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是語不驚人死不休,一位叫東方求敗的玩家,成爲無限第一個人妖,得到葵花寶典,這個消息震驚了整個無限。
而令古派中人爲之鼓舞卻是另外兩個消息。
十一月十一日少林派出爐的大還丹,被人無聲無息間盜走,只留下一個紙條道:“值此人間佳節之際,聞少林有大還神丹煉就,小生心有慼慼,值此出師之際,借神丹一用,贈與佳人,以得芳心,告別光棍,也不負雁過拔毛,盜帥留香之盛名。香帥弟子,盜聖楚展堂留墨於此。”倒,香帥的弟子也出來了,江湖上的美眉要遭殃了。
然後是神劍山莊出了一匹超級黑馬,叫沒用的阿吉,竟然領悟出了沒人知道的第十四劍,更憑此擊敗神劍山莊衆人,成爲神劍山莊第一神劍。
武林中新一波實力爭霸戰看來又要開打了啊。賽馬大會後緊接着就是第四屆比武大會了,相信一定會非常精彩。
吳棠還有一記陰招,他上次從芳姐手上買了兩個丫頭片子,也就是皇甫菲菲和皇甫嫣嫣兩姐妹。他抽了一天聽她們的表演還不錯,靈機一動,他幫她們每個人搞到一個無限的頭盔,學簫的妹妹拜了石青璇爲師,嘿嘿,別人想找都找不到呢。他可是從孫劍那裡打探來的。學箏的姐姐拜憐秀秀爲師。這兩個丫頭還是有點天分,拜師都順利通過。這是他佈下的暗棋,爲以後發展做準備呢。
胖子朱炎是越來越墮落了,小袁和他是難兄難弟,他們最近每個禮拜都要出去一次happy,唉,都是被老江給刺激的。
老江怎麼了,他現是真是幸福得要命,現在和那女生簡直是卿卿我我,如膠似漆,分別一刻,如隔三秋,你別看那美眉個子不是很高,卻硬是將老江這鐵塔般的壯漢化爲一灘溫吞水。
孫劍和老江都進了校籃球隊,因爲巫天良腦震盪了,所心籃球隊補充了一下實力。孫劍這小子還是如往昔般瀟灑,在最近幾場熱身賽上,表現相當出色,結果給他寫情書的美眉越來越多,還有幾個找到宿舍,硬要和他處,這把胖子等刺激得不行啊。
有個人的脾氣是越來越大,這個人當然雲破月美眉。雲美眉現在對吳棠簡直是百般不順眼,英語課上越來越挑剔,好在吳棠功夫下得深,還能頂過去。特別是他和秦蕩妹走在一起的時候,如果碰上雲美眉,那眼神都似乎要殺人似的,她的大小姐脾氣讓吳棠是敬而遠之。
至於暖美眉,終於發現了他所送禮物的貴重,結果找他談話,要還給他。他卻一口咬定,暖美眉的玉像救了他的命,死活不肯換回來,暖美眉沒辦法,只好收下來。
昨天出去在校門口,好像發現周菁菁也就是小師妹和鐵沉舟好像在吵架,兩個人不歡而散,小師妹紅着眼睛回宿舍。吳棠看見她也不知道是痛恨好,還是安慰好,奶奶的熊,有點複雜,順其自然吧。
大衛-皮特率美國留學生籃球隊最近是所向披靡,掃遍京廣無敵手,京廣體育大學都被他菜得不行,不過自從上次和京廣大學較量過後,兩隊倒是再沒較量過。
十一月二十九日晚,星期日,遊戲中。
吳棠正笑吟吟的騎在一匹駿馬上,看着莫道不**(秦蕩妹)騎着那匹從他手上訛來的駿馬,在草地上跑來跑去。明天晚上就可以在正式場地試騎了。這蕩妹身着無肩性感騎士裝,拉着繮繩,好不高興。
沒辦法,這蕩妹死活要拉着他來要先進行比試,她最近和別人比是連贏幾場,正值興高彩烈之時。吳棠只好放下手中的事,陪她瘋。兩人鬥馬鬥得好遠,終於是秦蕩妹領先一個馬頭,贏得勝利。
她好不高興,面上神彩飛揚,兩人正嬉鬧間,一匹火紅的駿馬迎面而來,從他們身邊飛躍而過,端的有如離弦之箭。駿馬身上好像坐着一位紅衣騎士,連人帶馬如同烈焰一般,那馬突的頓住,一個聲音遠遠傳來道:“要不要比試一下。”秦青瞳按捺不住,拍馬而上。吳棠也雙腿一夾,跟上。來到那紅衣騎士近前,那人臉上還蒙着一張紅巾,看來是位美眉,吳棠微覺有些眼熟,一時間也想不起來是誰。
秦蕩妹天不怕地不怕的說道:“怎麼比。”那紅衣美眉遙指遠方一處房屋道:“先到門口者爲勝。”秦蕩妹嘿嘿一笑道:“有沒有什麼彩頭啊。”
