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4 喝酒
趙鳳嬌得償所願,扭着屁股就要回自己的房間。
笑紅顏碎碎念地說道:“大爺的,爲嘛垃圾學生一來就有全遊戲工作室的歡迎大會,大爺我跟濟貧來都沒有。”
逍遙學生自得地說道:“大爺的,這能比麼?哥們我進遊戲工作室,那是屬於有經驗的人,哥們我以前是職業玩家。”
“少來吹了,你啥根底,大爺們早就知道了。”笑紅顏不屑地說道。
龐天嘯全跳了起來,幾步追上還在認真地扭着屁股的趙鳳嬌,擠出滿臉的微笑,說道:“我勒個去,老闆,那啥,兄弟我迎新,可惜口袋裡沒錢啊。
之前你說週年慶系列活動期間,大家都不用交業績任務量,但是兄弟我殺了好幾個b啊,就算老闆您沒有親自到場殺,兄弟我也絕對不敢貪墨半點爆出品。
照這麼說,兄弟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您可憐可憐我,給我預支五百塊錢請垃圾學生吃頓飯,行不?以後遊戲裡賺錢,仰仗他的地方還很多呢。
咱兄弟之間交往,好一個面子,您不能讓兄弟我在兄弟們面前折面子啊。”
趙鳳嬌停住了腳步,想了一會,點了點頭,說道:“死胖子,你說得也不錯,你是有功勞,預支點錢招待遊戲工作室的新同事,也是情有可原的事情。”
“謝謝老闆理解,謝謝老闆理解,大家都說咱老闆是個市儈,不過兄弟我無論在那種場合聽到這樣的話,都會義不容辭地跳出來,誓死捍衛咱老闆的形象。非常文學”龐天嘯一聽有門,立即大小馬屁一起拍過去。
趙鳳嬌被龐天嘯拍得暈暈乎乎的,剪水雙眸都眯成了一彎新月,可惜好景不長,趙鳳嬌忽然臉色一斂皮笑肉不笑地說道:“,死胖子,把老孃當成傻子,儘管忽悠。
五百塊錢夠你們幾個小子胡吃海喝一頓,然後去髮廊一人找一個洗頭小妹”
笑紅顏、濟貧一生、逍遙學生、龐天嘯還有大女幹商,不約而同地以不同的姿勢摔倒在地,陳欣羽和小雯則是對這幫男生報以最通情的苦笑。
趙鳳嬌繼續說道:“這樣吧,給你一百塊錢了,應該夠了。,死胖子居家過日子,要懂得節儉纔對!”
龐天嘯一下子就跳了起來,喊道:“我勒個去,老闆,有五個男的呢,一人五支啤酒,一百塊錢都不夠了,多給一百行不行?”
“就一百要不要?不要我收起來了!”趙鳳嬌根本不給屠夫任何機會。
龐天嘯劈手奪過趙鳳嬌手中揚着的百元大鈔,說道:“一百就一百,總比沒有強。”
趙鳳嬌見龐天嘯搶過去一百元錢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奸笑,隨後走回了自己的房間之中。
龐天嘯看了一眼表,說道:“我勒個去,眼瞅着都晚上五點了,濟貧,勞駕你去三樓喊下胖妹,咱們先去吧。
奸商,你也去。小雯妹,你去不去?”
逍遙學生跳起來喊道:“大爺的,偶像杜鵑姐一直是哥們我崇拜不已的高手高手高高手,必須得喊上杜鵑姐。”
陳欣羽笑道:“不着急,學生,都來了遊戲工作室了,還擔心沒有吃飯的機會?我還是等到週年慶系列活動結束後,再跟嬌姐一起給你接風洗塵吧今晚你就跟死胖子……哥他們一起去吃好喝好得了。”
小雯撅了撅嘴,說道:“那我跟小妹姐一樣了,不好意思啊,胖哥!”
大女幹商也搖搖頭說道:“我暈,胖主管,你知道的,遊戲大活動之前的平靜時刻,是最佳的做生意的時候,我得堅守崗位。
垃圾學生,不好意思啊,等下次吧。”
龐天嘯翻了一個白眼,不屑地說道:“我勒個去,不去拉倒,不就是因爲看到老闆就給了兄弟我一百塊錢嘛,擔心吃不好喝不好。
我擦,垃圾奸商,兄弟我認清楚你的真實面目了。”
大女幹商解釋道:“我暈,胖主管,我真不是這個意思…”
恰好西門淑雅已經在濟貧一生的陪同下,歡天喜地地走了下來,正好聽到龐天嘯和大女幹商的對話,立即喊道:“走吧,胖哥,人少一點還好一些,反正錢不是問題。難得你的兄弟逍遙學生來了,今晚保管讓大家吃好喝好,你放心好了。”
逍遙學生也催促道:“那就走吧,大爺的,我開了四個小時的車,早就餓了。
走吧,我開車載大家去,反正再開一會也沒有關係。”
龐天嘯一邊朝門外走去,一邊說道:“滾蛋,我勒個去,還開毛線車啊,又不遠,難不成你不喝酒了?喝酒了還想開車?”
沒多大一會,龐天嘯、西門淑雅、逍遙學生、笑紅顏和濟貧一生五個人就來到了小區外面的大排檔,臨街找了一張桌子坐了下來,龐天嘯直接喊道:“老闆,啤酒,一人三支,先上。菜的話,我來一個炒田螺,其他人的自己點,酒要快,下酒菜也要快。”
西門淑雅也不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如今放得比龐天嘯還要開,直接喊道:“老闆,啤酒要冰的,你們這裡的拿手菜,儘管上。今天我胖哥的兄弟遠道而來,一定要招待好了。”
笑紅顏說道:“算了,大爺的,別費勁了,老闆,幹鍋田雞一份,其他的照這位妹子的話去做。”
濟貧一生小聲地說道:“我能不能點一個涼拌豆腐啊?”
“小家子氣,點嘛!”龐天嘯不滿地說道。
逍遙學生笑道:“得了,偶像,大爺的,說是給哥們我接風洗塵,挑了一個大排檔。還好哥們我不計較,無所謂了,快點上酒就是了。哥們我這麼多年的心願終於得償,今晚一定要一醉方休。”
龐天嘯翻了個白眼說道:“我勒個去,垃圾學生,你丫不要站着說話不腰痛,兄弟我就從老闆那裡拿了一百塊錢,你是看到的。
之所以非得讓你問老闆拿那幾百塊錢的工資,並不是瞧不起你,覺得你離了那幾百塊錢就活不下去了,這不是爲了兄弟們每個月有點酒錢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