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棠暗汗道:“本準備過些天就說的,可是一直開不了口?”
秦蕩妹猛的竄上來,拉着暖美眉的手道:“明玉姐姐,不能怪老公的啦,他也是太看重你們,所以不敢告訴的。”
吳棠連忙點頭,這個小蕩妹,就會給我找麻煩,還好,有時還能說些貼心的話。
暖美眉容顏稍霽,吳棠察顏觀色好不厲害,趁機摟上道:“明玉,你放心,再沒有了。”
暖美眉奇峰突起道:“阿棠,你說說,還有什麼瞞着我們的事?”
吳棠腦子一轉悠,要說還有的話,也只有雲芳華三女了,可是這三個美人兒,不好往家裡帶吧,汗,特別是,那個雲芳華,太媚太蕩,雖然自己很喜歡,只是這美婦風情萬種,男女通殺,這要萬一對家裡人動手動腳就不好了。他硬着頭皮道:“明玉,還能有什麼事,沒有啊?”
暖美眉輕輕一笑,帶些胸有成竹,眼光怪怪的,吳棠覺得有些心虛,***熊,幹啥嘛。
秦蕩妹嘿嘿一笑道:“準老公,今天我聽到了個重大新聞喔?”
又是這小蕩妹,能有什麼重大新聞,非得打屁股不可,吳棠輕咳一下道:“什麼重大新聞。”
秦蕩妹媚笑一聲道:“準老公,我們第一次見面,是什麼時候?”
吳棠回想道:“那個酒館吃飯的時候吧?”
秦蕩妹壞壞一笑道:“不對吧,我記得是少林寺呢。”
少林寺。吳棠微微一愕,少林寺,我一共就去過那麼兩三次,什麼時候在少林寺碰見過蕩妹。他正要說秦蕩妹瞎掰,撲通。有個場景映上他腦海。
那是到少林寺取大還丹那次,連掛莫道不銷魂和冷明月,可是那個時候自己是叫血流啊,吳棠差點沒覺得天塌下,地陷下,不可能吧。這蕩妹還能猜出來,我還不相信了,這小子,還不知道早有個東西早就把他出賣了,唉。這年頭。手機就是手雷啊。
吳棠硬着頭皮道:“不可能吧,我記憶力一向挺好地。”
秦蕩妹嘿嘿一笑。
吳棠看看四周,個個壞笑連連,雲破月神色尤其古怪,有些生氣,又有些笑意,尤其是小妹,捂着肚子,小臉蛋繃得通紅,想笑不過的樣子。吳棠連咳兩下道:“小娟,有什麼好笑的?”
小妹正要說話。
暖美眉的語聲幽幽蕩起道:“血流。”
吳棠頓時如被十七八層寶塔砸中,又如被九天上的一個霹靂直震心肝,腦子裡那是叫一個俺嘛哞呢咪眸,亂成幾百層漿糊,整個人那叫一個暈來蕩去地,飄來蕩去的。
半晌。吳棠才定下心神,眼神一瞅那引起嬌滴滴的佳人。暖美眉彷彿智珠在握,笑如小雪初晴,說不出的明媚中又一絲溫潤意味。
秦蕩妹笑得賊兮兮,眼神眼角,眉梢眉角,酥胸兒,俏臀兒,彷彿都在笑,都在壞笑,這個壞丫頭。
甄魔女,秀色壓羣芳,眉如遠山,美眸變幻莫測,卻又寒絲絲,又帶曖昧,帶些輕笑,不定期些呆會讓你好看的意味。
鳳致,本以溫柔體貼的美人兒,突然間,又多了一絲狡黯,一絲輕笑,當然了,掩飾不住地那的還有那滿眼的愛意。
玉致一臉驚色,驚人的媚色,吃驚中又帶些嫵媚,醉人的嫵媚。
茱莉眨眨眼,秀眸碧藍如海,盪漾起微微地漣漪。
小妹笑翻了肚皮,翻來滾去,笑聲清脆有如銀鈴,又別有一番自豪驕傲。
小韻粉頸低垂,還是那般文靜,嘴角現得兩個微笑地小酒渦,醉人中又帶些無邊的關切。
最是那雲破月,臉一陣紅,一陣白,氣也不是,不氣也不是,好像又有點臉紅,古怪得無以復加。
吳棠硬是用那驚死三頭大象的無匹定力,定下心神,眼神投向暖美眉,微汗道:“明玉,你怎麼會知道的。”
暖美眉輕笑道:“哼,本山人自有神通。”那眉梢眼角,那有現怪,反是帶些喜意。
吳棠立時膽子大了起來,嘿嘿一笑反擊道:“明玉,你要是不告訴我,晚上,我要家法侍候。”
暖美眉粉而含羞輕啐一口道:“哪有什麼家法。”
吳棠呵呵壞笑道:“俺就是家法,明玉再不告訴我的話,我可要使壞啦。”
暖美眉微羞道:“就知道欺負我,也不怕妹妹笑話?”
