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屋中人也發現了郝飛兩人,大聲用緬甸話呼喊着,四處有五彩的光芒閃爍,危險而神秘。
哥昂威知道郝飛聽不懂,用中文喊道:“吳丹,是我,哥昂威!”
吳丹沉默了一會兒,也用中文喊道:“你來準沒有什麼好事,快滾,別妨礙我研究陣法。”
哥昂威大聲喊道:“吳丹,阿含尊者被壞人擄走了,還有半天的生命,我需要你幫我去破掉對方的陣法。”
吳丹再次沉默了,半晌之後才說道:“哥昂威,你是怎麼當阿含尊者的護象精衛的。既然對方能在你的手下擄走阿含尊者,我和你去就是送死。我不怕死,但是卻不想白死。”
哥昂威急忙喊道:“吳丹,對方是其他國家的來的強人,你難道要眼看着我們變成四處受敵的夾心肉麼?你研究陣法是爲了什麼,難道只是像小孩子過家家一樣嗎好玩嗎?阿含尊者是我們緬甸最年青最有潛力晉升聖王的一個,你就敢置之不理?”
雙方再次沉默下來,不一會兒一個古銅色皮膚的青年就走了出來,他看了一眼郝飛,雙手合十行了個佛禮,這纔看向哥昂威,道:“我可不是爲了幫你,只是想見識一下其他國家的陣法有多大威力。”
“上來吧!”哥昂威半蹲下,道:“不怕告訴你,對方有個祭祀佈置的陣法實在太厲害,不然也不會麻煩你。”
吳丹聞言眼睛反而亮了起來。
哥昂威又道:“不但如此,這位大師也和剛伽法師熟識,你不是一直想見到他嗎。”
吳丹的臉上露出喜色,又朝着郝飛行了一禮,道:“還望大師引薦。”
不等郝飛說話,哥昂威直接把吳丹託在背上,道:“時間緊迫,等把阿含尊者救出來再聊。”
三人繼續趕路,這次用了三個多小時,纔來到一處地勢開闊之處。
這是一處營地,有着幾十頂單人帳篷。此時天微微亮,很多人都沒出來,只有幾個人正在做早飯。
三人的到來打破了原本的平靜,做飯的幾個人一開始是大驚的神色,待看清來人的樣貌,又轉變爲高興,大喊大叫起來。不用一分鐘,幾十號玩家紛紛鑽出帳篷,整個營地就像菜市場一般熱鬧起來。
哥昂威臉色很難看,他沉聲道:“怎麼沒有放哨的?”
一個領頭模樣的青年站出來道:“大人,您已經一天一夜沒有消息了,我們準備今天就去衝擊敵人的營地,一定要救出阿含尊者,所以我叫大家都休息了,養足了精力才能和敵人戰鬥!”
哥昂威罵道:“你是這麼想的麼?萬一被敵人偷襲,你們全部都會死在睡夢中。放哨只需要一兩個人,卻能最大程度的保持團隊的戰鬥力,這你都不懂?”
那青年被罵的滿臉慚愧,衆人也不好求情,於是場面就沉默了下來。
最後還是吳丹解圍:“以後再慢慢教吧,時間緊迫。”
哥昂威拿出一塊白布扔給那個青年,道:“這是敵人的據點,你帶着所有人一起過去,四個小時內一定要趕到。記住,你們的任務是保護這位大師,他會帶着阿含尊者逃走,明白了嗎?”
“明白!我們現在就出發。”
幾十個玩家早就整裝待發,青年一聲吆喝,所有人就如同猴子般竄進密林,很快就沒了蹤影。
“需要這麼多人吸引火力,看來這次的敵人非常棘手啊。”阿丹從熱氣騰騰的鐵鍋裡撈出一碗粥來,道:“說說吧,你有什麼計劃,準備怎麼營救?”
哥昂威也打了一碗粥,先雙手捧給了郝飛,這才道:“這次對方的高手有點多,阿含尊者一死,沒有兩三個月是無法再入世的,他們只要趁這個時候佈下大陣法,邊境就再無安寧的時日。
吳丹,這次怕是真的連累你了。你需要幫我們清理出通往關押尊者山洞的那條道路,然後還要再佈置幾個陣法阻攔追兵……”
吳丹嘆口氣道:“我儘量吧。”
哥昂威又對郝飛說道:“大師,我和您一起救出尊者後,您負責保護他原路返回,我們所有人都會保護你們的。如果真到了關鍵時刻,我希望您能做出正確的選擇,畢竟阿含尊者是我國的標榜,他一死,我怕……”
“我也儘量吧。”郝飛答道。
哥昂威也無法要求更多,只得又道:“對方的召喚師我可以來對付,大祭司的陣法就交給吳丹,但是新來的十幾個高手我們完全沒有情報,只看對方接待的態度,一定不會太弱,只能到時候隨機應變了。”
“哥昂威,你怎麼不叫上我,幸虧我來的及時。”一個壯漢由遠及近的跑來,這人比哥昂威還要強壯,背上揹着一面暗金色的盾牌和一把雪亮的短刀。
“你能來真是太好了!尊者危在旦夕,我沒有更多的時間去找你啊。”哥昂威興奮之情溢於言表,他和壯漢使勁擁抱,叫道:“有你在,我們救阿含尊者的成功率就有了七分!”
他轉身看向郝飛,有些不好意思,最終還是行了一禮,道:“大師,馬拉剛是道陀尊者的護身精衛,十分擅長防護,我想讓他來護送阿含尊者。”
“我沒問題。”郝飛求之不得,保護人有什麼意思,不能殺人怎麼賺聲望值啊。
“多謝大師!”哥昂威給馬拉剛介紹郝飛道:“這位大師是剛伽法師的摯友,武力高強,聽聞阿含尊者有難,特來相助的。”
“大師您好!”馬拉剛很誠心的給郝飛行了一個佛禮。
郝飛這個假和尚也只得回禮,爲避免尷尬,他只能說道:“時間緊迫,我們出發吧!”
“好,這次我一定要殺掉那個召喚師!”哥昂威已經找到兩把合適的彎刀,渾身沙溢瀰漫。他說完就背起吳丹,跑在前面帶路。
馬拉剛也想去背郝飛,卻看見對方緊跟着已經跑了出去,愣了一下才追了上去。
營救需要保持隱蔽,他們並不是和那波玩家走的同一條路,而是走得相對較遠的水路,但等他們到達目的地時,大隊人馬還未趕到。