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幾人穿着打扮都差不多,上身是雪白的襯衫,下面則是白色的短裙,白皙的玉腿露在外面,給人無限的遐想。
睡夢朦朧緊盯着炎風,清麗脫俗的臉蛋很的紅潤,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着,雪白的脖頸猶如白玉而胸前襯衫更是被下方嬌嫩的挺拔高高的撐起一片令人窒息的波濤洶涌。
許久之後,睡夢朦朧似乎想起了什麼似地,望着炎風驚異的說道;“我……我好像在哪裡見過你?”
炎風微微一笑,對於睡夢朦朧的話並沒有放在心上,從她身上散發出的氣質來看,她非富即貴。怎麼可能會見過自己,並且炎風也敢肯定她從來沒有見過對方。
“姐姐,是不是看上哥哥了啊?”韓以沫那雙動人的大眼使勁的眨着,似乎看出了什麼端倪似地。
睡夢朦朧臉蛋一紅,嗔罵道;“死丫頭,胡說什麼呢?我真的好像見過他嘛。”
“對了,我想起來了。”睡夢朦朧驚呼起來;“我記得一個星期以前我曾經在馬路邊遇到一個昏迷的人,似乎就是他。”
炎風也呆滯了,滿級震驚的望着對方,不可思議的道;“你……你是李夢欣,就是你把我送進醫院,然後有幫我支付了醫藥費?”
“哦……原來你們認識啊,這樣太好不過了,不過請問可以走了嗎?本小姐都快餓死了。”夢迴家鄉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焦急的追了起來。
於是,在幾名美女的邀請下,炎風上了嶄新的寶馬,李夢欣在前面開車,尋夢人坐在副駕駛。而炎風則坐到了後排位置。寒以沫和夢迴家鄉坐在他身旁。
一走進車裡面,一股迷人的清香的陰面撲來,寒以沫雙手緊緊的抱着炎風的胳膊,似乎是爬他跑掉一般。
夢迴家鄉則戲謔的笑道;“以沫妹妹,學校裡追你的人一大堆可你卻看一眼都覺得噁心可是現在……”
“夏天姐姐,在說我不理你了。”寒以沫臉蛋微微一紅,不過任然抱着炎風的胳膊,一點也沒有鬆開的意思,還笑嘻嘻的說道;“我感覺跟在哥哥身邊很安全。”
炎風那個鬱悶啊,寒以沫胸前兩顆飽滿的肉團在他手臂上來回摩擦着,他是一個正常男人,而且還是一個氣血方剛的男人,那裡經得起這樣的誘惑,他好幾次都想把她就地正法了,可是車裡還有其她的美女在,他硬是忍了下來。
夏天好像是看出了炎風的異樣,掩嘴在一旁偷笑,並且也學韓以沫雙手抱着炎風另外一隻手臂,笑嘻嘻的問道;“炎風,聽說你以前是神風會的老大,能不能講一講你一起光輝的歲月啊。”
炎風深深的抽了一口涼氣,雖然說身旁有兩名國色天香的美女,可是隻能看不能吃,他隨意的敷衍道;“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現在的我只不過是爲一日三餐奔波的窮小子而已。”
“喂,你們兩個注意點形象啊,別破壞我們蘇大四大美女的名聲。”副駕駛的尋夢人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回頭對兩人笑道。
韓以沫和夏天兩人臉蛋頓時一紅,同時鬆來了炎風的手臂,都把頭看向窗外,沒有在理會炎風了。
車裡一下就陷入了寂靜中,誰也沒有開口說話,氣氛顯得有點尷尬。
“咳咳……”炎風乾咳了幾聲,問道;“我們這是要去哪裡吃飯啊?”
“韓星酒店。”開車的李夢欣頭回了一句。
“韓……韓星酒店。”炎風倒抽了一口冷氣,他來蘇州三年,雖然說沒有去過寒星酒店,可是她還是聽說過,據說那是一個超越5星級的酒店,所有服務都是超一流的,不過價錢也貴的離譜,平常人家奮鬥一輩子可能也不夠在寒星酒店消費一次。
“那……那個據說寒韓星酒樓的所有東西都是等客人到了在現場做,這恐怕要花點時間吧,我看我們還是隨便找個大排檔吃點算了,我等下還的回去睡覺,晚上養足精神衝級。”炎風尷尬的說道。
四名美女撲哧一下就笑了出來,都用怪異的眼神盯着炎風。
“喂,你們幹嘛這樣看着我啊,難道我有說錯嗎?”炎風心中一陣緊張,仔細回想一下,韓星酒樓確實是等客人去了之後纔開始做菜的。
“好啊,我還沒有去過大排檔出東西呢,夢欣姐姐我們就去大排檔好不好。”韓以沫首先拍手叫了起來。
炎風這才鬆了一口氣,其實他也很想去韓星酒樓的,不過他身上並沒有帶很多錢,不是沒有帶是他沒錢。所以他才建議去大排檔的。
大排檔隨便怎麼吃,頂天了也才一千塊錢不到,可是要是去韓星酒樓的話,起碼也是上十萬甚至百萬,以他現在的狀況根本就消費不起。
炎風也知道這次去吃飯不用他買單,可是一個大男人和四名漂亮的妹妹去吃飯還叫別人買單的話,別人看見了恐怕會說着難聽的話,什麼小白臉之內的。
“爸爸說過,大排檔的東西不衛生。”李夢欣一句話讓炎風的心情進入了低谷,不過他也沒有在開口說什麼。
……
韓星酒樓,位於蘇州最繁華的街道,剛來到韓星酒樓門口的時候,這裡就停了上百輛豪華轎車,最便宜的的是幾百萬的東西。
李夢欣剛剛停下車,就有服務人員爲她開車門,在幾十人的迎接下,炎風受寵若驚的下了車,望着眼前的陣勢他吞了吞口水。
韓星酒樓門口,一排排迎賓人員整齊的站在那裡,她們清一色全是美女,服裝清一色是紅色旗袍,高高的胸脯,白花花的美腿,看的炎風口乾舌燥。
“李小姐,包間已經爲你安排好了,請跟我來。”
在一名大胸美女的帶領下,炎風走進了蘇州最奢侈的消費場所韓星酒樓,他感覺到有上百道目光在盯着他自己,其中有羨慕的,有嫉妒的還有震驚的。
李氏集團在整個中國都算的上是一個超級大財團,而李夢欣則是李氏集團董事長唯一的女兒,炎風她並肩走在一起,肯定會引起別人好奇的目光。
韓以沫好像擦覺到了炎風有點緊張,親密的挽着他的手臂,笑問道;“哥哥,是不是有點緊張啊?”
不說還好,一說炎風更加緊張了,心中大罵道;“死丫頭,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嘛。”
心中雖然這樣想,不過他卻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裝着鎮定;“有什麼好緊張的。”
確實,炎風只是一時沒有適應過來而已,曾經的他是那麼輝煌,什麼樣的大場面也見識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