吳棠嘿嘿一笑道:“老公欺負大老婆,天經地義。”這小子張牙舞爪的就向暖美眉抓去。暖美眉微微閃躲,卻被吳棠一下抱起,連續旋轉個好幾圈,嚇得這美人兒,好這害怕,臻首埋在他臂彎,不敢外看。
吳棠這才停下,卻仍是摟着暖美眉不放手道:“明玉,老實交待,哪裡弄到這條消息的?”
暖美眉還沒發聲,秦蕩妹已經一挺小胸脯,站起來道:“準老公,是人家最先知道的喔。”
吳棠虎掌一抓,將這小蕩妹拉進魔掌,咬咬牙嚇唬道:“好啊,瞳瞳,從哪知道的,還不老實交待,不然,老公要打屁股。”
好個小蕩妹,果然不是蓋的,身子一翻,俏臀一撅,將那輕薄短褲下盈盈挺翹美臀高舉,壞壞一笑道:“準老公,先讓你打屁股,打了瞳瞳再說。”
這個小妞,就是會搞怪,吳棠就要一巴掌下去,這小蕩妹,眼睛一閉,俏臀一挺,那神就是一幅小綿羊碰見大灰狼,英勇就義地模樣。
吳棠立時被打敗,這蕩妹,果然是厲害,他輕輕拍了一把,微捏造俏臀道:“瞳瞳,還不老實交待,交待了,老公就不懲罰了。”
秦蕩妹媚眼睜開,翻轉身來,嘿嘿壞笑道:“準老公,我就知道,你不捨得打,瞳瞳馬上就說。”
吳棠左手暖美眉,右手秦青瞳,正要聽那裡露出了馬腳,隨着秦蕩妹的娓娓道來,吳棠大汗,竟然是手機出了問題,我倒,他***熊,手機終於變手雷,差點炸得我要飛。
吳棠也再瞞不過去,只好老實交待道:“明玉,我承認。”吳棠喜馬拉雅山黃果樹瀑布汗道:“我就是血流。”
暖美眉纖指微點他,帶着喜意輕哼道:“你瞞得還真緊。”
小妹一個虎竄跳得過來道:“哥,我就說嘛,你是最厲害的,哇,天下第一高手喔,呵呵,聽秦姐姐講的時候,我都不敢相信,哥,你好厲害,我崇拜死你啦。”這小妹也是個瘋丫頭,比秦蕩妹只差一籌。
吳棠暗汗道:“我也不是故意瞞着你們的,你們也知道,血流殺人無數,我怕嚇壞你們。”
暖美眉倒是驚異道:“阿棠,我也是一點不相信,要不是青瞳信誓旦旦,絕無虛言,我們才決定試你一下,想到真是的,太不可思議了,只是你既是血流,又是升龍豆,怎麼可能呢?”
一干衆女也無側耳過來,吳棠嘿嘿一笑道:“這就要歸功於我做任務得地一個面具啦,那竟然是個隱藏系統,造成了一個人能同時擁有兩個身份,而且互不干擾,不過這也是被逼出來的,當時我深受毒傷,沒辦法用武功,本來打算自殺,後來看到那面具,換上一試,結果有了那般變化,於是就換了新身份,在江湖上混,不過後來好不容易我才把毒解了,這樣纔可以同時使用兩個身份,這樣很方便,嘿嘿。”
暖美眉等人聽得那是心曠神怡,暖美眉終是心細道:“阿棠,聽青瞳說你又受傷了?”
吳棠微嘆口氣,把鳳紫淵,江南陰雨的事情講了一遍,當講到江南陰雨暗布奇兵派人合擊之時,衆女無不驚訝,認爲江南陰雨太沒風度,太陰,待得銳利,江南陰雨在殺招臨頭之際,竟然拿女盟友當擋箭牌時,衆女更是想象不到,投以鄙視的眼神,暖美眉連聲道:“怎麼能這樣?”
待得吳棠把尹事理就是江南陰雨身份一說,鳳紫淵就是那女劍客,衆女更是驚得不行,連稱想不到尹事理又或江南陰雨是這種人,暖美眉輕嘆一聲道:“那尹事理表面何等風度,想不到,唉。”甄魔女眸微紅道:“尹事理竟然是這種人。”
吳棠愛憐之極,輕輕摟過這魔女,微聲道:“像尹事理這種高高在上沒經過生死考驗的傢伙,骨子最喜歡的還是他自己,在生死關頭便會表現出來,要是我,如果你們有險,我一定會先擋在你們面前。”語聲真摯,出自肺腑。
暖美眉秀眸感動道:“阿棠,你的心,我們明白,不過我希望,大家永遠都要平平安安的。”衆女紛紛點頭。
暖美眉關切道:“阿棠,你受的傷不要緊吧?”
吳棠眉關切道:“難說啊,有問題,不過不要緊,沒有了血流,我還有你們,明玉,晚上可要賣力,補償下老公受傷的心。”
暖美眉粉面嬌羞無盡,輕揮玉拳,吳棠一一笑納。
小妹竄得過來道:“哥,講講你闖蕩江湖的故事嘛。”
衆女也是興致勃勃,吳棠只好道:“講故事可以,可是要把肚子填飽先。”
暖美眉微眯臻首,眼神掃到雲破月那古怪神情,輕輕拉她過來,對着吳棠道:“阿棠,你看你,以前對破月做過什麼,還不給破月道歉。”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