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親,這是踏雪無痕早已決定的事情。不論殭屍愛上鬼他們來沒有來,他自己都會去搶親的。雖然說,這只是虛擬的一場婚禮,可是這既然不是自己妹妹喜歡的生活,那麼自己就是拼了一切也要去阻止。
而殭屍愛上鬼其實在踏雪無痕沒有說出這個方法的時候,便下定決心也要將冰凍三尺搶回去。沒有魔法力算什麼大不了的,只要自己願意,大堆的五行符咒,就算是全盛時期的冰凍三尺也不可能應付自己那層出不窮的符咒進攻。
“好!”
殭屍愛上鬼握住踏雪無痕的手,繼續道“從此以後,我會保護她,至於你的家族,我想他們會比較喜歡我的替身傀儡的!”
這算是一種變相的讓步。雖然自己不懼那些人,可是畢竟那是他們的親人,自己也不能太過分。
踏雪無痕點點頭“那麼,這次搶親我就不出手了。不過,我需要告訴你們,這次那些老混蛋可是派出了不少高手。雖然我不知道他們爲什麼急於作出這種決定,但是,我相信這次的婚禮不會這麼簡單的!”
“放心吧!”姬落情拍拍踏雪無痕的肩膀,“我們會手下留情的!”
絲毫不懼怕踏雪無痕家族之人的陰謀,這不是狂妄,而是一種實力達到一定程度的自信。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陰謀詭計都是多餘的。
“我知道,儘量多留幾個,怎麼說我以後也是有可能成爲一家之主,到時候別讓我成了光桿司令就行!”
踏雪無痕微微一笑,對於姬落情的玩笑同樣回以玩笑。他知道自己是永遠不可能成爲家主繼承人的,只要那個人還在,自己就將永無出頭之日。況且,如果自己真的有可能成爲家主繼承人,這些老東西怎麼敢如此對待自己最寶貝的妹妹呢?
“看戲吧!”
姬落情最後一笑便帶着衆人朝着城主府大門口走去,而古風那小子更是囂張得不行,高聲嚷道“棲霞城主偕同齊水城主到訪!”
相比之下,風傷城只是一個小城。而棲霞城和齊水城則是極具戰略位置的城池,二城城主自然也是了不得的人。一個是皇帝的救命恩人,另一個是護國大將軍,這兩人都是大人物啊!
所以在聽到兩人聯袂到訪的消息後,風傷城主便屁顛屁顛跑了出來。
“風傷城主索蘭喀見過兩位大人!”
這是一個典型的暴發戶城主!一身極爲華麗的裝備將他包裹成一個巨大的糉子,而索蘭喀本身就是一個胖子,所以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個超級酒桶披上了華麗的包裝。
“聽聞索蘭喀城主大婚,我二人剛好路過此地,特來拜訪。也沒準備什麼禮品,疏忽之處還請索蘭喀城主大人見諒!”
古風像模像樣的表示了歉意,只是那語氣卻不想一個真正充滿歉意的人。倒好象充滿了火藥味,這可讓索蘭喀小心肝撲撲直跳。不知道自己是哪一點得罪了兩位皇帝身邊的紅人。
可憐的索蘭喀恐怕就是想破頭皮也是不會想到,古風如此怪里怪氣的說話竟是因爲他的新娘子。誰讓這老胖子要死不死,竟然準備迎娶冰凍三尺,那可是他們兄弟喜歡的女人啊!
“兩位大人裡面請,待會兒下官再偕同夫人給兩位大人敬酒!”索蘭喀還在爲自己即將舉行的婚禮美滋滋的,卻不知道他已經要大禍臨頭了。
“好啊,既然如此,城主大人就去忙吧,我們兄弟隨便走走!”
姬落情和顏悅色看着索蘭喀,揮揮手,示意索蘭喀可以去忙了。而索蘭喀原打算繼續跟着兩人拍拍馬屁,卻沒想到竟被直接踢開。
“那麼,下官告辭!”
索蘭喀只能告退,坦白說,他還真的不明白姬落情和古風的意思。不過,既然兩人不喜歡自己打擾,那麼他就只能離開,雖然很想巴結兩人。可是同爲城主,索蘭喀還沒到那種至賤無敵的境界。
看着索蘭喀那臃腫的身體慢慢走遠了,姬落情看看殭屍愛上鬼,道“現在,我們分開行動,找到冰凍三尺,就呼叫其他人。”
“好!”
……
一羣人呼啦啦散開,融進了風傷城的城主府內。幸好此時往來的賓客頗多,倒也沒有人在意身邊怎麼突然多了個陌生人。
一羣人就像無頭蒼蠅一樣在城主府裡四處亂竄,卻始終沒有發現冰凍三尺的影子,知道三聲禮炮之聲,城主府裡的鼓樂齊鳴。
一羣人重又聚到一起,彼此對視一番,姬落情緩緩開口道“看來只能硬搶了!”
殭屍愛上鬼卻道“老大,這件事情因我而起,我想讓我一個人去搞定吧!”
wωω ★TTKдN ★c o
“屁話,你的是就是我們大家的事情,以後少說這種話,否則別怪兄弟們不認你!”善良的死神狠狠捶了殭屍愛上鬼一拳,“好兄弟少廢話!”
“好兄弟,少廢話!”
殭屍愛上鬼同樣狠狠捶了善良的死神一拳,然後哈哈一陣大笑,朝着外面走去。既然冰凍三尺不在這裡,那麼無論如何,婚禮即將開始,新娘子也該出場了吧!
一羣人出現在城主府的大廳,便見索蘭喀那碩大的身軀正筆直站立在大廳的中央,而在他的周圍則是一大羣說着恭維話的貴族,這可是巴結城主大人的好機會。這些貴族們自然是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的,不僅送了大禮,那恭維話更是竹筒倒豆子,沒完沒了。
而索蘭喀也是很享受這種恭維,臉上都是笑,只是那掛滿肥肉的臉上卻是讓人怎麼看怎麼噁心。
禮炮又是三響,索蘭喀才緩緩開口道“各位,承蒙各位的關懷,今天是我索蘭喀最開心的一天,我將迎娶到我心目中的女神。現在,請大家安靜,很快,你們將見到我的女神!”
人羣頓時寂靜下來,即使那渲染氣氛的鼓樂也停了下來。
城主府大廳的門緩緩打開,一個人率先走了進來。而姬落情一看此人,卻是大吃一驚,怎麼會是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