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可沒空聽我解釋,自己的男人當着自己的面抱着另外一個女人。是人都受不了,雖然我因爲避嫌女孩抱着我我卻沒抱着她。不過雪兒似乎不能接受上了就是個‘農婦山拳’,一皮蛋敲在我腦門上接着大聲叫道:“凌雨夜,你還不放手?想吃豆腐吃到什麼時候?”雪兒跟我那麼久我似乎還沒見過她發火。不過現在我似乎已經看見了,她的火已經快燒到10米高的電線杆上了。
“不關我的事啊。”我把手努力向着兩邊舉着,示意我沒有碰到這個女孩。不過因爲這個女孩離開我後可能是近乎於**的,無奈我也不能把她推走。前有狼後有虎,我第一次覺得做個男人也是很難的一件事。
那個女孩聽了我和雪兒的話,慢慢從我的懷裡擡起了頭。兩個眼睛血紅的看着我(是因爲哭,不是想吃我。),從她紅紅的眼眶和迷離的眼神中我看得出。這個女孩似乎認識我,而且我這是也才發現她很眼熟。準確的說應該是我見過和她長得很像的人的那種感覺,女孩雖然擡起了頭不過那對胸前的肉山還是沒離開我的懷裡。突然間她吐了吐舌頭笑道:
“對不起,我太激動了。不過雨夜哥,我終於找到你了。”此話一出,現場又是一片寂靜。這個該怎麼說呢,應該稱爲暴風雨的前夕吧。一邊感受着雪兒越來越冰冷的目光,我一邊努力想着這個女孩倒地是誰。我很努力的想給雪兒一個解釋,不然我想我會很慘。
“雪兒姐姐。”正當我看着雪兒面露寒光的向我走來時,這個女孩的一聲雪兒姐姐算是救了我的命了。如果這個女孩連雪兒也認識那應該算是熟人了,那樣我應該就洗脫罪名了。要是不洗掉是知道雪兒會把我想象成什麼樣的人呢,女人的想象裡是很豐富的。
我長長的突出口氣,然後看着雪兒疑惑的看着我懷裡的那個女孩。而我還是像在拉橡皮筋似的,把手分得開開的。我這個樣子有點像是投降一般,說實話還真有點可笑的感覺。雪兒看着那個女孩疑惑的問道:“你認識我?你是誰?”雪兒還是很大家閨秀的,雖然那個女孩是撲在我懷裡講話的。不過呢她倒是也沒生氣,也算是平靜的說道。
“當然啦,這是雨夜哥。那麼你一定是雪兒姐姐了,我可不相信還會有一個叫凌雨夜的人叫老婆叫雪兒的。”那個女孩似乎對我和雪兒很是瞭解,這點倒是讓我懷疑了。這個女孩——究竟是誰?
“你是?”我也疑惑的看着她,想最後想起她是誰?
現在這個女孩撲在我的懷裡,臉離我也只有最多20釐米的距離。就算沒有燈光只憑我驚人的目力我也看得清這個女孩的容貌。仔細看清楚那個女孩雖然沒有像雪兒那麼驚豔,不過也可以說是個絕色美人了。小臉雖然有點髒稀稀的但是還是掩蓋不住她那細膩的皮膚,這個皮膚似乎比雪兒更好柔弱的似乎都能掐出水來。眼睛大大的,可以說這雙鳳眼也可以迷死一片人了。這雙眼睛似乎會發電似的,一眨眨的說不出的可愛。加上她性感的雙脣和瓜子臉,整個一人間尤物。難怪那些個小混混會精蟲上腦呢。
“雨夜哥,你認不出我嗎?雷姐,你也認不出嗎?”女孩俏皮的從我懷裡探出頭來用她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雪兒,不過能叫雪兒叫雷姐那麼她肯定是遊戲裡的朋友。而且應該和我們很熟,不過就算是在遊戲中很要好的朋友照理說也不應該知道我們的住處啊。遊戲公司是不會泄密的,因爲玩家的資料連他們也看不見。這些資料都是滅魔掌管着,做爲自主電腦我可不認爲有黑客能從他手裡拿到我們的資料。那麼這個女孩會是我腦袋靈光一閃,知道我住址的無非是小胖,狂龍還有海靖這幾個傢伙。那麼這個女孩就應該是
“我是寶貝啊,天使寶貝啊。”就在我想到的同時,寶貝也已經說出來了。不出這個可愛而且又有幾分眼熟的女孩,就是遊戲裡那個木吶的有點內向的小女孩。
“你是寶貝?你怎麼回來這裡?”雪兒聽到了原來這個女孩是寶貝,一臉的興奮。然後就拉着寶貝的手從我的懷裡拖了出來,不過她似乎沒有看清一件事。那就是現在不但寶貝的胸衣在我腳邊,連她那個破碎的短裙也順勢滑落了。接着,後面的大家也能猜到了。這個女孩從我懷裡出來時被自己的裙子給絆倒了,然後不着寸縷的站了起來。接着我就兩耳一震,一聲‘哇’的聲音傳入了我的耳朵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