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系統的消息也終於刷新出來了:
“叮~”
“系統提示:你在新版本活動中貢獻值處於第二名,獲得獎勵等級+2,聲望+30000,幸運+3,擁有一次隨機抽獎的機會,請在個人面板裡進行使用。”
竟然給了3點幸運值,去查了一下,果然,作爲第一的君臨直接就是5點,沒得說,第一跟第二雖然只是一個橫的區別,但是獎勵就不是如此了。
根據系統的提示,找到了能夠抽獎地方,最低暗金器,最高靈器的可能性,也非常的不錯了,但願我人品爆發,來一個靈器的東西。
屏幕跳動,沒一會,物品定格,是裝備,屏幕中,一個金色類似於中國古代將軍頭盔的物品擺在那裡,表面光芒流動,目測就是一個紫金器,也算不錯了,好歹不是最低的,不知道第一名的君臨抽到了什麼東西。
【金戈戰盔】(紫金器)
防禦:486
法防:241
體力:+94
智力:+67
附加:提升使用者1000點基礎氣血。
附加:降低玩家所受狀態攻擊效果的30%。
特性:自動修復,處於非戰鬥狀態時自動回覆裝備耐久度。
裝備鑲嵌位置:5
裝備限制:重甲系玩家。
裝備等級:75
……
屬性不怎麼樣,白瞎了那麼帥氣的外形,不過嘴上雖然這麼說着,手上的動作卻是不慢,換下之前的裝備,一個氣血近萬的劍士就要出現了!
獎勵看完了,紫涵也上線了,順手發去消息問了一個是什麼獎勵,結果不比不要緊,一比直接讓我悲痛欲絕,同樣階級的頭盔,結果紫涵的那個屬性硬生生的可以劃到極品裡,真是人比人,氣死人,乾脆我也不比了。
新的活動結束之後,系統也一同推出了新的版本,就是領地系統,這意味着玩家可以佔山爲王了,不過系統並沒有給出哪裡可以佔領,哪裡不可以,全憑玩家摸索。
既然要玩家自己探索,那麼我作爲一個盟會的盟主,自然不能閒着,拽上紫涵,開始了辛勤的練級之路,勤能補拙,而我現在的攻擊強度,在同等級普通怪物羣裡,差不多可以橫着走了。
帶着紫涵,一整天的時間差不多都用在了練級之上,殺殺停停,不停地在地圖遊蕩,不過系統的保密信息做的實在太好了,一天過去了,我也沒有聽到什麼練級地出現的消息,倒是我,高強度的殺怪,這都快要再升級了,果然有一把攻擊強力的武器纔是升級的保障。
晚上,紫涵乾脆連宿舍都不回去了,用紫涵的話說,就是學校裡有太多爸爸的眼線了,去了反而覺得不安全。
難得家裡有兩個mm在一起,爲了表現一下自己的才能,黎明這傢伙非常主動的跑出去,買了一籃子的菜,然後幫着一起做菜,這也就是現在桌子上唯一剩下的一盤菜,白糖味雞丁……
吃完晚飯,也沒打算再進遊戲,坐在電腦前面,逛了一遍論壇,論壇上面依舊沒有什麼領地的信息,只有一個個玩家隊伍領地的議論,翻了幾頁找找有沒有有用的信息,隨手關掉了電腦,還真沒找到有用的東西。
剛準備睡覺,就看到漣漪小蘿莉像做賊一樣在門口溜了進來,不由得一陣好像,我說道:
“漣漪,你不用弄得這麼神秘吧,萬一被別人看到了還不知道你要幹什麼呢。”
漣漪臉紅了紅,不過很快又平靜了下來,看着我,說道:
“鴻飛哥哥,我睡不着,找你聊會天怎麼樣?”
看了看漣漪小蘿莉那微微發紅的眼睛,我不由得好笑,這個理由找的的確有點牽強,不過這也是她吸引人的地方,沒有什麼心機,撒謊都不會。
看我沒拒絕,漣漪坐在我的牀邊,看着我出神,雙目直視着我的眼睛,裡面有一些我不懂的東西,但是我看得出來她好像很糾結的樣子。
“怎麼了?”我問道。
“沒什麼,只是忽然覺得心情有點不好。”漣漪小蘿莉的聲音顯得有點疲倦,讓人聽了心裡不禁一疼。
開口,剛準備要問什麼,想不到漣漪一個小丫頭越來越大膽了,直接抱着我,二話不說,直接將嘴脣印了過來。
倚在牆上,心裡十分無語,這是什麼情況,被一個小丫頭給佔便宜了?不過隨後就忘記了這個問題,沉浸在另外一個境界裡。
“好了,漣漪,有點過火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猛的收手,輕輕的碰了碰漣漪,不知道在什麼時候,那一對含蓄待放的白兔漏了出來,兩點嫣紅在空中格外的顯眼,我強忍着轉過頭,再這樣下去,說不定這麼多會出什麼亂子。
漣漪小蘿莉彷彿意識到了什麼,飛快的遮起來,臉上紅彤彤的,不好意思的看着我,吐了吐舌頭,說:“鴻飛哥哥,你不會怪清清的對不對?”
看着漣漪那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我頓時被打敗了,點了點頭,漣漪站了起來,起身走出了我的房間,估計是準備回去睡覺去了。
沒想到,剛準備要睡覺,漣漪小蘿莉又進來了,端着一杯水,遞了過來,說道:
“鴻飛哥哥,給你杯水,降降火。”
滿頭大汗的接過水,沒想什麼,一口氣喝了下去,砸吧砸吧嘴,感覺味道怪怪的,有點像小時候喝的汽水,於是開口問道:
“清清,你這水在哪裡弄得?”
漣漪小蘿莉沒有說話,嘴角掛着一抹笑意,看着我,我剛要再問,忽然覺得腹部一股火氣傳來,直奔腦海,一瞬間,我好像明白了什麼。
“清清,你這是幹什麼……”
漣漪伏在我的耳邊,輕輕的說道:“對不起,鴻飛哥哥,我真的喜歡你,同學說,這是唯一的方法,我不想你忘記我……”
剩下的什麼也沒有聽清,甚至都沒來得及後悔,就這麼發生了,我只記得漣漪身上的衣服在我手上變成了一條條布條,臉上帶着笑意躺在牀上。
一聲低聲的痛呼,緊接着一股舒服的感覺傳來,一夜,就這麼過去了,作爲當事人的我,竟然只有一些零星的記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