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易此時真想一口吐沫,吐在任我行的臉上,還一醉方休,這明擺着要將他抓會黑木崖去。曾易餘光使出看看,雖然任我行一行人只有四人,可是前後左右全都被圍了起來,而且另外幾人,也不是等閒之輩,最起碼那向問天他就打不過。看着四人一副不去,就“請”他去黑木崖的樣子,曾易心中盤算了一下,自殺也有可能被任我行打斷,除非他用出《天魔解體大法》,否則跑是沒多大希望了!
微微一笑,開口道:“好啊,上次一別,一直都忙着爲朝廷辦事兒,都沒時間和任教主敘敘舊,幾人任教主極力邀請,那晚輩便和任教主回黑木崖敘敘舊!”曾易再次強調了一下朝廷。
“那便請吧!”
曾易也明白任我行並不想真的得罪朝廷錦衣衛,畢竟曾易現在也是錦衣衛的高管了,他不分青紅皁白的將曾易抓了,可是在打錦衣衛的臉,正直正邪大戰,如果日月神教再被朝廷打壓了,那日子可就真的不好過了!
回黑木崖的路途,任我行一路和曾易並肩而行,時刻防備着曾易跑路,曾易路上計劃了數次,卻都找不到機會,最後也放棄跑路了,“瑪德,反正玉璽老子也沒帶在身上,就和你上一次黑木崖,老子就不醒,明知道我是朝廷錦衣衛的人,你真的幹怎麼樣老子!”
很快一行人上了黑木崖,黑木崖上的npc見了任我行全都行大禮,“呵呵,任我行這完全是繼承了東方不敗的作風啊!”黑木崖上,任我行這老傢伙倒也沉得住氣,竟然真的設宴招待了曾易,和他許敘起了舊,酒過三巡,一旁的向問天開口道:“尼少俠,據我們所知,那玉璽並沒有回到朝廷手中,我想現在依然還在少俠手中吧?”
曾易並不否認,笑了笑開口說道:“向大俠到是消息靈通,我確實還未來得及上交,不過朝廷之物,遲早要上交朝廷的!向大俠也應該知道,宮中丟失了兩塊,只不過我是爲了找到另一塊,等着一起上交罷了!”
“尼少俠,想來你也知道了玉璽的傳說,那隻不過是玉璽的一部分罷了,你拿在手中又有何用,倒不如賣給我們神教如何?”
一聽這話,曾易到是安心了許多,只要不是準備明搶就好,曾易一開始生怕任我行對他用些手段,要知道這些邪派的手段可是層出不窮,不說別的,光是一個三尸腦神丹,曾易就受不了。故做猶豫道:“這個,到底是宮中之物,晚輩身爲朝廷命官,實在不敢擅自做主啊!”
“尼兄弟,我有一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曾易見任我行開口了,趕緊到,“任教主,您說。”
“男子漢大丈夫,人活一世何不逍遙自在,又何必伺候朝廷,當一個被江湖唾棄的朝廷鷹犬呢?”
“是啊,以尼少俠的武功,在我神教當個堂主綽綽有餘,我看尼兄弟,到不了來我神教吧,你我兄弟豈不是能每天喝酒吃肉,逍遙快活了!”向問天趕緊接着任我行的話說道。
“嚯!這日月神教爲了個傳說中的玉璽,至於嗎?竟然這樣誘惑老子,看着情況,是對玉璽勢在必得啊!”沉默片刻,曾易直接了當的開口說道:“我就直說吧,那玉璽不過是個傳說,有沒有寶藏還兩說,而且被一分爲四,貴教又何必執着於此呢?”
任我行臉色一沉,沉默了好一會兒,開口說道:“既然你這樣說了,那我也明說吧,我神教之中其實原本就又一塊!”
“什麼!”曾易聽到這裡,震驚的不行,沒有想到,日月神教之中竟然原本就有一塊,也怪不得日月神教爲了得到玉璽,甚至任我行這個教主,三番兩次的親自出手。
“不錯,我神教之中原本就有一塊,只不過,以前知曉有兩快深藏宮中,便也沒有什麼打算,如今宮中兩塊玉璽流落江湖,我神教自然要爭一爭了!”
這下曾易有些頭大了,沒有料到人家原本就有一塊了,賣給日月神教倒也不是不可以,可是現在並不知道價值如何,沒和老大三人商量,曾易也不敢貿然開價!沉默片刻打定主意,對着任我行拱手道:“實不相瞞,千方百計得到那部分玉璽,我們也不過是想賣個好價錢,不過現在並不在我身上,那也不是我一人之物,這樣吧任教主都說道這份上了,我也不好在裝糊塗了。”
看了看任我行和向問天,曾易繼續道:“其實我們得到情報,五毒教也已經得到其中一塊玉璽了。”
“什麼!”這下輪到任我行和向問天驚訝了,“消息百分之百確定,五毒教就是得到了其中一塊玉璽,任教主既然想要一探這玉璽的傳說,便先想辦法去弄另外兩塊吧,只要貴教得到了另外三塊玉璽,我這裡一定不會私藏,正好趁着這段時間我和其他人溝通一下。”
對於這樣的結果,任我行並不滿意,不過聽到說五毒教已經有一塊了,知道如果不能解決盟友手中的那一塊,和另外一塊,得到曾易手中那一塊,也無甚用出。向問天趕緊道:“尼兄弟放心,拿到玉璽,我們會給你養個滿意的答覆的!”
曾易表面上沒啥表情,心中卻:“這樣也好,萬一真讓日月神教弄到了其他兩塊,那老子手中這塊就更加顯得珍貴了,到時候就能獅子大開口了,要是不同意,嘿嘿,就賣給正道去!”
接下來雙方知趣的沒有再提玉璽的事情,而是隨便聊了起來,說了幾句,曾易開口問到:“我有一時不明,還望任教主解惑,不知金劍門是不是貴教所爲!”
“哼,老夫做事從來都是光明正大,滅個小小的金劍門,那用得着毀屍滅跡,此事定是那僞君子嶽不羣所爲!”
曾易表面上點頭符合,心中道:“看來此時確實不是日月神教所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