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了一聲,但是那劉衛國卻理都沒理睬,只顧的攔着女郎的肩膀往一處走去,原來這夜總會舞曲聲音太過刺耳,而那男男女女又都興奮的狂呼,那劉衛國自然聽不到小王的喊聲。
“衛國哥!”見劉衛國不睬自己,小王頓時急了,擡腿就往那邊走去,剛走一步,卻又覺得脖子勒的厲害,轉臉一看,司徒戰天真瞪着雙眼看他呢,單手死死的拽住他的後衣領。
“衛國哥在那邊呢!你看啊!”小王被看的渾身發麻,連忙單手一指,解釋道,而司徒戰天隨着小王指的方向一看,也看見了那熟悉的身影,正是早上說給自己找人的那個男子。
雙眼一寒,司徒戰天拽着小王便往那邊走了過去,而那男子也是帶着懷疑的眼神,看了看後跟了上去,大步流星的,司徒戰天三步並作兩步走,很快的追上了那摟着女郎的劉衛國,“衛國哥!”兩人到了劉衛國的身後,見那劉衛國正和女郎開着黃色玩笑,絲毫沒有感覺到後面的兩人,小王便嚥了口唾沫叫了一聲。
“恩?”劉衛國一聽後面有人叫自己,反射的轉過臉來,一臉的笑意,但是隨後的,看見兩人的劉衛國那股笑意瞬間凝固,隨後略帶驚訝的看着小王和司徒戰天。
“你們?”劉衛國看了看兩人後,伸出手疑惑道,“衛,衛國哥,人,人家找你要消息來了。”看着劉衛國,小王結結巴巴的說道。
“消息?哦哦那個,恩,先生,我們公司調查了整整一天,確沒有找到那個人,很遺憾,可能那個根本不在哈爾濱吧。”先是一愣,劉衛國立馬反應了過來,清了清嗓子很是正經的說道。
“找不到?那我那500塊還我!”心中冷笑一聲,司徒戰天冷着臉不客氣道,“錢?呵呵,先生開玩笑了吧,我們人員辛辛苦苦搜了一天,難道白乾的?五百塊當然不能還你了。”劉衛國那正經的臉瞬間垮了下來,變的陰沉的說道。
“嘿嘿,嘿嘿嘿”猛的,司徒戰天冷笑了起來,笑的劉衛國心中突突的,“你笑什麼?”劉衛國看着司徒戰天略帶軟弱問道,但是隨後那疑問的眼神便變成了震驚,一個巨大的鞋底猛的出現在了眼前,轉眼便到了臉上,“啪!”很清脆的一聲響聲,劉衛國的身體直直的倒飛了出去,撞翻了好幾個塑料桌椅。
“呀!!”而那女郎則猛的尖叫起來,聲音比那刺耳的DJ舞曲還要尖利幾分,一時間四周幾十個人的目光被吸引了過來,“你幹什麼!”那跟來的男子先是一愣,沒料到司徒戰天居然說動手就動手,然後便雙眼一寒,大步跨了過來喝道,敢在向天堂鬧事,找死麼?
“哇”那劉衛國也是較爲耐打,一腳下去踹飛了好幾米遠,半邊的臉都微微的腫了,竟還能巍巍顫顫的站了起來,剛剛站起便哇的一聲張口吐出了兩顆門牙,隨後雙眼帶着驚恐的神色看着司徒戰天,然後又被那男子的一聲鎮醒,連忙一瘸一扭的跑道了男子的身邊口齒不清的急道:“胡哥,胡哥!幫我報仇啊,那傢伙居然打我,嗚嗚,胡哥。”
“知道!”也沒正眼看那劉衛國,那叫被稱作胡哥的男子冷聲道,隨後走到了司徒戰天面前冷聲道:“哪來的小混混!不知道這是金錢幫向天堂的地頭麼!在這鬧事?你不想活了?!”
“哼!”司徒戰天冷哼一聲沒有搭理那男子的話,只是幾步走到了劉衛國面前,“你,你,你要幹啥!胡哥救命啊!”見司徒戰天走了過來,劉衛國頓時面無血色,一邊往後倒退,一邊驚恐的叫道。
“草!”見司徒戰天居然鳥都不鳥自己,頓時那胡哥怒了,低罵一聲,幾步走到司徒戰天面前:“他媽的!你沒聽道老子話?你TM那個碼頭混的?”
