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豬他們死活都不願意進這山洞。
大光頭道:“蘇哥,不是咱們膽子小,而是前輩們不知道進去多少人了,別說是犯人,就算是擁有靈氣的人都不敢進入,明天祥大元期都不能進,何況是咱們呢?”
大鬍子也點點頭道:“是啊蘇哥,還是別去了。”
胖豬倒是沒有繼續勸阻蘇牧,而是奇怪的看着蘇牧道:“蘇兄,說實話,你是不是衝着這個山洞來的?”
“我?”
“難道不是?”胖豬道。
“什麼意思?”
胖豬看了一眼大光頭,後者道:“多少年來,很多高手都爲了這個山洞的秘密而選擇犯罪進入這死刑監獄,不過大多數人進去之後就再也沒有出來過,很多高手摺損在這裡面,和…和蘇哥你比較好的那個神秘老者估計也是衝着這個山洞來的。”
“那個老人?”蘇牧再次吃驚,這死刑監獄裡面倒是很多秘密啊,那個神秘老者居然是爲了這個山洞而來的?不過他身上有靈氣,壓制環並沒有壓制他的等級,所以說,這麼多年來他一直沒有選擇進入這山洞還是進入過又出來了?
因爲那個老者親口說過,他來這死刑監獄已經五十年了,可是他擁有玄神期的能力卻一直沒有離開監獄,這又是爲了什麼?
開始的時候蘇牧以爲這個老人是生無可戀那種類型的,但是現在被胖豬他們這樣一說反而給蘇牧一種另外的猜測。
這個山洞或許真的存在什麼,那個老者或許是在尋找能夠進入這山洞的辦法而一直停留在這死刑監獄的。
而被胖豬他們這樣一說蘇牧更加好奇了,加上自己那種奇怪的感覺,蘇牧必須要進入一趟再說。
如果蘇牧是天選之人,那麼又何必懼怕這時光輪迴的副本地圖?
“行,我就進去看一眼馬上就回來,你們在這裡等會兒吧。”說完蘇牧就掙開胖豬的手,然後直徑走了進去。
胖豬和大光頭等人對視了一眼,然後滿臉的吃驚之色,按照他們的想法,這個蘇牧真的是爲了這個山洞而來的?
“不過胖爺,剛纔您也看到蘇哥的等級了,他不可能是衝着這山洞來的吧?”大光頭忽然道。
胖豬恍然,然後點點頭道:“沒錯,衝着這個山洞來的人都是玄靈期以上的高手,蘇兄應該不是爲了這山洞而來,但是他膽子太大了吧?”
光頭縱縱肩也是無語。
……
……
幽暗的山洞,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導致這裡也是藍色的光源,好像是外面的月光射進來了一樣,蘇牧小心的往前走,雖然說這個山洞被胖豬他們說的神乎其神,可是蘇牧那種被牽引的感覺越來越強,就好像是在地球輪迴中要遇到了某個元素女神一般的感覺。
隨着蘇牧的深入,山洞的面積開始擴大,最重要的是,這個時候山洞的地面上,到處都是魔獸的骸骨,還有一些人類的骸骨摻雜其中,近乎是用骨頭鋪滿了整個地面一樣,蘇牧沒有任何落腳的地方,他只能踩着這厚厚的一層骸骨慢慢的往前走。
這種場面就已經足夠讓人驚悚了,只是蘇牧依舊沒有害怕的意思,因爲腦海中那種感覺越來越強烈,好像馬上要遇到女神了一樣,故而蘇牧繼續深入往裡面走去。
然而,當蘇牧站在這些骸骨上面的時候,煉魂爐忽然出現在蘇牧的眼前,然後蘇牧就看到整個山洞內到處都是靈魂的漂浮,也就是蘇牧當初擊殺那些魔獸看到他們的靈魂一樣。
“這他媽也行?”蘇牧不由的想要爆粗口。
無數的靈魂漂浮,蘇牧不由分說,直接運轉煉魂爐,大量的靈魂開始往蘇牧的煉魂爐內涌動,而且開始四處逃竄,好像是非常懼怕這煉魂爐一樣。
成百上千的骸骨,每一架都代表着一個靈魂,蘇牧一邊往前走一邊吸收大量的靈魂,幾乎在一個小時之內蘇牧的煉魂爐內就被吸收了上千個靈魂,這是非常恐怖的。
因爲蘇牧可是試驗過這魂力的威力,當時和樑不凡激戰靠的就是這魂力,如若不然的話蘇牧怎麼可能初元期打大元期?
一直等蘇牧走到沒有骸骨的位置之後才收起煉魂爐。
正前方依舊是藍色的光源,不過山洞卻是變成了另外一副洞天。
像是一個超級大的地下世界一樣,蘇牧的眼前到處都是鐘乳石,水流一樣的寶石,形形色色像是一個地下寶藏一般的世界出現。
而來到這裡蘇牧幾乎就已經可以肯定,那些闖進來的魔獸,還有人類是沒人能夠來到這裡的,因爲骸骨在這裡忽然消失,也就是說,所有人都死在了剛纔蘇牧走過來的一段路程內,而這裡便徹底的是禁區了。
只是蘇牧依舊沒有遇到任何的危險,甚至是連任何動靜都沒有發現。
故而,蘇牧繼續向裡面深入。
再往前走就像是一個小溪的存在,蘇牧已經做好準備淌水了,然而,當蘇牧落腳的瞬間,踩中的卻是實體的存在。
眼前的確是小溪,可是蘇牧落腳卻像是踩在石頭上一樣,他不由的蹲下神低頭看了一眼,並且用手觸摸了一下。
然而,傳來的觸感居然像是玻璃一樣的物質,但明明就是一條小溪啊。
這小溪瞬間被凍成冰了?
然而當蘇牧繼續觸摸這被凝固的溪水時候卻發現,這不是水流凍成冰了,而直接就是寶石一樣的存在。
清澈見底的寶石小溪,蘇牧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這小溪在許多年前的確是存在的,而忽然變成了寶石而不是冰纔是最奇怪的,是什麼現象和能力把水變成了寶石?
蘇牧站起身,然後繼續往前走動了幾步。
山洞內因爲這透明的溪水寶石而變得透亮起來,藍光被放大,光線也開始明亮起來,整個地下世界被蘇牧一覽無餘,甚至是可以看到整個世界內全部都是由這種透明的寶石爲結界。
當蘇牧繼續往前走的時候卻是猛然的停在原地,然後驚悚又驚豔的看着前方的一個‘東西’!或者說不是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