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將士們,我們北辰國現在家大業大,本王所需要勞累的事情也更加的多了。你們是不知道啊,每天光是那高達半人高的奏摺,就能夠讓人從大清早批到大晚上啊。所以,昨天本王來晚了,沒能趕上武備軍校的開學典禮。但是,今天,本王來了,本王要爲你們補上一個開學典禮。”蕭晨頂着腦門上面的太陽,大汗直流的說道。
“吼!吾王萬歲萬歲萬萬歲!”下面的八百學員異常興奮的大勝吼道。
昨天在家大王沒有前來,這裡幾乎所有人都知道了。爲此,大帥岳飛還專門派了快騎前去查探了一番呢。原來是東林城的百姓們看到大王從王宮內出來,立即就互相奔走。結果數以百萬計的百姓就涌出各自家門,前去參拜大王。因此,在都城內造成了嚴重的交通堵塞。據說要不是鎮守都城的大軍出動維持秩序,自家大王說不定今天也到不了天龍要塞呢。而且還聽說,自家大王歷盡千辛萬苦,衝擁擠的人羣中出城之後。城內百姓自覺的走出城門,歡送大王十餘里。
如此盛況,如此君王,如此百姓,自己這些當兵的有什麼不自豪的。自家大王是北辰國所有人心中的神,他是所有人的精神支柱,是上仙下凡專門給天下百姓帶來福音的聖賢君王。
穆桂英站在蕭晨的身後,時刻保衛着蕭晨的人身安全。對於蕭晨的這段開場白,穆桂英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評價是好。勞累的事情是由很多,不過百分之八十是在牀上。百分之二十是荀彧將重要奏摺呈上來,由他籤個字蓋個印而已。每天的奏摺也的確有着半人高,但是那些大多數都是由荀彧處理啊,關他什麼事情了。來晚了,是因爲大王一路上只顧着和百姓們互動,還降低了行進速度,因此來晚了。
至於後來傳言的什麼百萬百姓涌動,堵塞道路,以及歡送十里,那都是坑爹的謊言。一路上只有那些路邊的百姓而已,其餘百姓該幹嘛還是幹嘛。先不說自家大王出王宮的隱蔽性,難道大家還真認爲老百姓們都沒事幹了?歡送十里,呵呵,一路上倒是有許多百姓在來回穿梭於城池之間。如果這也算是的話,那就不只歡送十里了,幾十裡也有了。
“將士們,知道本王開辦這個武備軍校是爲何嗎?本王可以毫不顧忌的給大家說,開軍校就是爲了給你們這樣沒錢讀兵書的平常子弟,打造出一條通天大道的。還有一點就是,本王爲自己培養心腹將領。而你們身爲第一批的天子門生,就是本王的第一批心腹。因此,本王在這裡還望將士們不要忘記我們以前征戰的辛辛苦苦,不要忘記,這個國家還有數千萬的子民,由你們來守護!”
“不要以爲你們是天子門生,日後就可以爲所欲爲,這些本王是絕對不允許的。在日後,有着錦衣衛和軍情局看着你們,還有這數千萬的百姓看着你們。好好幹吧,不要辜負本王的一番培養。本王不希望自己的學生,出現那些腐敗之流,不希望親手爲你們判下死刑。嚴重話,今天本王就給你們在這裡說道說道。還望將士們把天下百姓當成自己的父母,帶動我們整個北辰軍,成爲天下數千萬百姓的子弟兵!”
“現在本王宣佈,北辰國第一座軍事學校‘北辰武備軍校’正式成立!由本王親自擔任軍校校長,由兵馬大元帥岳飛親自擔任主教教官,由定國將軍陳宮擔任兵法教官,由鎮國將軍趙雲擔任騎術教官,由定國將軍馬超擔任武術教官。現在從本王令,所有學員立即迴歸各自訓練場地,進行武備軍校第一期第一天的正式學業!”蕭晨威聲赫赫的說道。
“諾!”下面的八百學員各個昂首挺胸,大聲吼道。
隨後,在各自班長的帶領之下,一隊隊的離開中央校場,迴歸軍校。
當所有的隊員全部都離開之後,蕭晨終於大鬆了一口氣,回身對着後面的諸位將校說道:“好了,走吧。嶽大叔,我記得你都軍府還
有幾瓶劍南春的吧,今個得好好嚐嚐!”
