都是租的。說實話,我是娶不起呀,要不,咱們先試婚一段時間,彼此也都能更深很深地加以瞭解不是?”
“你什麼意思?是不是不想跟我結婚?有什麼話你就直說,甭拐彎磨角的,好稀罕麼?”韓霜開始翻白眼。
“是我稀罕你,好罷?”
韓霜眉花眼笑,輕聲道:“其實不是我着急,而是我爺爺又在逼我,那個姓杜的還說要來這邊找我呢”
“好,你讓他來,抽死丫的,敢覬覦我的女人”
龍一打電話來。
其實他並不是真的姓龍。而是因爲古武門隸屬於國家特種部門,其中的組員要麼武藝高強,要麼具備有什麼特別能力,另外它還是一個極其古老的傳承,在中國數千年的文明中流傳下來,並且許多次在改朝換代時揮過重大作用,是以組內的人員都以編號代稱。男子均以龍姓,女子則以鳳字爲姓。
“老馬,你大爺地,最近怎麼都不上線了?我可跟你說,老子明天就要出獄了,你先跟我說說準備在哪兒跟我接風啊”
接個屁風我心道,老子到現在都還不知道被系統罰到哪個旮垃裡了呢
“你不是得坐遊戲時間五個月的大牢麼?現在好像還差倆月呢”
“*,老子改造地好,提前出獄不行麼?龍一憤憤地道,聽你那意思,好像不願意看我出來咋地?”
“怎麼會?我乾笑,這幾天實在是沒時間上線呀,我要結婚了”
“結婚?龍一的口氣很是驚訝,是誰這麼倒黴,被你愛上了?”
“*,有這麼說話滴麼?”
“呃,對不住,我只是奇怪,怎麼會有人願意嫁給你。”
“是男的還是女的?”他問。
這話問的忒有水平了,哥們兒張大了嘴巴動了半天,硬是沒有回答上來。媽地,你跟男人結婚啊?
“到底跟誰結婚呀,跟哥說說,回頭我備一份特大號紅包給你們。”
“韓霜。她跟我求好幾次婚了,不得已,只好答應她。”
“*,好一對狗男女好端端地幹嗎要結婚咧?你小子立場真不堅定,不瞞你說,靜衣也跟我多次說起結婚的事兒,可是哥哥咬緊牙關就是不答應她,年紀輕輕地,結了婚進了圍城還玩個屁呀”
“唉,我嘆口氣,沒辦法呀,在一起久了,不結婚都不行,陳世美的下場大夥兒有目共睹”
結婚的事兒是真的擺上檯面了,韓霜見我一時也沒心思登錄遊戲,便開始催着我去訂機票,去往她家一行。黃筱琪則盯着我咬牙切齒,眼中直恨不得噴出火來將我燒成飛灰。
“你家老爺子不答應不鬆口,我看你這婚能否結得成?”她恨恨地跟我說。
“大姐,我今年都二十八啦,特別嚮往那種老婆孩子熱炕頭的小生活。”
“你比我大好幾歲呢,還喊我大姐,丟人不?黃筱琪冷冷地道,瞧你那沒出息地德性,八輩子沒娶過老婆咋滴?”
“您老人家教訓的是,以後我一定戒驕戒躁,保持謙虛進取的精神和態度,重視並掌握好妞基礎知識和學習理論,在長期的革命鬥爭中形成偷吃不擦嘴的優良作風,堅持抵制糖衣炮彈的攻擊。可是,我想知道,你之所以堅決反對是想讓我打一輩子光棍麼?”
我瞅空帶着韓霜先去見了我媽,這事兒既然鬧大了,老老爺子肯定會知道。依他的脾氣,定然會逼着我和黃筱琪在一塊兒。所以我想來一招曲線救國,老媽總是疼兒子的。再說無論從哪一方面來講,韓霜都特適合我。或許我心中已經開始爲她動心了罷,要不然,爲什麼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要拒絕?
果不其然,我媽見到韓霜的第一眼就樂滋滋地。“白眼狼,好眼力”她揹着韓霜衝我直豎大拇指。當我跟她說了要結婚的事兒,我媽更是心花怒放。
我看着韓霜嬌滴滴紅撲撲地小臉兒,不禁很邪惡地想:“交過這麼多女朋友,從來都沒有遇到過處子,他媽的我都成一劍無血馮稀飯了當然,要除了丁丁,我愛她,所以都沒有動過她。男人大多都有**情結,哥們兒也不例外,不知道韓霜會不會給我一個驚喜?”
讓我們拭目以待罷
呃,這個“們”字還是去掉好了
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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