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一個小刺客都有了300的上線攻擊。不過我手上拿着的可是一把35級的黃金匕首啊,即使現在多出了一把幽月匕首,現在它也絕對算的上是極品裝備了。
很快一行十一人走出了風來鎮,至於之前圍在這裡的僱傭兵團在觀音有淚消失的那一刻便散開了,所以這個範圍內也只有我們數人而已。
“一一你們打算在哪裡升級?”走出風來鎮後我問南宮一一道。
南宮一一隨手一指前方說,“就那裡吧,四十級以下的鬣狗,剛好適合我們。”順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卻也能遠遠的看到幾隻靈活的生物在草地上跑跳。
鬣狗這種動物生性暴戾,羣居,而且速度極快。對於一般人來說這種野怪自然不會是首選的練級目標,但是南宮一一根本就不是一般人,而且有着牧師的補給,這種羣居的野怪只會讓她的升級速度更快而已。
又向前走了一段路便與南宮一一幾人分道揚鑣,她們自然是走向鬣狗的聚居地,而我們的目的地則是微風城。
清燈、早茶走在最前,我和千葉走在最後,而小李和小白則圍在兩個美女的身邊聒噪個不停。清燈無奈,只得轉過頭來求助,一句‘老大你看他們’說的無比悽怨。
“小白,你家幽幽都來跟你同居了,你還騷擾清燈她們?不怕幽幽把你趕下牀啊。”我叫住了小白,開着玩笑說道。
“趕下牀也沒關係,反正都差不多。”小白說着,面色中閃過一絲不願,但是片刻即逝,如果不是我一直在盯着他也不會發現。
“哦?”我繞頭興趣的問道。
“摸得着,吃不到啊!”小白頓時一臉苦相,絲毫不隱瞞的說道,“日夜都這樣,倒不如閹了我。”
一句話,把我驚住了。
雖然從他的表情我肯定他的心裡肯定有什麼事情,但是根本沒想到會是這樣。畢竟當初是她主動要跟小白一個房間的,如今這樣卻讓我想不通了。
何況我本以爲他倆早就有了深入的接觸,哪知道會是如今的這種狀況。也難怪說到這件事的時候小白會如此心酸。如果兩人分居兩地,哪怕是兩間屋子呢,這也比較容易接受,現在兩個人同牀共枕,但是也只能同牀共枕,任誰都會這樣的。
“那我就不懂了,她不跟你睡爲什麼當時還要跟你住一間屋呢?”小李聽到小白的話後便跑了過來,十分好奇的問道。
“我特麼哪知道。”小白頓時暴怒。衆人無語,只由得小白獨自生着悶氣。
這種事,勸是勸不來的,總不能說都睡一張牀了,你就來強的吧?就算是睡在一張牀上,這也屬於強姦的啊。這等犯法的事,不是我們這種守法公民該做的事。
沉默,沉默,每個人都面面相覷,然後聽到小白的一聲痛呼,“CTMD!”走着走着,小白已經走到了最前,其他幾人跟在身後看着小白的一舉一動。
“誒?”突然小白止住了自己的憤怒,驚疑的向四周看去。
“怎麼了?”我問。
“好像有人在跟着我們。”小白裝作沒有任何事一般,壓低了聲音說道。
“要不要去看看?”早茶轉過頭來問我道。
“不需要,再走一會就到微風城了,不管是什麼人,打不過我們總有跑的能力。沒必要在這種事情上費神。”我淡淡的說着,但是心裡卻不像表面上說的這麼簡單。
我相信小白必然是發現了什麼纔會這樣說的,我不會質疑,倒是小李在一旁低聲問小白道,“小白哥,你這種狀態下還有心思留意四周的動靜啊?你會不會是看錯了。”
小白不答,只是若無其事的走着。
我自然不去管他們說什麼,甚至此時我已經完全相信有人在跟着我們,而且還會有一撥人攔在我們行進的路線上。
至於爲了什麼,我想就是暗夜使者爆出的這把幽月匕首吧。
而我第一時間想到的人便是觀音有淚。如此設計,只要他們實力夠強是能夠殺死我的,只要爆出了這把匕首,對他來說無疑是十分有利的。而且從利益方向考慮的話,最大的可能也是觀音有淚。
畢竟微風城內現在我能想到的,敢於挑戰我的人也只剩下唐門、戰神、風花雪月、龍圖和歸園田居了,在這其中也只有唐門是與我完全對立的,而且也只有他們才知道幽月匕首的事情。
但是我能夠肯定絕不是觀音有淚。
我想他絕對清楚,現在任何一人都沒有能夠把我留下的實力,即使他能夠發動數十人,也不可能。畢竟這數十人我必須看不出是他的人,而且等級要在30級以上,如此大的限制他又怎麼能辦到。