“真的啊?岳父大人,小婿以前找你要劍南春,你不是沒有了嗎?”旁邊前兩日剛剛趕回來的馬超,立馬來了精神,大聲質問着自己的岳飛。
岳飛神色一變,說道:“臭小子,你找打是不!那可是大王賞賜給我老頭子的,有你什麼事情!還有,以後不許在喝酒了,否則回家讓你好看!”
“嘿嘿,沒事沒事,今晚先跟着大王蹭兩瓶好酒喝喝!”馬超笑着說道。
蕭晨看到馬超一副無賴的模樣,說道:“對對!說真的,現在王宮裡面存放的五年窖藏的劍南春也沒了,就嶽大叔的都軍府內還有幾瓶呢!”
身邊的一羣無賴,讓岳飛這位頂尖神將算是徹底沒了脾氣,大吼說道:“好,走,去都軍府!今天就讓你們幾個小傢伙都回不去!”
“大王,請!”岳飛說完,立即做出一副請的樣子。
蕭晨也沒客氣,說道:“哈哈,走走,一起!”
一羣人快馬直奔都軍府,至於軍校的事情,那都是小事。在場的幾乎都是隻掛個名頭,閒着沒事去幾趟就行了。再說了,這一旬十天內,先進行的是加強版日常訓練,沒有大傢伙什麼事情。
“大王,起牀啦!”穆桂英看着隨意躺在牀上的蕭晨,一身的酒氣直衝鼻腔,頓時讓那白嫩高挺的鼻尖皺了兩下。
蕭晨緩緩的睜開眼睛,首先發現了已經近在眼前的穆桂英,急忙坐起身來,說道:“啊,桂英怎麼是你!你怎麼在這裡,我們昨天晚上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吧?”
穆桂英一愣,隨即一陣羞紅就直奔面部。“哼,難道大王你還想怎麼樣?莫非就這樣要拋棄人家嗎?”
蕭晨突然感覺整個世界都黑暗了,我去了啊!昨天喝的實在是太多了,居然連和桂英滾牀單的事情都不記得了。啊呀,真是虧大發了啊,虧大了啊!
“桂英乖啊,本王哪裡說不要你啦。既然咱倆已經生米煮生熟飯了,本王自然會負責的!”蕭晨滿含真情的說道,順勢欲將穆桂英摟入懷中。
誰知穆桂英身子一偏,從蕭晨張開的臂膀之中躲了出去。
“哈哈,笑死我了,啊呀,笑死本姑娘了!”穆桂英非常誇張的彎着腰,大小特笑。
這個時候,蕭晨要是在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那可就真正對不起自己這麼大的歲數了。
“來人,將穆桂英給本王拉出,脫了褲子重大三十大板!哼!“蕭晨說完,一扭頭,淚流滿面。媽的,居然被小姑娘給耍了...
”啊!大王,不要啊,末將只是開個玩笑嘛!“穆桂英看着突然闖進房屋的兩個女官,一人手中提着一根雷火棍,頓時就感覺有點玩大了。
蕭晨轉過身來,眉目清冷,說道:”好,看在以前的面子上面,懲罰就輕點。“
”把門關上!“蕭晨對着兩個女官說道,隨即又指了指穆桂英:”將她按在牀上,脫了褲子,打上十板子!“
”諾!“
兩位女官非常完美的執行了蕭晨的命令,靜靜的把門關上,然後就打算將穆桂英按倒在牀上。
情勢突變,穆桂英一個反手,一下子就把兩個女官給控制住了。隨後往後一甩,兩個女官頓時撲倒在地。之後,穆桂英從地上撿起一根雷火棍,笑嘻嘻的看着自家大王。
蕭晨冷汗直冒,心中大說:失算了啊,自己怎麼給忘了,宮中的女官全都是穆桂英訓練的。就算是再厲害的兩個人也不可能打的過穆桂英啊,而且剛纔那一幕實在是太假了點吧。怎麼看都像兩個女官自己撲倒在地的啊,額滴個娘咧,這下完蛋了!