那紅衣美眉道:“你想賭什麼。”秦蕩妹眼珠一轉,一個詭笑涌上臉上,說道:“我最近少個使喚丫頭,你要是輸了,就侍候我三天。”
那紅衣美眉那雙吳棠有些相熟的眼睛露出個不屑的眼神對對秦蕩妹道:“好,要是我贏了,我只要打你一巴掌就好。”吳棠眉頭一皺道:“這樣不好吧。”
秦蕩妹是豬油蒙了心,被那眼神一激,說道:“好,比就比,誰怕誰啊。”那紅衣美眉又看看吳棠道:“你呢,賭不賭。”吳棠微笑道:“算了,我有自知之明,我發令吧。”
吳棠輕喝道:“一,二,三開始。”兩匹駿馬立時飛躍前奔,吳棠拍馬跟上,跑不得多遠,他就嘆口氣,好厲害的紅馬,秦蕩妹那匹駿馬雖然相當不俗,不過比起這紅馬來,差距就相當明顯了,那不是一個檔次上的。那紅馬奔跑起來簡直就像一條血線,四蹄如踏星火,稱得上是風馳電掣,到得半路就甩開秦蕩妹。秦蕩妹策馬跑到一半就呆了,馬速降了下來,這下差距拉得更遠。
吳棠策馬奔到秦蕩妹身邊,這蕩妹盯他一眼,氣鼓鼓的又策馬前行,口中道:“你這是什麼爛馬嘛,慢得像烏龜一樣。”
這蕩妹倒還硬氣,來到那終點處紅衣美眉身邊道:“我輸了,我認栽,你打吧,不過我不是好欺負的。”
那紅衣美眉冷哼道:“你以爲我不敢啊,我正考慮用哪隻手呢。”那紅衣美眉剛擡起手來,吳棠輕聲道:“請給在下個薄面,我這朋友一時失言,還請閣下就此揭過,我願擺酒爲謝。”
那紅衣美眉冷冷的道:“怎麼了,心疼啊,哼,你不說,我還猶豫一下,你一說,我不打還對不起自己了。”
吳棠卻是微微一笑道:“既然這樣,願賭服輸,你打吧。”
這紅衣美眉好不乾脆,正欲擡手就揮,突然座下駿馬馬蹄一軟,差點人仰馬翻起來。這美眉飛身一縱,連忙看看那馬,那馬神色似有些萎頓,站不起來。她站起身來,眼神殺氣沖天道:“你竟然敢用毒。”
吳棠給她一個悲天憫人的眼神道:“我說過的,你可以選擇,既然你想打,我也不攔你,我只是提醒一下,身爲一個男人,自已的女伴受到傷害,找回點面子,也是應該的,這次是毒馬,下次就不一定了。”他倒是蠻有理的。
秦蕩妹笑容如花,掩口道:“好厲害,殺人於無形間,酷呆了。”
一個清朗的聲音傳來道:“身爲男人怎麼能欺負女孩子,美人是用來疼的。”吳棠聞聲而望去。
一位青衫飄飄,俊逸非常,臉上帶着神秘笑容的青年,倒睡在馬背上,手上一柄摺扇輕揮,整個人的形象卻並不令人覺得突兀,反而非常合諧。秦蕩妹眼睛發亮道:“哇塞,大帥哥呢。”這蕩妹見了帥哥,就像老鼠見了大米,兩眼直冒金星,巫天良,你的腦震盪什麼時候才能好啊。
那青年直至走到紅衣美眉身邊之時,袍袖微展,那紅色駿馬便疲態盡消,重新躍起身來。他眼神輕瞅發聲的秦蕩妹,一個有風度之極的輕笑,果然是魅力非凡。
秦蕩妹眼中的金星,就要變成小紅花了。吳棠眼神微微一凝道:“閣下丹藥解毒如神,果然非同凡響,敢問閣下高姓大名。”
那青年還未答話,那紅衣美眉已經叫得出來道:“我們之間的賬還沒了呢,你毒我愛馬,我要殺了你。”這美眉剛擎出劍來。突的一條鬼魅般的身影閃得出來,擋在吳棠前面,此人一身全黑緊身勁裝,只是臉上蒙着黑色面斤,美目森冷,身形高挑秀美,只看那緊身勁裝下的渾圓尖挺,腰腹間的絕好弧線,修長筆挺的雙腿,便知渾身絕無一絲贅肉,一柄苗刀斜持手中,整個人動中含靜,靜中寓動,卻又盯着紅衣美眉不放。
那青年微微一笑道:“在下姓候,名月白,想不到區區山野之地,竟有如此多的佳人云集,果然沒白來一躺,只是如此美好時光,何必兵刃相現呢,不如對酒當歌,人生幾何,我爲幾位美眉做幅畫如何。”
秦蕩妹一聽,雙目放光,蕩笑一聲道:“好啊,我最喜歡別人給我畫畫了,至於這位紅衣妹子,你看她蒙着個臉,不敢讓人見面,就知道是個醜八怪,不畫也罷。”
那紅衣美眉冷哼道:“你纔是呢,見一個,愛一個。”
秦蕩妹呵呵一笑道:“我喜歡,你咬我啊,有本事露個臉蛋讓本姑娘瞧瞧,看你有沒有本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