“滾開!”看了看那男子,司徒戰天皺着眉頭冷聲道,本就個子不低,穩穩的壓了那男子半個腦袋,頓時氣勢就站了上風,“TM的!”那男子再次罵了一聲,本就是一黑道人物,脾氣自然不會很好,兩次說話都被司徒戰天撩撥,終於怒了,聊起外衣,拽過別再腰間的砍刀,劈頭往司徒戰天的頭上招呼了過去。
照那胡哥的想法,眼前的男子顯然會上幾手功夫,但是常言功夫再好,也怕砍刀,一刀揮出任你功夫好,你也得躲吧,反正你不可能是金剛不壞之體,先一刀放到了,然後再和他討論下面賠償的話題。
但是,今天的胡哥可是遇錯了人了,要真是練過幾年武的沒用的普通人,還真就被這一刀給放到了,可惜,那司徒戰天不光練了十幾年武,還練了二十幾年的內勁,這普普通通的一刀自然不放在他的眼中。
冷眼看着劈頭砍下的砍刀,司徒戰天心中一抹殺機閃過,要是普通人這一刀下來可真非死即殘了,“混賬!”爆喝一聲,擡手就抓住了那拿着刀柄的手腕,使勁一捏,“咔”一聲脆響,那腕骨便被捏的裂了開來。
“啊!”慘叫一聲,那拿着刀的手自然的鬆了開來,“啪”砍刀掉落在了地上,“竟如此歹毒!”再次低罵一聲,擡起一腳踹在了那男子的腹部,這一腳足足用了八成了力氣,那男子彷彿無重力的棉花一樣,迅速的倒飛了出去,直直的飛了七八米遠才跌在一個桌子上面,啪的一聲砸壞了桌子,彷彿死豬一樣躺在了地上不動了,最腳一絲絲的白沫子夾雜着血絲流了出來。
“胡鬆!你怎麼了!”這動靜自然讓大量的保安奔了過來,說是保安,其實就是幫會裡面的成員,一個大漢帶着二十幾個人扒開人羣跑了過來,先是看了一眼司徒戰天,隨後又看見了躺在當時的胡鬆,頓時跑了過去急道。
扶起叫了兩聲,那胡鬆卻是沒有反應,嘴角只顧的流着白沫和血水,“他媽的!給老子砍了他!”一見胡鬆成這樣了,那大漢頓時擡起頭大罵一聲道,隨後便低下頭看起了那胡鬆的傷勢,看了看後,連忙又擡起了頭喊道:“來個人!把他送醫院!”
隨着大漢的呼喊,兩個看起來很乾練的小夥子跑了過來,擡起胡鬆便往外面跑去,而那大漢也站了起來,冷着臉,從後面拽出一把砍刀,走了過去。
此刻,二十多個青年將司徒戰天死死的圍了起來,個個手理都有一把刀,那些客人也被一個個的驅逐了出去,顯然的要見血了,冷眼看着將自己圍起來的衆人,司徒戰天也沒有說話。
而那小王早就連滾帶爬的跑到了一邊,躲在了一個桌子後面微微的伸出腦袋,雙眼透着驚恐加興奮的目光看着,“給我砍!死了我擔着!我草!”那大漢剛剛走了過來便手中砍刀一揮道。
“呀!”隨着大漢的一聲令下,四周的青年同時大吼一聲,提刀衝了上來,看那架勢要是普通人非得給剁成肉餡不可,“真是混賬!”心中怒極的低罵一聲,司徒戰天往前走了一步,擡腿一腳踹在了離自己較近的一個青年的胸口,“啪!”骨頭微微斷裂的聲音傳出,司徒戰天還都沒動用內勁,不然就這一腳就能要了那青年的命。
不過雖然沒動用內勁,但是這一腳也是不輕了,那青年瞬間倒飛了出去,連帶着撞翻了後面跟來的幾個人,一腳踹飛幾個,司徒戰天又轉臉,微微歪了歪腦袋,後面一個青年劈來的刀擦着他的耳朵砍在了空處,冷哼一聲,一把拽住那青年的腦袋,雙手一轉,將腦袋頸骨卸的脫臼了,但這一手卻很有分寸,既不會讓他神經斷裂而死,又不能讓他轉過腦袋,而且那股劇痛可是極端難忍的,頓時那青年捂着脖子慘叫了起來,卻是沒有法子把它轉過來。
“咚!咚!”推開那慘叫的青年,司徒戰天一個墩身,兩記沖天拳搗在了後面兩位青年的下巴上面,直打的兩位青年牙齒蹦斷,額骨脫臼,捂着下巴蹲在地上起不來了。
而後又是幾個側踢,出腿又是奇快無比,三拳兩腳的將二十幾個人全部放在地上,呻吟不已,直看的那小王和大漢目瞪口呆,“叫人!叫人!”那大漢先是一愣,隨即大吼起來。
隨着大漢的呼喊,那些服務員迅速的掏出手機,有的跑向座機,也有的直接就往外面跑去,不消五六分鐘,門口一陣嘈雜,一羣一羣的大漢提着鐵棍砍刀什麼的衝了進來,擡頭便看見了那一地的人和站在中間的司徒戰天。
“老何!”那進來的大漢總有一個領頭的人,在地上略一看,便看見了被打的鼻青臉腫的大漢,原來在剛剛叫人那一會,那大漢竟不自量力的往司徒戰天衝了過去,頓時被揍的爹媽都認不出了。
很快,夜總會就被這一羣一羣的人佔了一大半,那舞曲也不放了,那些脫衣舞女也都撤了下去,直留下司徒戰天被一羣幾百人圍在了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