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多久之後,一切才風平浪靜下來,牀上躺着的赤裸男女都氣喘不已,但兩人的神態完全不相同,張狂臉上滿是疲憊和空虛,因爲在戰鬥中他是攻擊者,懷着報復之心去征討,過後卻不像他所想象中那麼興奮和滿足。
洛凝則是迷茫,雙目空洞,如同死屍一般,在張狂將她抱上牀的那一刻,她就是這樣的狀態。
有人說沒有愛的性是沒有快樂可言的,張狂和洛凝似乎印證了這一點,只是對張狂而已,快樂並不是他的目的。
但兩人慢慢地平靜下來,房間也隨之變得安靜,彼此都能聽到對方的呼吸聲……忽然間,張狂坐起身,拿起扔到牀邊梳妝檯上的衣服默默地穿上,洛凝木然地轉過頭,看着張狂聲音不帶一絲感情地問道:“你滿意了嗎?”
張狂的動作微微一滯,但很快又繼續穿衣服,並沒有回答洛凝,穿戴整齊後,張狂走向房門口,打開房間臨走前,張狂背對着房間沒有回頭地說了一句:“明晚我會再來,那時候,希望你不再是今天這個樣子,沒勁。”
說完,張狂就關上了房門,可門剛剛關上,張狂就聽到有東西砸在門上,眸子裡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張狂就下樓離開了洛神居。
而剛把鞋子扔向張狂卻沒扔中的洛凝發了瘋似的將旁邊梳妝檯上的東西全部推到了地上,發泄地喊了幾句之後又倒回牀上,抱着枕頭痛哭起來,在脅迫和屈辱之中,她把作爲人婦最基本的貞潔交了出去。
從此以後,她在張狂面前再也沒有尊嚴。
……
第二天深夜,張狂如期而至,進入洛凝的房間時,張狂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因爲房間亂七八糟,幾乎所有東西都被洛凝給打碎在地,而洛凝本人則躺在牀上,呆呆地看着天花板。
“這是你對我的抗議麼?”張狂將門關上,淡淡地問了一句,可洛凝彷彿沒聽到似的,一動不動地躺着。
張狂踢開腳邊的玻璃之類的東西,慢慢地走到牀邊,俯視着洛凝問道:“死了嗎?沒死就給我一點反應。”
聞言,洛凝僵硬地扭動脖子,看到張狂後,空洞的眼眸立刻充滿了恨意,但沒有說話,就死死地盯着張狂,見狀,張狂卻笑了起來,有恨,那纔是正常的反應。
接着,張狂坐到牀上,手伸向洛凝的臉蛋,卻被洛凝狠狠地拍開,語氣不帶任何溫度地說道:“別碰我!!!”
“嘁,你現在說這話有意義?”張狂諷刺地說道:“昨晚你身體上哪個部位我沒碰過?要是你有足夠的勇氣和堅持,就不會選擇跟我上牀。”
洛凝聽後頓時流露出屈辱和憤怒的神情,卻無法反駁張狂的話,嬌軀簌簌地發抖,不知道是感覺到冷意還是生氣氣的。
張狂看向洛凝的眼神中沒有憐憫,有的只是慾望,儘管遭受了屈辱,但洛凝並沒有自暴自棄到不洗澡不吃飯的地步,今天洛凝換了一套睡衣,長袖長褲,似乎想要將自己誘人的軀體全部遮掩起來,寧願把空調調到最低溫度,也不肯露出一點肌膚。
可洛凝的身材跟相貌同樣出色,儘管籠罩在睡衣之下,也無法掩蓋其玲瓏有致的曲線,對曾經品嚐過其中滋味的張狂來說,誘惑力絲毫不減。
感覺到張狂眼神的溫度開始升高,洛凝露出驚慌和厭惡的表情,冷聲說道:“滾開,我今天不舒服!”
“我還以爲你會說‘殺死我吧’,呵,不舒服?這是什麼鳥藉口?”張狂嘴角噙着嘲諷的笑意,讓洛凝更是無地自容,這就是把尊嚴交給張狂的惡果,張狂想怎樣羞辱她都可以!
不過張狂沒有過於刺激洛凝,平靜地說道:“既然你已經做出了選擇,還有什麼好後悔的,我不是說過這是一場賭博,你贏了,不就可以報復我了?”
