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來到這裡的時候,或者說一直到前幾天,他一直滿腦子想的都是一件,非常非常簡單,甚至可以說非常容易想透的事情,那就是。如何或者說無論如何都想讓自己。能獲得這羣孩子們的尊重,最起碼是讓他們知道自己可不是一個被別人簡簡單單。就可以哄騙過去的人,但是他到現在卻彷彿發現自己以前所做的所爲,或者說所思所想,確確實實在內涵當中產生了一些偏頗,也可以毫不客氣的說本應該如他所想的事情卻突然發生的。那麼迅速,自己一直以來想辦的事情原來一瞬間就被大家看透了,或者說受到了很多人的反對,最起碼很多人是不喜歡他的做事風格的,也有可能就是在這個時候,他才徹徹底底的改變了,也可以說徹底撕開了自己一直以來的面具。但是他不認爲自己是撕下來面具,他認爲其實自己是戴上了面具,因爲自己以前不管在什麼時候,都不算是一個脾氣很暴躁或者說急躁的人,他暴躁急躁也根本沒有任何作用,這是知道的,或者說這是任何一個人都能明白的。但是那羣孩子們那羣比自己小很多的孩子們,對於這些事情其實並沒有思慮的那麼深遠,在他們眼裡,玩就是玩遊戲,快樂就是開心,而那些或者說由他這個人爲主的那羣人,那羣象徵着古板陳舊的老人們,就是他們最小,反對的目標也正因爲如此,再加上他在管理的方式當中確確實實出現了一些不得已的問題,而這些問題一步一步的擴大化,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