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萬不得已,真的捨不得啊!”
秦洛昇心中盡是陰霾,“這最後一張底牌,需要付出的太多了,要是亡靈巫妖不爆出點好東西彌補,那可真是虧到爆炸。”
陷入如此絕境,爲何秦洛昇還那麼鎮定?
沒錯,就是因他還有一張底牌沒出,一張足以將亡靈巫妖瞬殺的底牌,哪怕他再度進化,哪怕他恢復到了100%的巔峰狀態,依舊能秒殺他的最強底牌!
只是。
想要動用這張底牌,實在是要付出太多,他不想輕易動用。
然而。
事情發展到了這一步,已經不是他想不想的問題,是必須得用。
否則。
那麼多天的努力,倒在了這最後一關,倒在了最後一個BOSS,誰都無法念頭通達!
更何況。
這不單單是他一個人的事情,還是薔薇會的十幾個妹子一起的努力!
爲此。
已經犧牲了十一個妹子,只留下了四個獨苗在。
即便他有言在先,提前說了,無法保證所有人的安全,但帶妹被BOSS打死,對於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都是一種侮辱,要是不將亡靈巫妖這個殺妹狂魔給滅了,他泣魂的臉面何在?
“都已經到了這個時候,我就讓你見識見識,我亡靈巫妖爲何被能夠一人成爲各大皇朝,各大勢力的眼中釘,肉中刺吧!”
秦洛昇還在心疼他接下來的底牌操作,亡靈巫妖卻是做出了最後的戰爭宣言,“你知道我爲何要殺死那些隨我一同進攻的妖獸們嗎?畢竟,它們可是不錯的棋子,很強的戰鬥力。那是因爲,即便是死了的它們,依舊可以做到如此地步。你說,我爲何還要留着有意識的它們?我亡靈巫妖,一人即是軍團,一人足以逆天!”
哈哈哈哈……
熟悉的狂笑聲,起!
伴隨着的,是亡靈巫妖重新復活過來,煥然一新的身體,迸發出來的那無盡黑色能量。
一如剛纔。
黑色能量狂涌向上,繼剛纔的亡靈天幕,又雙叒叕的遮掩了月華的光輝,將本來是銀色遍地的月神殿,再度染成了黑色。
“來吧,讓我看看,你究竟能揮舞多少次劍,究竟有多少體力,究竟能不能推平我的軍隊!”
亡靈巫妖一聲咆哮,在秦洛昇不可置信的注視下,魔法值瞬間被扣除了高達兩百萬點,而換來的,是一個巨大無比的魔法陣,瞬息形成。
“亡靈——天災!”
猶如末日降臨,末世開啓!
巨大的魔法陣,與天際的黑幕遙相呼應,引動了未知的磁場,形成了領域。
秦洛昇僅僅只是看一眼,都感覺頭暈眼花,所幸【勇氣勳章】的存在,讓他免疫了一切精神類的控制和影響,否則,還沒有開始戰鬥,就已經輸了。
饒是如此,情況也不容樂觀,不,應該說是情況極度糟糕。
“啊……救命啊!”
“泣魂大哥哥,救我!”
“走開,快走開,嗚嗚嗚……”
“可惡!”
一陣陣尖叫之聲從後方傳來。
秦洛昇難以置信的轉頭看去,只見僅存的四個妹子,正和他一樣,站在了魔法陣之中,周遭黑氣繚繞,雙眼赤紅,此刻正揮舞着兵器不斷的猛攻,猛攻那空無一物的四周,很明顯,受到了精神類的影響,產生了幻覺。
“你這混蛋!”
秦洛昇怒不可遏,“放開她們,有什麼衝我來!”
“你生氣了嗎?”
亡靈巫妖桀桀一笑,陰冷的道:“我只是稍微的愚弄了她們一下,好戲這纔剛剛開始呢,這都受不了,接下來,戲會越來越大,越來越好,那時,你要如何自處?”
“還想要開大戲?”
秦洛昇一聲冷哼,手持兩把劍直接殺了過去,“那得看你有沒有那個能耐了,先擋住我手中之劍再說!”
“別急啊!現在,還輪不到你呢!”
亡靈巫妖一揮手,無數黑色的能量藤蔓瘋狂生長,擋在了他的面前,“想要和我戰鬥,那先問問我最爲忠誠的手下答不答應!”
霎時!
魔法陣光輝璀璨,黑氣升騰。
“這是,什麼?”
在秦洛昇不可思議的注視下,一個又一個怪物從地底下召喚了出來,其中,有人類,有獸類,有其他種族,還有之前那些擊殺過的各種妖獸們,密密麻麻,數不勝數,充斥在了這偌大的月神廟之中。
“啊……”
巨大的驚叫聲,又一次的響起。
秦洛昇匆忙兩劍,砍殺了身邊的兩個召喚傀儡,回頭看去,只見四個被控制了精神的妹子,此刻已經被抓住,正被四個高大的黑暗怪物提着雙手,猶如束縛在刑架之上的囚犯,發出了淒厲的哀鳴。
“你到底要幹什麼?”
秦洛昇一口牙都差點咬碎了。
縱然不是很待見血色薔薇,但對於淡雅素荷,傾城牡丹這兩個妹子,他還是很有好感的,一個是溫柔如水的賢妻良母屬性,正適合他的擇偶標準,一個是活潑可愛,猶如鄰家女孩的蘿莉妹子,是他的最愛,而且還是他的崇拜者,小迷妹,一口一個大哥哥叫着。
如今,兩人就猶如待宰的羔羊,而且還是當着他的面,這算什麼,夫目前犯麼?淦!老子又豈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幹什麼?”
亡靈巫妖看着秦洛昇流露出的憤怒表情,打了一個清脆的響指,“你猜啊!”
秦洛昇:……
我猜你MMP個棒棒糖!
你猜我猜不猜?
“這是什麼?”
“我們被抓住了嗎?”
“看來,我們從頭到尾,真的是一直拖後腿拖到了最後!”
“泣魂大哥哥……”
怎麼回事?
恢復理智了嗎?
這混蛋!
秦洛昇驚怒交加,頓時清楚了亡靈巫妖剛纔打的那個響指,意義何在!
他真是可惡惡趣味啊!
這傢伙,是想要用她們四個來折磨我嗎?
可惜!
你的算盤,打錯了!
我和這四個女人,嚴格意義上而言,只是萍水相逢而已,連朋友都算不上。
之所以那麼緊張,只不過是因爲一句諾言而已,當初說了要盡力保護她們,自然要遵循此言。
若是以爲可以藉此來做點什麼事,那是在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