聽了張狂的話,洛凝的表情有細微的變化,留意到這一點的張狂嘴角微微勾起,然後就伸手解開洛凝睡衣上的鈕釦,洛凝下意識抓住了張狂的手,但被張狂無聲地注視了一會後,就認命閉上眼睛,鬆開了手。
張狂善解人衣,何況睡衣實在不難解,很快洛凝又被剝光,張狂看着洛凝藝術品一般的胴體,眼眸深處劃過一絲癡迷,要不是洛凝的特殊身份,張狂恐怕也很難不拜在這個女人的石榴裙下。
可惜,此時的張狂心中有着執念,對洛凝,張狂只有慾望,沒有感情,他要做的就是在洛凝身上刻下自己的印記,並讓洛凝記住自己的氣味。
……
接下來,張狂幾乎每一天都到洛神居,有時候是早上,有時候在深夜,但每一次張狂都嚐盡豔福,人都有邪惡陰暗的一面,洛凝無疑讓張狂感到特殊的快感。
一個星期的這天深夜,張狂再次來到洛神居二樓的主人房,進入房間的時候,洛凝似乎已經入睡。
見狀,張狂並沒有驚動洛凝,而是左右看了看房間,這麼多天過去,洛凝終於把凌亂的房間收拾好了,一些東西也讓人換過新的,看到這樣的變化,張狂玩味地笑了笑。
看到一個衣櫃,張狂就走了過去,打開一看,掛了一些顏色清新的衣物,聽陳尋說,今天有許多包裹送來,應該就是這些衣服吧。
隨手拿出一件,是一條白色的絲質連衣裙,無袖,腰間和裙襬處有一些精美的花紋,簡約而不簡單,以洛凝的身份,眼光自然低不到哪去。
“你喜歡隨便動女人的衣櫃?”一個聲音從身後傳來,張狂回頭一看,發現洛凝已經坐了起來,眼神幽幽地看着自己。
張狂將裙子放回衣櫃,然後走到牀邊坐下,這纔回答道:“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我只是看自己的東西。”
“話別說得太早,我不認爲你已經贏了。”洛凝淡淡地說道。
張狂撫摸着洛凝清冷的臉蛋,笑着說道:“話雖如此,但我也沒輸,不是麼?”
洛凝這次沒有打開張狂的手,其實在兩三天前,洛凝就不再反抗張狂這些小動作,聽了張狂的話,洛凝就不再跟張狂爭執,目光移向一旁,諷刺地說道:“我以爲今天太陽從西邊出來,你終於有點人性,不來騷擾我了。”
“你在說我是禽獸?”張狂反問一句,洛凝頓時一僵,感覺到這一點的張狂不屑一笑:“記住,在你沒有贏得勝利之前,你沒有資格指責和教訓我。”
“哼!”洛凝冷哼一聲,不說話。
張狂將鞋子一脫,上牀坐到洛凝旁邊,摟着洛凝芊芊細腰,輕聲問道:“這麼晚沒睡,不會在等我來吧?”
“胡說八道!”洛凝臉色一冷,卻沒有掙脫張狂的擁抱。
張狂彷彿沒聽到洛凝的話,自顧自地說道:“看來你已經習慣了我的到來,洛凝,你要小心了,當我取得勝利,你就再也沒有掙扎的機會。”
“不用你提醒,你還是擔心……擔心一下自己吧。”洛凝有些不自然地說道,她這句話的含義很耐人尋味。
張狂聽了哈哈一笑,問道:“你覺得你有機會征服我?”
“爲什麼沒有?”洛凝反問道,語氣很是不忿。
“雖然你很有魅力,但我認爲,你不主動一點,一直像個木頭的話,是沒有機會讓我愛上你的。”張狂玩味地說道。
“……”洛凝陷入沉默,彷彿在思索張狂的話,一會兒後,洛凝一咬牙,就翻身坐到張狂的腿上,雙手環着張狂的脖子,主動吻住了張狂。
張狂目光一閃,就跟洛凝親吻起來,分開時,洛凝眼神迷離,俏臉卻含着令人心動的春意,可就在洛凝的小手開始探入張狂的衣服裡面時,張狂卻阻止了洛凝。
見狀,洛凝露出一絲疑惑的神情,張狂輕聲說道:“今天累了,咱們聊聊天吧。”
“你!”洛凝一聽,頓時有種被耍的感覺,剛纔是誰說讓她主動點的?
張狂古怪地說道:“我什麼我,雖然我年輕,但也不是鐵打的,再說,再美味的蛋糕,每天吃也會吃膩的。”
“你……你這混蛋!”洛凝聽後,終於忍不住握住粉拳向張狂打去,眼角淚花涌現,可張狂卻抓住了洛凝打來的手,然後將其摁在自己懷中,洛凝不停掙扎,可惜力量沒張狂大,最後竟撲在張狂懷裡痛哭起來。
張狂沒有說話,卻輕輕地拍着洛凝的後背,大半個小時後,洛凝才平靜下來,這時候,張狂突然問道:“洛凝,你說我們這奇葩的關係最後會變成怎樣?”
洛凝沒有迴應,張狂也不在意,喃喃地說道:“或許,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吧?”
洛凝嬌軀一震,然後直起身來,眼眸沒有看張狂,冷漠地說道:“我們沒什麼好聊的,沒別的事,你就走吧。”
張狂看着洛凝冰冷的臉,問了一句:“一個人在偌大一間別墅裡面,一定很寂寞和孤單吧,回去或留下來過夜,你希望我選哪一個?”
洛凝沉默,不過一會兒後,就從張狂身上下來並在張狂身邊躺下,閉上眼睛,張狂見狀再次笑了,然後也躺了下來。
洛凝,你有察覺到你奇怪的變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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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又要忙考試了,更新會受較大影響,抱歉,感謝菲色大地的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