既然不是他,那會是誰呢?難道是僱傭兵團?但是他們也看了擊殺暗夜使者的過程,他們就又把握能攔的下我?而且有着戰神這層關係,顯然也不太可能。
想了半晌我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所以也只得聽之任之了。
“如果真的有人,爲了能夠順利進城,只管逃就是了。”我輕聲說道,衆人點頭示意,個個雖然表現極爲平淡,但是神色中也難掩緊張的氣息。
畢竟以一敵衆這種事不是等級高些,操作好些,裝備強些就可以的。
“嗖!”一聲破空聲傳來,片刻後便是遮天的箭矢襲來,一眼望去竟是數不清的束縛擊,如若被打中接下來必然會成爲衆矢之的。
“退!”我低喝一聲,不退反進,朝着箭矢射出的方向衝了過去。我沒有再看其餘幾人,只是囑咐道,“別管我,進城。”
幾人也毫不拖沓,從地圖上位置來看他們並沒有被留下,在他們周圍也並沒有出現追擊的人。
“你自己小心!”衆人囑咐一聲,逃了開去。
“老大其他幾個跑了!”從身側不遠處出現的一個弓箭手指着清燈他們逃開的方向對身旁的人說道。
同這個弓箭手一同出現的是一個狂戰士,獨眼,身材高大。這兩人我並不認識,甚至隨後出現的一衆人我也都不認識。
只聽獨眼狂戰說道,“不用管他們。”
“可是,菊……”弓箭手有些急切的說道,只是話沒說完被那獨眼狂戰一瞪,硬生生的停下,閉了嘴。
“老子說不用管就不用管,把天涯何處宰了,有什麼事我他娘擔着。”獨眼狂戰粗暴的說道,顯然他對於這個小弟十分不滿意。
菊……菊……
從他們兩人的表現來看,顯然不想我知道他們是誰的人,難道是菊花一夥?從那個菊字被說出的一刻我心裡已經有了計量。只是這麼想來,這些人是龍圖的人了?但是龍圖爲什麼要針對我呢?也或許是菊花一夥揹着龍圖來做的吧,但是這一切也不過是我的猜測罷了。
“宰我?你覺得你做的到麼?”我平淡的說道。
“哼,我不相信這麼多人你都能跑!”獨眼狂戰恨恨的說,“可不是隻有你看到的這點人啊。”
“人多就行了?殺你們都行,只不過怕髒了我手。”我依然平淡的說着。
“難怪別人都說你狂妄。”獨眼狂戰冷笑一聲,“天涯何處你太自大了,小心哪天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反正不會是被你殺,在這裡你想殺我還是不太可能的。”我說。
“你真是太天真了。天涯何處,把你剛剛從boss身上爆出的東西都拿出來,我可以放過你。”獨眼狂戰幽然說道,“當然你手上的那把匕首也交出來。”
“你腦袋讓門夾了吧,你特麼是在逗我麼?”我嘲笑着說。
“哼, 不肯就別怪我狠心了。”獨眼狂戰表情完全變成了不屑一顧,大手一揮說道,“兄弟們,給我宰了他。”
“能追上我再說吧。”朝獨眼狂戰擺了擺手,我迅速轉身逃去,保持着與清燈幾人相反的方向。
本來我們是朝城東門行進的,爲了不把他們帶入圍堵當中,此時我也只得向城北門逃去。而且現在已經確定他們是爲了我手中的黃金器武器來的,如此一來對於清燈他們也就無害了,自然就少了負擔。
急速奔走,身後不時傳來弓箭的呼嘯聲,畢竟束縛擊是有冷卻時間的,即使很多箭矢會打在身上也不過是帶出一絲傷害而已。即使是中了束縛擊,也不過是短暫的眩暈,對於速度優勢拉開的距離,我還沒有任何威脅。
除非……
“嘭!”還未等我想到除非的下一層,一支箭矢打在身上,頓時我便失去了行動能力。定在當場,2S的眩暈時間讓我成了衆矢之的。
“嘭!”又一聲,護甲驟降。
想不到這羣人之中居然有一個高等級的弓箭手存在,而且偏偏我還中了招。相繼而來的是數不清的束縛擊,即使每支的眩暈時間都不長,但是在連續的打擊下,我竟是連半分都移動不了。
本想憑着自己的速度放放風箏,戲耍一下他們,結果就這麼玩脫了麼?死了是小,但是隻要兩件黃金器掉出任何一件……
如果真是那樣我只能說,TMLGB啊。
面對如潮的攻擊,我的氣血在迅速下降着,只不過這數秒的時間就已經只剩下一半了,而在這之前,我明顯看到了不遠處攢動的人頭。
難道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