”大王,人家不就是開個玩笑嘛,你至於發那麼大的火氣嗎?“穆桂英手持雷火棍,含笑的對着蕭晨說道。
蕭晨嘿嘿一笑,急忙低聲說
道:”當然不至於啊,剛纔本王也是在跟桂英開玩笑。桂英啊,你也不想想,本王以前對你多好啊。怎麼可能捨得把你褲子脫了打板子呢,你說是不是啊!“
”去死吧你,就你那心思,本菇涼還不瞭解。想看人傢俬密的地方就直說嘛,桂英不介意的啦~“
看着瞬間轉變的穆桂英那發嗲的模樣,蕭晨頓感猶如五雷轟頂,尼瑪太強大了。
”桂英,你怎麼可以這樣想呢。本王如此正直之人,怎麼行此齷蹉之事!“蕭晨一臉正色的說道。廢話,現在這情況明顯就是穆桂英設下的一個坑好不。自己真要是流露出一點真實想法,估計都不會好過了。
”哼~好了,大王!荀彧丞相剛剛從東林城趕過來,現在正在都軍府內客廳裡呢,你趕緊過去!“穆桂英將手中的雷火棍一丟,說道。
倒在地上的兩個女官,看到自家將軍和大王和好爲初之後,立即起身,拎着雷火棍就跑出了房屋。
蕭晨心中一寒,果然如此,果然在演戲啊!
”文若來了啊,本王這就過去!“蕭晨說完,對着鏡子打扮了一番,這才離開房屋。
”文若,你怎麼來了啊!哎哎,不用行禮了,這裡就咱們君臣二人,不用多禮!”蕭晨剛剛走進客廳就朝着荀彧說道,不過看到荀彧又要行禮,及時制止了荀彧的動作。
荀彧神態一正,說道:“大王,微臣有感於大王開辦武備軍校一事,認爲我們還應該再開一所學校!”
“哦?再開一所學校?文若有何想法?”
“啓稟大王,微臣認爲我們應該再開一所理政學校。咱們北辰國內大多數的地方官員都是無能貪污之輩,這一點從郝昭將軍的大清洗中就能夠看得出來。因此,微臣認爲我們不能再依靠別人舉薦,來決定和人擔任地方官員。”荀彧皺眉說道。
“恩,文若你的意思本王明白了。既然如此,那就由你着手準備太學院的開辦工作。太學將會是聚集我國政治人才精英的地方,所有學員的挑選都務須最爲嚴格,不可有一絲通融。在太學院內,設置農科專業,輕一些善於種植土地的老農來授課。讓學員們學習一下種地的基礎常識,免得上任以後不識五穀。”
“另設政學科,請一些地方官員中的好手來訓練,傳授他們的理政經驗。爲學員們日後上任理政,打好基礎。另外,設算術科,找一些算術大家前來授課,爲官者不能快速計算,如何管理好地方政務。這太學如果建成,我國的發展將大大的提升一步。當這些擁有着衆多知識的人員踏上地方行政之時,我北辰國何愁不行啊!”
“大王所言在理,微臣定當爲大王打理好太學,爲我國行政官員培養優秀的人才!”荀彧恭敬行了一禮說道。
蕭晨或許是有所感懷,平淡的說道:“文若啊,你知道嗎?其實本王不介意地方官員貪污受賄等等,因爲這些是大多數人都忍受不住的。但是,本王有個底線,那就是貪不能禍害老百姓。只要不禍害老百姓,能夠讓一地的百姓生活更加安定,讓百姓們感受到朝廷給他們的實惠,當官的想貪多少本王都不介意。但是若是將一地禍害的不成樣子,就算不貪,這樣的官員也留之無用。”
“能造福一地的就是好官,不能造福一地的就必須下馬!這就是本王給太學定的規矩,文若,這一切還都要辛苦你了!”
“大王如此賦予重任,微臣怎敢不肝腦塗地!”荀彧第一次真實的瞭解到大王的任人要求,也知道若不是大王信任自己,絕不會對自己說這些。於是,也立即大表忠心。
蕭晨一笑,說道:“哈哈,好了,文若,一會留下來吃完飯好好休息一番。不用着急着趕回東林城,一些奏摺扔在那裡放上一天半天的無傷大雅!”
“額,微臣遵旨!”荀彧無奈的笑了一下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