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無忌和周芷若激戰非常激烈,不過大多都是周芷若進攻,張無忌只是被動抵擋,激戰十幾個回合,周芷若突然變招,雙掌併力,疾向張無忌胸前擊到。張無忌已是避閃不及,只得左掌拍出擋格。
二人三掌相接,張無忌猛覺周芷若雙掌中竟無半分勁力,心下大駭:“啊喲,不好!她和五毒教教主以及舅舅兩大超一流高手激戰數百回合,竟已到了油盡燈枯的境地。我這股勁力往前一送,豈非當場要了她的性命?”危急中忙收手勁。
張無忌初時左掌拍出,知道周芷若武功與他自己已相差不遠,大是強敵,絲毫不敢怠忽,加之單掌迎雙掌,這一掌乃是出了十成力,勁力剛向外吐,便即察覺對方力盡,急忙硬生生的收回,他明知這是犯了武學的大忌,等於以十成掌力回擊自身,何況在這間不容髮之際突然回收,用力更是奇猛,但他於自己內勁收發由心,這股強力回撞,最多一時氣窒,決無大礙。不料他掌力剛回,突覺對方掌力猶似洪水決堤、勢不可當的猛衝過來。
張無忌大吃一驚,知道已中暗算,胸口砰的一聲,已被周芷若雙掌擊中。那是他自己的掌力再加上週芷若的掌力,並世兩大高手合擊之下,他護體的九陽神功雖然渾厚,卻也抵擋不住。何況周芷若的掌力乃乘隙而進,正當他舊力已盡、新力未生之時。這門功夫卻是峨嵋派嫡傳,當年滅絕師太便曾以此法擊得他噴血倒地。只不過當年他是全然不知抵禦,這次卻是一念之仁、受欺中計。當下不由自主的身向後仰,眼前一黑,一口鮮血噴出。
看到這情況,在場觀戰的衆人全都大驚失色,曾易嘆了口氣嘴裡嘟囔着:“哎,張無忌這傢伙,就是不長記性,都被女人陰了多少次了,每次還是會上當,整個一見了女人走不動道的傢伙。”
周芷若偷襲成功,左手跟着前探,五指便抓向他胸口,張無忌身受重傷,心神未亂,眼見這一抓到來,立時便是開膛破胸之禍,勉強向後移了數寸。嗤的一響,周芷若五指已抓破了他胸口衣衫,露出前胸肌膚。此時周芷若如果在跟上一擊,張無忌不死也殘了,可是周芷若卻看到了張無忌胸前,那倒曾經她留下的劍傷,心中一動,竟然聽了下來。
“呵呵,周芷若心裡還是有張無忌啊!”
明教衆人立即衝上上去,扶起了張無忌,可這也預示着張無忌又白哉了周芷若手下。邪派三個超一流高手全都敗在了周芷若手下,這下邪派的人,面子上更加過不去了。
就在張無忌被衆人扶下臺後,邪派之中的任我行大笑了兩聲,飛上了擂臺,“我任我行,來領教一下週掌門的高招!周掌門小心了,我可不會憐香惜玉!”說着任我行還看了一眼,臺下療傷的張無忌。
任我行是真的不會憐香惜玉,一出手就拿出了全部實力,而且相比起來任我行的對戰經驗可是要遠遠比周芷若大,再加上任我行的吸星大法,周芷若也不敢和任我行硬碰硬。一時間周芷若完全的落入了下風。
周芷若連續的挑戰了好幾個超一流高手,此時內力也所剩無幾,已是完全沒有了翻盤的機會,最終堪堪抵擋了幾十招,敗下陣來。
任我行終於贏了,雖然也只是贏了一個,已經內力所剩無幾的周芷若,可是這也算是給邪派出了一口氣了。然而還未等邪派的人歡呼幾句,嶽不羣這個傢伙,已經一手翹着蘭花指,一手拿着佩劍,飛上了擂臺。
“嶽某,來領教一下任教主的神功。”
“那好啊,正好任某也想領教一下越掌門的辟邪劍譜!”
任我行和嶽不羣可是老冤家了,五嶽劍派和日月神教可謂是死敵,雙方無時無刻不想弄死對方,正所謂仇人見面,分外眼紅,這兩人勢必要有一場驚天大戰了。
任我行知道辟邪劍法的厲害,他領教過同源的東方不敗使用的葵花寶典,當年他加上令狐沖兩個告訴,還有好幾個一流高手,在付出了一隻眼睛的代價之下,這才偷襲弄死了東方不敗。任我行對於葵花寶典可謂是印象深刻。
嶽不羣對於任我行也非常熟悉,雖然沒有直接交手過,可是雙方那麼多年的仇恨,對於任我行的武功,嶽不羣也是瞭然於胸。
初始兩人打的半斤八兩,可是隨着時間越來越長,嶽不羣竟然漸漸的佔了上風,相比吸星大法,辟邪劍譜還是要略勝一籌的。看着嶽不羣那犀利詭異的劍法,曾易在臺下不由的皺起了眉頭。
“瑪德,嶽不羣又進步了!這辟邪劍法已經接近大成!”曾易心裡有些擔心小公主了,這妞實力雖強,可也並不是一心向武,辟邪劍法肯定沒法嶽不羣的進階相比,如果小公主和全勝的嶽不羣打,還這沒有多少勝算!“得想點辦法,消耗一下嶽不羣,否則太危險了!”
此時曾易無比的期盼,任我行能和嶽不羣大戰個幾千回合,最好是雙方同歸於盡。然而事與願違,邪派的大佬,玩兒陰的,竟然沒玩兒過正道的嶽不羣,激戰上百回合,嶽不羣利用,任我行一隻眼的盲區,成功的陰了一波任我行。
看着那隻瞎了的眼睛上,插着一根細針的任我行,嶽不羣漏出了笑容,任我行被陰,非常的憤怒,絕招盡出,可是嶽不羣卻不在還擊,反而憑着辟邪劍譜詭異的身法,開始躲閃。
“大師兄,這啥情況啊?嶽不羣取得到優勢,幹嘛不趁他病要他命,反而開始躲閃了?”
曾易看着滿臉笑容,一點都不慌亂的嶽不羣,沉思了片刻,突然眼前一亮,“我靠!這嶽不羣該不會是給細針上淬了毒吧!這是拖時間等着任我行毒發!”
“淬毒!嘶,嶽不羣不虧是僞君子劍,身爲正道大佬,這麼光明正大使用毒?我等楷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