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一個格鬥家,王羽基本上是沒有什麼天敵的,但是術士這個職業一直以來都是讓人十分棘手的。
這個職業瞬間爆發輸出不強,但是放毒持續輸出號稱史上第一噁心,尤其各種控制技能,饒是王羽也不敢小看。
畢竟王羽再強也得向系統設定低頭。
至於法師牧師和坦克,這三個職業一個範圍輸出,一個治療恢復,還有一個皮糙肉厚,單挑的話王羽自然不怵,可是打團戰並非多一個人那麼簡單,這三個職業打起團來,噁心程度會相互疊加,比起術士都不遑多讓。
方纔巷子裡圍攻的時候,無忌就特意下令針對了這幾個職業,如今飛天德隊伍裡的術士牧師法師坦克已經全部被擊殺,剩下的這些傢伙雖然輸出不低,但無論是控制還是騷擾,都給王羽這種近戰流大師造不成什麼麻煩。
那句話咋說來着,只有魔法才能打敗魔法,只有王羽才能消滅物理攻擊。
且說飛天德一夥人被全真教埋伏了一波,算是徹底領教到了這羣傢伙的手段。
這城市廢墟巷子繁多,民居到處可以藏人,再在這裡待下去,必然沒有什麼好下場,飛天德自然也不敢再讓自己的手下繼續呆在這裡,於是飛天德帶着手下徑直往城門的方向跑去。
就在一夥人馬上就要跑出城的時候,只見王羽不知何時已經在城門口早早地等候着,王羽手裡提着一條長棍橫在身前,將門口堵得嚴嚴實實。
看着正前方堵門者那魁梧的身影,飛天德以及其手下均是心中一寒。
喵的,對於面前王羽現在春江水暖的玩家可一點也不陌生,就在方纔大家就見過王羽兩次,同時王羽也在春江水暖玩家心裡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這小子兩次出現總共出手兩次,然而僅僅是兩次出手,就帶走了順江水暖五十多條人命,如此恐怖至極的傢伙,春江水暖玩家在之前可是聞所未聞。
看到堵路的王羽後,飛天德此時的心情十分複雜。
前有王羽攔路,後有全真教其他人的埋伏,現在飛天德一夥人儼然已經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境地。
王羽的實力自然是毋庸置疑,可是身後那些傢伙同樣十分可怕。
是硬闖王羽一個人的阻攔,還是回頭面對全真教十個人的埋伏?這個選擇簡直是個送命題。
不過本着多一個對手不如少一個對手的原則,飛天德思量再三乾脆破釜沉舟指着王羽道:“後面已經沒有路了,大家一起上,殺了這小子!”
飛天德的手下也都不是傻子,自然明白飛天德的意思。
前面的王羽雖然可怕,但終究只有一個人,大家上百號人對付一個雖然可能有些損失,但贏面還是很大滴,若是回頭得話,身後全真教的埋伏絕對能夠將剩下的人一波帶走。
是回頭去城裡送死還是正面硬剛王羽一個人,只要不傻就知道該怎麼做。
於是乎接到飛天德的命令,春江水暖玩家迅速拉開了陣型,戰士職業列成一排將弓手護在身後,刺客職業齊齊一晃身消失在了空氣中。
“攻擊!”
隨着飛天德一聲令下,前排的戰士低頭俯身,對着王羽一個衝撞撞了過去,弓手們也張弓搭箭對着王羽就射了過來。
能夠在全真教的埋伏下活下來的玩家,當然是高手中的高手,其配合也是極其高明,這些傢伙沒有和其他玩家一樣射擊一個點,而是對着王羽使了個散射。
頓時數十支箭矢如同下雨一樣飛到了王羽身前。
“呵呵!”
王羽見狀微微一笑,後退半步退到了城門下。
“鐺鐺鐺鐺”
這城市廢墟的城門只有三四米寬而已,王羽這往後一退,足有三分之二的箭矢射在了門後的城牆上。
與此同時,王羽手中長棍一橫一擺。
“嘩啦……”
十餘支箭矢被王羽一棍掃落。
這時候,順江水暖前排十幾個戰士也緊跟着衝到了王羽跟前,不等王羽後退,只見王羽背後空氣一陣扭曲,七八個刺客在王羽身後顯出了身形,舉着匕首對着王羽後背就捅了過來。
前面有成排的戰士衝撞,後面有成隊的刺客背刺,腹背受敵眼看王羽就要被一波收掉。
王羽不慌不忙,手中長棍往地上一立,雙臂往下一撐,整個人都飛了起來。
王羽這個目標消失,衝撞中的戰士和背刺中的刺客想要取消技能依然爲時已晚。
“砰砰砰砰!”
春江水暖的玩家直接撞在了一起。
同隊之間雖然沒有傷害,但碰撞效果卻是實打實的,二十多個人這一撞之下摔做了一團。
王羽雙腳雷光一閃,收起長棍從天而降。
“轟!”
一聲巨響,王羽雷霆踏落地,緊接着扭身火焰刀。
雷光伴隨着火光擴散開來,城門下二十多人當場被王羽擊殺化作了朵朵白光。
“哼哼!”
見同伴被殺死,飛天德不僅沒有驚訝,臉上連意外的表情都沒有,反而嘴角微微一揚,漏出了一抹奸詐的笑容。
伴隨着一聲冷笑,飛天德大聲道:“這小子的三板斧已經用完了,趁現在大家宰了他!”
不得不說,作爲一會之長,飛天德還是十分有套路滴。
方纔飛天德帶人和王羽交手過兩次,飛天德自認爲已經摸清了王羽的底細,對王羽已經瞭若指掌。
在飛天德眼裡,面前這個可怕的格鬥家只有三板斧,雷霆踏,火焰刀以及轉頭就跑的高速度。
所以飛天德先讓手下人上去虛晃一波,騙出王羽的技能,如今王羽雷霆踏火焰刀雙雙使出,再沒有了攻擊手段,只要大家一哄而上,區區一個格鬥家而已還不是手到擒來。
不過很顯然,飛天德對全真教的瞭解還不夠徹底,從一開始飛天德就估算錯了對手。
全真教那羣傢伙能讓王羽守在城門口肯定不是因爲只有王羽一個人順路,而是因爲相對於全真教其他所有人加起來而言,守在門口的這個傢伙顯然要更加可怕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