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那老大爺跟石中玉說了,女老師的宿舍樓在學校的東部,但是石中玉思想這麼淳樸的大好青年怎麼能受到那淫亂老大爺的蠱惑,石中玉辨認了一下方向,當下就朝着學校的東部跑去。
石中玉兩隻腿像彈簧一樣,跑得飛快,但是他很快地就發現身後也是傳來了浩浩蕩蕩的聲音,轉頭一看,那數百名小混混都是朝着學校的東部跑來。
我靠!石中玉老臉一黑,那老大爺肯定也跟這羣兔崽子說了女老師宿舍這事。
石中玉略一沉吟,就想到不能往東邊跑了,雖說老子想進那宿舍參觀參觀,但是那也得有命不是,被這麼一大堆人追着可不是什麼好差事,當下石中玉腳底一轉,就朝着一旁黑暗的教學樓跑過去。
此時學校已經放學,這座教學樓也是黑壓壓的,教室裡都是鎖着門,關着燈。
“我看見一個人影往那邊跑了,小四,你帶着追過去,我在帶人朝前面追一陣子,以防萬一!”
石中玉快跑到教學樓近前時,突然身後傳來了王強的聲音。
我靠!想去宿舍參觀就直說嘛,防個毛的萬一,石中玉忍不住破口大罵,這王強也太他媽的無恥了,無恥到連石中玉都對他產生了深深的鄙夷,現在石中玉也不禁產生了深深的自責,自己爲什麼要這樣的天真無暇,剛纔自己還不如往女老師宿舍的方向跑呢,反正也被發現了,這教學樓裡能有個毛線啊!
石中玉跑到教學樓的近前,發現教學樓的一層門都是鎖着的,不由得又大罵一聲無恥,老子不過是來躲避一下,你們還專門鎖好門,石中玉不死心又跑到二樓,發現二樓也是全部都鎖着的,這下石中玉真不樂意了,又跑到三樓。
我日!這個宿舍樓一共只有八層,石中玉一連跑了七樓,這教學樓連個毛的人都沒有!
石中玉正準備上第八層,突然兩眼冒小星星,他突然發現前面有一個教室門開了一個小縫,沒有被鎖上。
石中玉直接衝了過去,雙手還沒摸到教室門上呢,就聽到從裡面傳來了一陣淫蕩的聲音。
男人粗重的喘息聲和女人呻吟聲在這間教室裡此起彼伏的響起,顯得是那麼的淫蕩,石中玉已經能夠想象裡面做活塞運動的情況了,當下心中想到一個流傳已久的傳說,聽說打擾人家這事,木有小雞雞。
石中玉無奈的搖搖頭,他可不想木有小雞雞,大罵了一聲現在的學生真是淫蕩,就轉身朝着八樓跑去。
也許是石中玉的愛心感動了上蒼,一上八樓,他就看到了一間開着門的房間,石中玉二話不說就衝了進去。
石中玉進來之後發現這是一間辦公室,在辦公室的四個角分別有着四個和牀一樣大的桌子,就是比牀要硬不少,做着那事肯定不舒服,桌子上還放幾堆厚厚的作業本,倒是可以當牀單。
石中玉的時間很緊張,沒時間想其他的,只是略微分析了一下這間辦公室的佈局,目光就落在了辦公室一旁的書櫃上。
石中玉走過去打開書櫃,發現這書櫃和
家裡的大衣櫃差不多,當下就藏進了裡面。
石中玉剛剛竄進書櫃,就聽到外面傳來一陣沉重的腳步聲。
“四哥,那臭小子怎麼消失了!”
那被稱作四哥的人大罵道:“媽的,老子怎麼知道!”
“四哥,這裡有個房間開着門!”
四哥說道:“走!哥幾個,進去把那事解決了!”
我靠!牲口!馬拉戈壁!我日你大姨媽!
石中玉在書櫃裡不由得心中鬱悶,這四哥噓噓的時候方向正是對着大書櫃,一掏出小兄弟石中玉就覺得一股濃烈的味道飄入鼻中,我靠,你個混蛋做那事還不洗澡。
黑暗中,石中玉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隨手在黑暗中一抓捂住鼻子,竟然發現自己抓到了一個紅色胸罩。
石中玉臉色衰到了極點,我靠,日你大姨媽啊,這不是書櫃嗎,心中一狠,石中玉也不捂鼻子了,直接把那胸罩塞進了上衣兜裡。
“四哥,走吧!”解決完事的一個小馬仔說道。
“我靠!小子,四哥我可是比你堅持的久!”四哥淫笑道㊣(4)。
那小馬仔臉色哭喪:“是這麼個比法嗎!”
四哥吼道:“都他媽別在這瞎轉悠了,都跟着四哥上七樓去!”
我靠!石中玉在心中畫圈圈詛咒,詛咒你沒有小雞雞!
在那羣小馬仔出了辦公室之後,那四哥才憤憤道:“老子,老子容易嗎,就他媽知道往女老師宿舍鑽!老子,老子也去!”
石中玉滿頭黑線,看來自己真是操蛋命了,石中玉突然發現,跟自己這一段時間遇到的人比起來,自己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叫做操蛋!
四哥帶着一羣小馬仔走後,石中玉在書櫃裡又翻了翻,找到了一條紅色的小內內,石中玉知道現在也不是客氣的時候,當下也塞進了上衣兜裡。
唉,看來老子今天桃花不行啊,跑出來這麼長時間就碰見了這破事,石中玉也是滿臉哭喪,自己對於出來轉轉賦予的崇高目標遠遠沒有達到,除了昧着良心彈了一個小屁孩鳥蛋,沒什麼成就啊!這叫什麼屁事啊!
石中玉正準備從這發着腐爛氣味的書櫃裡爬出來的時候,卻又是聽到了一陣腳步聲,只不過這次的腳步聲比較輕,看樣子人不多。
“飛花!你就從了我吧!我保證會好好的滿足你的!”一個猥瑣的男人聲音響起。
然後辦公室的門就被推開了,一男一女走了進來。
有戲!
石中玉眼睛中神光閃爍,看來老子這一趟沒白來。
柳飛花怒道:“蔣幹,你這個混蛋,竟然敢給我下藥!”
蔣幹淫笑着說道:“飛花,反正你早晚都是我的,又何必在乎這一時!”
“呸!蔣幹,你簡直就是人渣!”柳飛花臉色通紅,聲音粗重道。
噗!
石中玉的口水和哈喇子流了一褲衩,臉色衰到了極點,真他媽的操蛋,又是下藥,又是強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