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中,張博不止一次的感覺到了眼前老七的異樣,他就像是一個刀槍不入的鋼板一樣,無論他發動什麼樣的攻擊都無法對他造成一絲的效果。
“你就只有這點能耐,來來來,拿出當年你跟我拼命的架勢,我今天一定要把你打趴下!”
老七雖然很猛,但好像也奈何不了張博,雖然張博並不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但是看起來是在他回到了這個“家”之後,實力也得到了一定的提升,甚至於他現在或許也是一個“神最上”了。
不過張博仍舊無法回憶起任何的往事,對於神最上這樣的概念也是完全不解其意,而在持續的交手中,兩個人彷彿從神變回了人,僅僅只是簡單的身體接觸,但是完全感受不到對手有防禦面的存在,也無從通過任何的攻擊手段來給對手造成傷害。
零一直站在遠處,微笑不語,看着戰鬥中的兩人,他們是親人,在系統邏輯當中無懈可擊的存在,雖然張博也許的確想不起來了,但是他卻知道,在這種看似要拼個你死我活的戰鬥當中,卻因爲頻繁的發生了“關係”而讓原本一潭死水的系統數據又在悄然不覺之間運轉了起來。
戰鬥至一半的時候,張博突然跳了開來,皺着眉頭似乎想要終止這場戰鬥,但是老七完全不給他這樣的機會,又再度跳到他的身前,打算髮動一次致命攻擊,而就在這個時候,一旁的零笑道。
“老七你夠了沒有,你們兩個都搭載了最上位的隔離技術組,連上位神的超即死和直死都對你們無效,同時‘無限大’的攻擊傷害你們也不吃,受到攻擊自動清除攻擊傷害,整個一個無敵的存在!”
他的話讓老七終於消停了下來,但仍舊是一臉憤慨的看着張博,而張博的心中卻是一愣,此時看向零,說道。
“這就是神最上?”
零點點頭,是的,這就是神最上,這個宇宙當中如今能夠被稱之爲神最上的也就只有他們三個人而已,而張博在那扇紅色大門後所看到的詭異一幕,可以說是一種上位神的使命感,但也可以說是對他們的一種考驗。
是的,想要成爲神最上,就必須要經過這樣一種考慮,只要能夠不被神最上的直死手段給直接秒殺的存在,就有資格挑戰神最上。
而如果是放在系統當中,能夠在超級病毒的侵入之下,也能夠活下來的存在便是距離神最上更近了一步,但是千百年來,也唯有他們三人成功了。
系統的絕對邏輯性,意味着任何程序都不是獨立的,哪怕是一個只有幾十KB大小的執行文件,沒有任何的數據源和源文件,但是編譯這個執行文件的語句仍舊必須要遵循這種邏輯規則,同樣也是系統的規則。
因此,在這種基礎上,可以說沒有任何人能夠違背系統的命令,當然,也包括了假命令,也就是病毒,病毒說白了就是製造一個假的命令,冒充系統進程來讓其他程序執行,但是執行的這個程序卻並非是系統本身的,讓系統產生嚴重的錯誤還是小事,而如果讓程序按照虛假命令去執行一項特殊的計劃,甚至有可能會產生更大的危害。
某些病毒很難纏,難以根除,會殘留在系統的各個地方,甚至是諸如磁盤這樣的分區當中,除非是進行一次大清洗,否則的話根本不可能將病毒徹底的清理乾淨。
但是很顯然,這裡的系統跟家用電腦乃至人工智能都是有很大區別的,可以說,家用電腦隨時都可以重裝系統,而人工智能也可以進行自我係統的修復和重啓,單唯有這個以宇宙爲核心的系統無可能進行這樣恐怖規則的數據重啓,那怎麼辦,很簡單,製造一個悖論。
雖然張博從零那裡得知,這天底下的悖論都是由他來製造的,這一點讓他感到非常的震驚和難以理解,但是真的當他走到了這一步,就算仍舊無法回憶起來,但也同樣知曉了這種做法的背後用意。
悖論,也可以稱之爲一種安全的邏輯錯誤,最簡單的邏輯錯誤就是偷換概念,用人類的話來說就是把對方的智商拉倒和自己同樣的地步然後再用豐富的經驗將其打敗,而深一層的邏輯錯誤,也是系統本身最喜歡運用的那便是自相矛盾了。
這篇文章的觀點不能說是全面的,也不能說是片面的。
這番話看似什麼都沒說,但是卻也具有一種邏輯存在,因爲這便是系統的絕對邏輯性,他是複合規則的,如果一篇文章的確不夠全面,但是還是闡述出了一些正確的觀點,那麼這句話的邏輯就是成立的,只不過呢,人類基本上不會說這種自打嘴巴的話語,但是存在於系統中卻是無處不在。
紅色方從來沒有看到過幽靈,便說幽靈是不存在的,而藍色方認爲你都沒有見過幽靈,又如何知曉幽靈不存在呢,這種自相矛盾的邏輯隨時都有可能發生,最終導致了在這個問題上永遠也不可能有一個明確的答案,但是這卻是系統最想要的結果。
得不出答案就以爲着可以繼續分析,可以繼續爲“求得一個答案”而繼續努力下去,而這便是悖論的典型表現手法之一。
但是,對於真正瞭解系統本身的程序員來說,繞着這麼大一個圈,分析努力了這麼多年,但其實只是提出了這樣一個假設,但時機上什麼結論也得不出來,而悖論的用意就在這裡,那便是進行一個看似毫無意義,但是時機上仍舊有深遠影響的命題,然而通過不斷的重複讀取這個命題,來達到系統本身的邏輯性。
但是,這個世界上說不通的事情,得不出的答案太多了,甚至於他一直希望尋求的真相也同樣是渺茫的不可能實現的一種願望,這些東西牽動了無數人的心,也發動了無數人的力量爲求得一個真相而努力,人類千百年都是這麼過來的,也許他們並不知道自己活在悖論當中,同樣不知道自己永遠也得不出一個真理,但是這種身體力行的舉動,難道不能說是一件有意義的事嗎?
張博沒有說話,他此時很想快點擁有他過往的回憶,回憶起一切事情的發生起源,同樣回憶起他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而就在這個時候,零笑了,同時說道。
“老七,別難爲他了!”
聽到零的話後,老七哼了一聲,看樣子也逐漸釋然了,此時他看向張博,縱然眼前之人是他的親人,但是他卻略爲有些不屑的說道。
“那個你,跟我來吧,你不是想要找尋一個真相嗎,我這就帶你去看你所創造出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