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莫蕭現在可沒有心思和無盡殺戮玩玩,因爲面前的這個牆壁可是把自己給害苦了,雖然不知道後面有什麼東西,但是隨着一次次的攻擊,這道牆壁可是慢慢的開始有些變化了。
“嘭。”
再次一個攻擊落在了這牆壁上之後,一個猛烈的震感也傳了過來,無盡殺戮直接倒在了地上,看着面前的缺口。
“走。”
看到缺口出現,莫蕭毫不猶豫的便跳了進去,而其他的幾個姑娘也毫不猶豫的便跟着莫蕭鑽了進來。
“我靠,你們等等我。”
看到幾個人全部都進去了之後,無盡殺戮發出了一聲哀嚎,然後也跟着跳了進來,只是那震感竟然越來越強,弄的莫蕭幾個人心中好一陣不踏實。
“怎麼回事,難道是地震了。”
“地震個屁,這不是現實,這是遊戲。”
沒想到無盡殺戮的想象力這麼好,只是這個時候剛剛進到這裡,莫蕭警惕的掃了四周一眼,卻什麼都沒有發現,於是慢慢的朝着前面走了過去,面前就是一個幽深的洞穴,鬼知道通向什麼地方。
“咳咳……”
尷尬的笑了笑,只是無盡殺戮還是感覺到有些不踏實,因爲他從始到終都沒有看到零星小雨和憫羽貴族兩個人,就好像早就已經消失了一樣。
沙沙沙……
一陣陣聲音傳來,莫蕭感覺到這地方好像有些不對勁,至於那裡不對勁,莫蕭實在是說不出來。
……
轟。
當亡靈巫師再次和這些跟過來的人對峙了一下之後再也忍不住了掉頭就要走,只是他想要走,卻有人不讓他走,頓時這亡靈巫師氣的牙癢癢,但是卻沒i有辦法。
“你們這羣卑微的人類,等我回來再收拾你們。”
對於這羣人,這個亡靈巫師實在是沒有什麼辦法,只是他已經非常清楚的感覺到那幾個人類已經朝着自己的寢宮走了進去,要是一個不小心自己的那東西落在這羣人的手中他可就徹底的完了。
“哼,你不是號稱不死不滅的嗎,那麼就拿出你不死不滅的證據來,讓我們看看你到底是真的不死不滅還是假的不死不滅。”
其中的一個老者對着這個亡靈巫師不屑的說道,同時他的手裡卻捏了一把汗,雖然不知道這個傢伙爲什麼不要命似得朝着這邊回來,但是他卻知道,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了,不然這傢伙怎麼可能。
“你……”
對於這近乎無賴的方式,亡靈巫師縱然是活了千八百年也是沒有什麼辦法,因爲在他的認知中,這些人族的臉皮可是出奇的厚。
“哈哈哈,沒話說了吧,什麼不死不滅,都是騙人而已,現在束手就擒,還來的及。”
這幾個人也清楚,他們對於這個亡靈巫師可是沒有什麼辦法,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拖住他,看看事情會不會有什麼轉機。
“難道他是靠什麼東西在維持麼,還是怎麼回事。”
對於紫極城和幻星城的這些人來說,他們可不會想到只是幾個小小的人類進入了這洞穴中。
“不知道,但是看他的狀況,我們只要將他拖住,就有機會勝利。”
於是,這裡的情況竟然微妙的持平了,而亡靈巫師想要出手卻奈何自己剛纔的耗費太厲害,而且,這裡還是自己的老窩,他實在是不想毀滅這裡。
“該死的人類,要是抓住你們,我一定要讓你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雖然這個時候身體上的悶響聲停止了,但是亡靈巫師卻知道,這個時候那幾個人類沒有退去,而是朝着更深處走了進去。
……
沙沙沙……
在莫蕭幾個人走進去的時候,這座山脈的另外一處,也是有一道黑色的身影和一道黃色的身影走了進來,只是這兩道身影看起來沒有莫蕭那一行人那麼的急促。
“煙雨,你說這裡真的是那惡魔的巢穴麼。”
些許時間,一個好聽的聲音傳了過來,就如同泉水叮咚響一般,而本來臉上都有些不耐煩的男子頓時舒展了眉頭。
“應該是了,從觀察看來,我覺得這裡的機率最大,但是我卻也不能肯定。”
“哦,那樣的話最好了,我們沒有出到什麼力氣,但願我們不會白跑吧。”
聽到這黃衣女子的聲音之後,黑色衣服的人卻是嘆了口氣,她的性子他怎麼會不知道,只是這心底善良真的是好的嗎。
對於這一次的行動,他還是非常的忐忑的,因爲隱隱間他覺得黃衣女子就像是在和自己做着訣別一般。
自然,這兩人就是煙雨和雨柔了,聽他們的談話都知道他們爲什麼來到這裡了,只是,顯然這兩個人來的不是時候,亡靈巫師正在外面,轉眼間就能夠回來,只是兩個人卻都不知道而已。
“走吧。”
嘆了口氣,煙雨警惕的朝着四周掃視着,在確定沒有什麼危險之後這才朝着雨柔說道,於是兩個人一起朝着洞穴的深處走了進去,誰也不知道里面到底是什麼東西。
“你說我們會不會死在這裡啊。”
忽然間,就像是想起什麼似得,雨柔朝着前面探路的煙雨說道。
含笑看了雨柔一下,煙雨手中的劍輕輕一顫,然後朝着雨柔說道。
“傻瓜,這是遊戲,怎麼可能那麼容易就死,而且死了會復活的,難道你不知道麼。”
只是,聽到煙雨這麼說之後,雨柔眼睛裡面竟然多了一絲的擔憂。
“你到底有什麼秘密啊。”
看了一眼雨柔,煙雨實在有些不解,她就算是有什麼話都不願意說出來,而且心底這麼善良,讓人有一種將她狠狠的抱在懷裡的想法,但是煙雨卻又害怕那樣會將她揉碎,於是心中也是糾結無比。
只是,此時,兩個人中間竟然慢慢的走的更近了一些……
“老狗,你們去死吧。”
感覺到又有一行人朝着自己的寢宮走了進去,終於,亡靈巫師感覺到自己的尊嚴受到了嚴重的挑釁,因爲千百年來都沒有人敢來這裡,如今卻被這羣人給打破,他怎麼可能忍受這樣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