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鋒掃視了衆人,目光在孫總管還有兩頭上古異獸那裡多停頓了半息,最後,把目光定格在蕭何身上。
歐陽鋒:“我知道你,英雄山莊的英雄大會,新生一代,數你和離歌笑爲最強,還有一個,什麼劍仙的名號!”
蕭何行了一禮,說道:“難得歐陽前輩知曉在下,不甚榮幸。”
歐陽鋒現在倒是不急着動手了,說道:“怎麼?想保人?”
蕭何笑道:“歐陽前輩如此直接,倒是讓小子我不知道如何接話了。”
“哼!保人,休.......”
“前輩莫要說得如此篤定!”
歐陽鋒話還沒說完就被蕭何打斷,這可是嚇了尋花客等人一大跳!
歐陽鋒是誰?五絕之一,神玄境後期!
目前,從理論上來說,只要是玩家,沒有誰能跟這位高手剛正面!
包括蕭何,包括離歌笑!
雖然離歌笑有單殺反叛聯盟東廠高手鞠華燦的記錄在,但,鞠華燦畢竟只是神玄境初期,手裡也就一門《辟邪劍法》可以拿得出手。
跟歐陽鋒絕對不是一個級別的!
尋花客等人是生怕蕭何把歐陽鋒惹毛了在御天閣大鬧一番。
蕭何倒是顯得底氣十足。
歐陽鋒冷笑:“小子,莫要以爲你與王重陽還有老叫花子那幾個傢伙有些關係,就可以讓老夫罷手。”
歐陽鋒一指縮在蕭何身後的幸運毒手,說道:“實話告訴你,這個人,拿了不該拿的東西,老夫,必須殺了他!”
蕭何:“歐陽前輩無非是因爲《五毒奇經》殘頁被盜而已,憑着前輩的天賦,早已把那殘頁中的武學記了個通透,遺失的,不過是幾張破皮而已,在下願意以十顆血菩提相贈,來換取此人的性命。”
血菩提,一直以來都是療傷聖藥,在傷勢治療和內力恢復方面很少有其他物品可以比擬,對於npc來說,雖然不像玩家那樣可以在短時間把血量狀態恢復到完全,但,吃下一顆,只要不是剩下一口氣,都可以把性命吊住,並且緩慢恢復,若是有其他療傷藥,這恢復度還會加快。
npc可不像玩家,在遊戲裡,死了,就是死了,沒有復活一說!
因此,血菩提對於npc來說,反而更加珍貴。
血菩提的出產必然要有火麒麟,這等上古異獸百年難得一見,哪怕是御天閣,有小火在,血菩提的出產一直也不算多。
歐陽鋒:“你以爲,曠世奇學的殘頁,就值十顆血菩提?”
蕭何:“若是一門歐陽前輩完全沒有翻閱過的曠世奇學,那自然比血菩提珍貴太多,但,《五毒奇經》殘頁,歐陽前輩早已練成,沒了殘頁,對於歐陽前輩的實力,沒有半分損失。”
歐陽鋒:“哼!小子,老夫承認你是很會說,不過,若是我不給你這個面子,非要殺他呢?”
歐陽鋒所說的“殺”,可和一般玩家的死亡不同。
由於幸運毒手是偷到的《五毒奇經》殘頁,因此,歸屬權不在幸運毒手手裡,唯有歐陽鋒放過了幸運毒手,他才能夠把殘頁變成自己的東西,若不然,只要身亡,這殘頁,是必然會掉落出來的。
蕭何左手拿出了十枚流轉着紅色光芒的血菩提,右手,則是拿着一枚金色的令牌,上面刻着一條五爪金龍!
皇室,以龍爲守護。
地位越高,則穿戴衣服以及使用令牌上的龍,爪子數量就會越多。
五爪,是帝皇專屬!
蕭何拿出的,就是所謂的皇令!
見皇令,如見天子李修緣本尊!
蕭何說道:“我想,歐陽前輩是聰明人,還望給在下一個面子。”
歐陽鋒看着蕭何的眼中有着一絲殺氣,隨後被歐陽鋒隱藏起來。
歐陽鋒隨手一掌吸過蕭何手中的血菩提,直接轉身運起輕功離去。
“小子,這一筆賬,老夫記下了!”
“叮!歐陽鋒對你的好感度下降5o點,目前好感度:—5o。”
等到歐陽鋒走後,蕭何趕緊悄悄運功把額頭上嚇出的汗給蒸掉,心中默唸:
“特麼地嚇死我了!師兄沒哄我,這令牌果然是能嚇跑一票人!嗨呀!背有靠山就是不一樣!”
“蕭何!”
“艾瑪傻妞你想嚇死我啊!”
慕容仙突然一拍蕭何的肩膀,把蕭何是嚇了一跳。
慕容仙攤手:“把令牌給我看看。”
蕭何:“開玩笑,這是我的裝B利器!”
蕭何說着就把令牌收進了纏龍戒之中。
慕容仙嘟着嘴:“小氣!”
“蕭何啊!唔唔唔......親人啊!”
幸運毒手抱着蕭何嗷嚎大哭:“你都不知道我這半個月怎麼過來的呀,狗都不如啊!”
“臥槽阿衰你放手!”
幸運毒手經歷半個月的追殺,身上各種味道都有,在靠近蕭何的一瞬間,蕭何就聞到了那完全沒辦法用語言形容的味道,只感覺自己鼻子的嗅覺快要被毀了。
蕭何一把推開幸運毒手:“那個,浮生,招呼一下阿衰,煙兒,給我準備一下,我要洗澡!”
煙兒:“是!少爺!”
“喂!”
臨走之際,蕭何對着幸運毒手說道:“別忘了酬金,要是賴賬,我就給你抽筋!”
幸運毒手大喜:“哎喲?給我酬金?那好啊,最近正缺錢!”
王清雅抿嘴提醒道:“阿衰哥哥,蕭何說的酬金是抽獎的抽,筋骨的筋。”
幸運毒手:“.......”
幸運毒手的被追殺生涯算是結束了,可憐了這個悲劇的娃,堂堂隱刺老大愣是啃了半個月的土。
蕭何則是愜意地在煙兒的房間裡泡澡。
當然,煙兒沒有在房間裡......
畢竟,慕容仙和王清雅都在御天閣內,這時候要是幹壞事被抓個正着,蕭何估計,慕容仙會直接闖進他現實中的臥室一把扯了VR設備的電線然後逮着他狂揍一頓。
此時的蕭何只是在好好思考接下來的展路線。
畢竟,已經到地回境了,目前來看,在地回境,有兩件事情必然要去做,而有一件事情則是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